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出任務受傷後,留下的。
這樣的傷,在邊策的身上有好幾處。
邊策雖然爲人張狂,但是,他的戰績卻是別人所不能及的。
白墨仰起頭,純白的毛巾有一小半垂搭下來。
柔和的燈光打在上面,透着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你要帶着拜拜和晚晚回西南區嗎?”
白墨的一句話,讓邊策狠狠的艹了一聲。
他當然不想,他就想白墨只屬於他一個人。
即便是拜拜和晚晚,也不要分佔他分毫。
“明天早上我會搞定他們,睡覺。”
邊策心裏那個憋悶,扔下毛巾,就躺在牀上。
這麼好的一個讓白墨,求他的機會就這麼沒了。
白墨也躺下了,不過是躺在牀邊。
邊策伸手,就把白墨給抓了過來,而後緊緊的扣在懷裏。
白墨能感受到頸窩處,邊策呼吸出的熱氣,打在上面,帶着絲絲癢癢的觸碰感。
邊策能明顯的感受到白墨身子的僵硬。
即便是他什麼都不做,就只是把他抱在懷裏,他的身體也發出明顯得抗拒。
“那晚,你們做了嗎?”
這是邊策第一次問,白墨在離開前,住在單霆公寓那晚的事。
這件事就是邊策心裏的刺,拔不出來,長在了肉裏。
邊策能清晰的感受到,在他問完這句話,白墨的身體僵的更厲害了。
邊策的下顎緊緊的咬着着,胸膛也劇烈的欺負着。
這樣的起伏,能讓白墨清晰的感受到,邊策腔子里正在匯聚着火氣。
他這樣的平靜,和他身體所呈現出的僵硬,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做了嗎?”邊策咬着牙又問了一次。
“沒有。”白墨回道。
白墨話音剛落,換來的就是邊策更緊的擁抱。
這樣大力的擁抱,像是要把白墨給揉進身體裏。
邊策就只是抱着白墨,什麼都沒有做,即便是他很想很想……
可是,他卻不想把他和白墨的關係變的更糟糕。
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翌日
白墨起來的很早,做好了早餐出來時,拜拜和晚晚正在那裏聽着邊策講故事。
白墨叫了他們兩聲“喫飯了”,他們都沒聽到。
看來邊策講的故事很有吸引力。
白墨走過來,又說了一聲喫飯了,他們兩個才聽到。
也只是應了一聲,卻沒動,依然在聽邊策講着,完全的入迷了。
“那最後,是不是變成怪物了?”拜拜緊張的問道。
“你們兩個去洗手,喫飯了。”邊策說了一句。
“啊?喫飯?飯好了嗎?”拜拜迷迷糊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也聽的入迷的晚晚茫然的回了一句。
“你們的爸爸叫了你們三次喫飯了,你們都沒聽見。”
“他人就站在這裏,你們也沒看見。”
邊策說完,白墨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他昨晚說的搞定是怎麼回事了。
“啊,爸爸,我們聽入迷了,沒聽見你說喫飯了……”
“我也沒看見爸爸站在這裏,邊叔叔講的太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