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揮舞中,不知道怎麼就一刀扎進了自己的心口上。
因爲當時太混亂,人太多,誰都不知道這一刀是怎麼回事。
那個男人倒在地上,身體抖動了兩下,就斷了氣。
保安轟的一下,都散開了。
白墨看着夜奔躺在地上,眼裏都是惶恐,看着死去的男人,一動不動。
夜斯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夜奔還在手術。
“受沒受傷?”許歡顏懷着孕,都忘了,向着白墨跑來。
“我沒有,一點傷都沒有,你冷靜。”
白墨穩住許歡顏的身子,柔聲道。
“這血是怎麼回事?哪兒受傷了?”許歡顏看到白墨的身上有血,慌張道。
“夜奔的血,他的血,我真的沒受傷。”
“歡顏,呼吸,別緊張,呼吸……”白墨看到許歡顏呼吸很急促,知道她又犯了病。
許歡顏之前懷孕時,就是一緊張,就呼吸急,喘不上來氣。
許歡顏聽着白墨的話,緩緩的吐出氣,再呼吸,因爲緊張,牙齒都在打顫。
站在一側的夜斯,突然有一種靠不上前的感覺。
明明許歡顏是他的女人,好憋屈。
但是,因爲這個男人是白墨,他的兄弟,所以,他除了小憋屈和小喫醋外,倒還好。
許歡顏仔細的看着白墨身上,除了衣服上沾了夜奔的血,並沒有受傷。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抓着夜斯的手臂,坐在了椅子上。
因爲過於緊張,肚子有點疼。
夜斯看着許歡顏皺眉,坐在她身邊,輕輕撫着她的肚子,問道,“疼?”
這個時候,他心裏再急,都不能表現出來。
“有一點,沒事,一緊張就會這樣。”
許歡顏靠在夜斯的身上,閉上眼睛。
“我先去換下衣服,洗個澡,難受。”
白墨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血,對着夜斯說道。
“這邊你們先盯着點,畢竟是因爲我受傷的。”
白墨又對着夜斯說了一句。
“嗯。”夜斯點了點頭。
他們急着趕來,最主要的是擔心白墨。
現在白墨沒事,他們也就安心了。
至於夜奔,電話裏,白墨已經說了,沒傷在要害上,不會傷及生命。
“喫醋了?”許歡顏緩了一會後,問着夜斯。
“聞到了?”夜斯悶聲的回道。
手還在許歡顏的肚子上輕輕的捂着,動作很輕柔。
“嗯,酸的很,酸的我都想喫醋溜白菜,糖醋魚,反正帶醋的我都想喫。”
許歡顏脣角漾起淡淡的笑,說道。
“什麼都想喫?嗯?”夜斯低下頭,就能看到許歡顏脣角的笑。
那嫣紅的脣,像是櫻桃一樣,泛着水嫩,讓他想要狠狠的咬一口。
“嗯。”許歡顏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那就喫我,我比那些菜酸多了。”
夜帝低頭,就吻上了許歡顏的脣,不似以往那激烈霸道的吻。
這個吻輕柔而不是纏綿,一下下的輕咬着。
微微的痛感,總是會喚起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