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曼今晚穿的連體黑色蕾絲長裙,高雅中有一點可愛。長長的秀髮在香肩膀上被夜風吹動的撩撥着,淡紅色的嘴脣微微地撅着散發着小女生的魅力。
和常混酒吧夜場的女人一看就不一樣。
有不少路人對站她吹口哨,但陸小曼筆挺地站在原地,根本不爲所動,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他們。
看到林浩宇走出來,微微撅着的嘴角這才才露着一絲微笑。
她對着林浩宇甜甜地說:“我還以爲你從二樓跑了。”
“我爲什麼跑啊有個這麼漂亮的美女等着我,我迫不及待地想下來呢。”林浩宇一邊走過來一邊朝陸小曼笑。
“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沒碰到過好事。林先生不嫌我是個麻煩的女人”想到李文清離開時說的話,陸小曼有些歉意地對林浩宇說。
“如果這也叫麻煩,那就讓小曼妹妹的麻煩事來得更猛烈吧。”說着林浩宇突然壞笑了一下,“對了,今晚小曼妹妹也喝了點酒,好像沒有那天醉哦。”
陸小曼以爲林浩宇說的麻煩事是像那晚一樣醉了去酒店的事,臉上立馬泛起了微紅:“林先生,你壞。”
“那小曼妹妹想不想我今晚再壞一下啊。”
陸小曼看着林浩宇明亮的眼睛,臉更發燙了。
她當然不是那麼膚淺的女人,受過高等教育的她雖然第一次感受到那種美好,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這樣發生的,而且還是她藉着酒精主動獻身的。現在想來,那晚真是太不可思議。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她知道林浩宇是在故意逗她,但她卻想認真地對林浩宇點一點頭。不止是貪戀林浩宇給她帶來的快、感,而是這幾天她想過了,爲了林浩宇,她願意付出一切。
因爲秦霜的存在,她不奢求林浩宇給她一個名分,但只要林浩宇不嫌棄,她願意不要名分。她願意只在他需要的時候陪在他身邊。
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陸小曼也嚇了一跳。但她發現她卻不後悔。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別的情侶都是什麼樣子,但是她覺得,只要林浩宇偶爾能陪一陪她就夠了。
她不奢求太多。
可是林浩宇看着陸小曼逐漸認真的眼神,卻後悔自己又開始挑逗她。
所以趕在陸小曼回答之前,林浩宇急忙又笑了笑:“小曼妹妹別害怕,哥哥只是開個玩笑。走,我送你回家吧。”
說完話,林浩宇不等陸小曼回答,就將她拉到了車上。
但陸小曼顯然不是這麼想的,在送她回家的車上,她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一臉認真對林浩宇說:“林先生,我、我喜歡你。”
可能沒有想到陸小曼會這麼直接,林浩宇一個急剎車踩下去,車子差點撞到路邊的柱子。
“小曼妹妹,你是在開玩笑吧”
“林先生,我是認真的。”陸小曼有些緊張起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人,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怎麼表白的,我只知道見不到林先生的時候,心裏會很想念。我這麼說,並非一時的突然。我只是告訴林先生,我很確定我喜歡你。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主動打擾林先生。只是林浩宇想起我的時候,陪陪我就行了”
“千不該萬不該,喝了點酒自制力就變這麼差啊。林浩宇呀林浩宇,你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美女往你懷裏撲你就受不了誘惑犯下這種錯誤了你怎麼就那麼迷戀華夏國魔鬼身材的女人呢雖然她白皙的皮膚散發着迷人的體香讓你在牀上欲罷不能,你也不能這麼沒控制力啊”
讀者:“我艹,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過聽了陸小曼的這話聽着,林浩宇怎麼好像有了一個免費的泡、友
但林浩宇並沒有心情開玩笑,他看得出來陸小曼的眼睛裏透露着多麼認真的成分。早知道如此,今晚他就拒絕和她一起參加什麼同學聚會了。
“小曼妹妹,你不要這麼說,你這樣說的我好像一個人渣一樣。”
“林先生,我說的是認真的,我只希望,我的這份喜歡讓你不要有任何的壓力。”
不說還好,聽到陸小曼說的那個“壓”字,林浩宇腦海裏立馬浮現的是那晚在酒店將她壓在身下的樣子,小帳篷差點又鼓起來。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陸小曼的臉立馬又紅了。
“小曼妹妹,表白這種事可不要輕易對男人說出來哦。特別是像我這種壞男人,哈哈。”林浩宇對陸小曼突然嬉笑,“而且你今晚喝了點酒,腦袋可能有點不太清楚。回家早點休息睡一覺,可能就忘了。”
林浩宇說
着腳下猛踩油門,加速朝陸氏別墅跑去。他的速度太快了,陸小曼緊緊地抓住扶手,根本沒機會再次朝林浩宇開口。
片刻之後,林浩宇的跑車就停在了陸氏別墅大門前。
“好了小曼妹妹,你安全到家了。早點休息,我們下次再約哈。”
林浩宇說完就將因爲車速太快有點暈眩的陸小曼抱下車,然後迅速地跳回車上掉頭離開。只留下陸小曼在原地不甘心地對着他一邊揮手一邊說:“林先生,我我真的是認真的。”
可是哪裏還有林浩宇的身影。
林浩宇這麼快逃離,不僅是害怕陸小曼繼續對她認真表白,更重要的他還發現從他們出雷霆酒吧,就有兩輛無牌五菱宏光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
即使他的跑車速度很快,那兩輛五菱宏光也沒有放棄的意思,而且他們似乎知道林浩宇的路線,果然,在林浩宇從陸氏別墅小區出來時,發現在他必經之路上,他們穩穩地停在前面。
林浩宇熄火下車。
不過他有點疑惑,最近在臨安市教訓的人渣實在是太多了。他都不知道今晚是哪拔人會突然出現找他麻煩。
直到李文清從其中一輛五菱宏光車上走下來。
看到李文清陰冷的臉,林浩宇不禁笑了笑。想想也是,今晚在酒吧讓他請回來的這幫僱傭兵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他們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李文清下車之後,其他人陸續從車上都下來。只是這次與在酒吧不同的是,眼睛蛇十名成員全都換上了僱傭兵裝備,他們或手持手槍,或腰掛手雷,或揹着幾槍,臉色更是一個比一個臭。
“林先生,真是不巧,沒想到剛分別幾個小時,我們又在這裏碰面了。”李文清一貫習慣說酸話,眼睛卻像隨時都要迸發出怒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