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法進行爲單身男士單獨服務的那種伴遊,黎蘭便發揮出自己另一面的專業本領,一路上侃侃而談,甚至連稱呼也用上了秦總,秦霜提示她兩次,說不用那麼客氣,她都笑着堅持。
黎蘭早就看出來了,原來這三人裏秦霜纔是身份最高的那位,至於那位林先生好像和她很親密的樣子,而張璇應該只是陪襯。
雖然秦霜一直喊她璇姐。
專業導遊的眼光一向很毒。
現在她正在爲三人介紹這條山路上的奇景,而三人也暫時停留在溪水邊小憩。
秦霜和張璇還找了塊溪邊平整的山石,脫下鞋子把雪白的腳丫放進清澈的溪水裏。
林浩宇在她倆旁邊,用手掬起一捧清涼的溪水撲打在臉上,感覺舒爽不已。
黎蘭還在解說:“這道龍泉溪雖然籍籍無名,但是水質純淨,是可以直接引用的,附近的居民很多都特意在清晨的時候爬山來打水,用來煮茶更是美味。”
說着還從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一個精緻的小水杯,在溪水上游接了一杯遞過來。
“要不要嚐嚐”
這
雖然看着乾淨,可是畢竟是沒處理過的自然水,張璇和秦霜都有點牴觸。
萬一這水裏有什麼看不見的微生物,把身體喫壞了怎麼辦。
林浩宇倒是沒什麼猶豫,伸手接過仰頭一飲而盡。
細細的品味了一下,甘洌厚重,帶着一絲絲的涼意,直衝胸臆,有些像是深井之中抽取出來的地下水的味道。
在正午的陽光之下,這一杯水喝完真讓人渾身都舒坦起來。
“你真敢喝啊”張璇驚道。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什麼沒喝過。”林浩宇並沒有吹牛,在執行艱苦任務的時候,只要能維持生命,比這個味道難喝一百倍他都不會皺一皺眉頭。
比如那一次在撒哈拉沙漠,他曾經足足斷水十三天,最後便是靠着駱駝尿活着走出來
秦霜猶豫問:“好喝麼”
“還行,你們要不要嚐嚐”林浩宇把水杯遞過去,杯子上面殘留着一縷淡淡的味道,應該是黎蘭的氣息。
“還是算了,霜姐的身體還沒好,你可別害她。”張璇攔着。
雖然秦霜和張璇沒有喝溪水,不過看她們的神情應該是很喜歡這裏的環境。
黎蘭卻並不意外,她在這裏工作這些年,帶了不知多少遊客來過這個景點,幾乎所有人都特別喜歡這裏。
可以說這道山溪是這條小路爬山的最大賣點之一。
又休息片刻,黎蘭帶着三人繼續爬山。
“林先生過了龍泉溪,接下來就要登頂了,剩下的路有些陡峭,你照顧一下兩位美女,跟好我。”
四個人的身形很快消失在野山林蔭掩映的小路里。
又過去幾分鐘,視野變得靜寂無聲,沒有任何徵兆的,自然流淌的溪水忽然輕微變形。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訝的瞪大眼睛,沒有人會相信看到的一切。
只見溪水的中段忽然隆起,就像山溪猛地起伏了一段波瀾,但是溪水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平穩的繼續流淌着,除了清脆而自然是水聲。
那居然是兩個人,他們竟然能夠完美的溶入水中,連身體都變得像水一樣透明。
“隊長,爲什麼不動手”其中一個人問。
“這裏太安靜了,我們的舉動逃不過目標的感應,一旦出手之前被他發現,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但無法完成任務,連我們自己都無法脫身,結果就會像老封那組一樣,把自己搭在這裏。”
“沒想到他真的喝了這裏的水,否則如果提前佈置,任務已經完成了。”
“這說明我們永遠有機會。沒有任何絕對的強者,我們只需要鎖定他們的弱點就可以了。”
“接下來怎麼辦”
“先盯住,如果離水太遠的話,一定注意精神的波動,千萬別暴露,這傢伙太強了。”
“知道了。”
兩個身影暗淡下去,慢慢消失在了龍泉溪裏。
林浩宇並不知道自己又被盯上了,現在他只感覺到血液翻涌,氣息無法均勻。
這種情形當然不是累的,哪怕他現在一手攬着秦霜的腰肢,一手拉着張璇的手臂。
爬這種小山,對林浩宇來說和如履平地沒什麼區別,哪怕最陡峭的地方差不多有六十度,哪怕是他把秦霜和張璇都背在身上,也不會有一點疲累的感覺。
但是現在他卻感覺要噴血。
就是這段路,就是這段不足一百餘米高的小徑,林浩宇只覺得血液就要從他體腔內衝出來了。
讓他心頭砰然的是人,是身前身後環繞的三個美人
當來到這道陡坡,黎蘭的呼吸節奏有點紊亂,如同嬌喘般說:“林先生,你們要跟緊我。”
然後她彎下腰保持一種自然的平衡姿態向上走去。
 
今天黎蘭穿着的是很普通的七分短褲,不過顯然是經過修改的,褲型非常的緊,貼合在她的大腿上,把身體的線條完美的展現出來。
特別是一彎腰,渾圓的臀部距離她後面的林浩宇的臉近在咫尺,清晰得讓林浩宇甚至能夠看清楚她兩腿間毫無遮蔽的縫隙。
無痕內褲
不對,應該是丁字褲。林浩宇立刻作出判斷。
更讓林浩宇無法直視的是,黎蘭的t恤尤其寬鬆,她走在上面,一彎腰下襬立刻張得很大,纖細緊緻的腰肢一下子暴露出來,空蕩蕩衣服裏,兩團巨大的柔軟被紫色包裹得若隱若現。
剛纔怎麼沒發現有這麼大
林浩宇的鼻端同時也嗅到了之前感受到的那股清淡的,如同蘭花般的氣息。
這就是這個女人的味道麼
然後林浩宇才醒悟,因爲她叫黎蘭,所以特意使用的是某種固定香味的香水。而且很巧妙的利用身體散發的熱量把香氣蒸發出來,把身體的汗味都掩蓋了。
這個女人很懂得如何誘惑男人
林浩宇曾經經歷過太多女人,而且立即知道了黎蘭的心思。
躲在華夏的時間實在足夠久了,除了上次推倒了陸小曼稍微解渴,這差不多有段日子,日子過得好像苦行的僧侶,幾乎快要忘記肉食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