“怎麼了姐,你不餓嗎我都餓了”

    拜拜打了一個哈氣問道。

    “不餓,別說話了。”

    晚晚貼着拜拜的耳朵,小聲的說道。

    “爲什麼不能說話”拜拜又問道。

    “就是不許說話。”晚晚有點急了,對着拜拜命令道。

    “哦,那就不說了”拜拜悶悶的回了一聲。

    在晚晚以爲拜拜聽話的不會再說話時,拜拜又開口了,“可是,我餓啊”

    “拜拜,一會爸爸帶你喫東西,好嗎”

    白墨摸了摸拜拜的頭說道。

    這個時候再以爸爸自居,白墨心裏特別的難受。

    “爸爸,我要喫雞翅,還有紫薯糕,行嗎”

    拜拜抱着白墨的手臂,笑道。

    那軟萌的聲音,特別的好聽。

    “好”白墨聲音哽咽的應道。

    遲帥的車子開的很快,他時不時的看一看,坐在副駕駛上的許歡顏。

    看着她那清冷的眸子,毫無焦距的看着車窗外。

    便在心裏嘆口氣,爲什麼要這麼的殘忍。

    他聽悄爺說,夜少和許少,好事將近了。

    可是,偏偏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操蛋了。

    晚晚扯了扯白墨的手臂,貼在他耳邊問了一句,“爸爸,是不是外公的病嚴重了”

    晚晚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了,要不,媽媽怎麼會這樣。

    白墨摟着晚晚,然後伸手又把拜拜摟在懷裏。

    一左一右,叫他一聲爸爸的兒子女兒

    此時,他要帶着他們去見他們的親爸爸。

    可是,他們的親爸爸卻躺在手術室裏,不能和他們說一句話。

    白墨緩緩的閉上眼睛,脣都在打着哆嗦。

    “是夜叔叔,他在醫院,我們去看他”

    說出來了,現在說,會比到了醫院,讓孩子見到夜斯那個樣子再說。會好一點。

    會好一點,哪怕是好一點點,減少一丁點的傷痛也行。

    “我爹怎麼了”拜拜喊道。

    “夜叔叔嚴重嗎”晚晚問道。

    晚晚那大大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而後晚晚又問了一句,“吃藥會好嗎吃藥不行,打針會好嗎”

    孩子問出的這一句話,讓白墨強撐的心瞬間就轟塌了。

    在孩子的認知裏,哪兒疼了病了,吃藥就可以了。

    或是嚴重點打針就好了

    可是,他們哪裏知道,面對死亡的時候。

    打針吃藥都沒有用,沒用

    “我爹最不願意吃藥了,更別說打針了。”

    拜拜嘆口氣說道,那語氣像是個大人,卻帶着童言無忌。

    “爸爸,我哄哄夜叔叔吧吃了藥打了針就能好了,他會聽我的吧”

    晚晚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着。

    晚晚是真的喜歡夜斯,所以,纔會這麼傷心。

    最主要的是,媽媽也哭了,那肯定很嚴重。

    也許要打很久的針纔會好

    “晚晚啊”白墨叫了一聲晚晚後,就說不出來話了。

    “我爹要是不喫,就揍他,不聽話就該打,打了就吃藥了。”

    拜拜在那裏笑着說道,因爲他有次不吃藥,就被媽媽打了一下屁屁,哭過後就乖乖吃藥了。

    “媽,你打我爹,你打屁屁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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