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便刨出來一個淺坑,淺坑底部,躺着一枚暗金色、半掌大小的令牌。
木雨毫不遲疑伸手,迅速把令牌取出。
瞬間,心眼就查探到周圍的陣法殘餘力量消失得乾乾淨淨。
木雨站起身來,目光掃了一眼手中令牌,卻不由驚訝,“這就是陣眼也太尋常了點吧”
實在是令牌在手,完全感覺不出來什麼寶物的樣子。
紀徵等人見木雨站了起來,手中還拿着某物,自然知道木雨應該是得到陣眼了,頓時好奇不已。
不過,想到木雨之前說有周圍有陣法的殘餘力量,也不知道殘餘力量消失沒有,所以沒敢擅自上前。
而木雨沒在原地多停留,朝衆人走去。
紀徵忍不住問出口,“木雨,得到陣眼了”
木雨點了點頭,露出一個笑容,同時攤開右手,一枚暗金色令牌出現在衆人視線內。
衆人無不愕然,“這就是大陣的陣眼”
與想象中的,多少有些差距。
紀末趨前幾步,直接從木雨手中拿過令牌,翻看片刻,“這也太普通了吧,而且這麼真的是構建大陣陣眼的寶物”
木雨道:“應該不會有錯。”
心中卻無比肯定,心眼找到的東西,而且還有一門小型隱匿陣法隱匿其形,怎麼可能有錯。
紀徵也好奇地從紀末手中接過令牌,端詳了幾眼,卻看不出什麼道道來。
紀家軍的其他人就更不懂了,不過再怎麼都是構建大陣陣眼的寶物,應該價值不低。
周匡走上前來,“這應該是一枚陣令。”
紀徵疑惑,“陣令”
周匡道:“這個木兄弟應該最清楚。”
他認爲木雨能擺出陣法,也算是多少在陣法上有一定造詣,自然比他對陣令的瞭解要深得多。
所以木雨聽到周匡的話,內心可謂很是無語,“我清楚我清楚個蛋啊。”
可紀徵等一衆人的目光都集聚到了木雨身上,木雨只能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陣令是什麼。”
周匡愕然,“木兄弟不知陣令”
木雨道:“不知。”
周匡:“那你剛纔如何能擺出陣法”
木雨奇怪,“擺陣,必需陣令”
周匡愣了愣,“呃,這倒不一定。”
心中卻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怪胎,懂陣法,卻不知陣令”
紀徵對木雨經常不知常識的情況倒是習慣了,心想着攤上那麼一位不靠譜師尊,也難怪會如此。
於是朝周匡問道:“那麼周兄,這陣令究竟是何物”
周匡也不糾結木雨爲何不知陣令了,說道:“一般來說,施展陣法,當然陣盤是最方便的,陣盤把整座陣法都收納在了其中,只要煉化了陣盤,隨時都可把陣法施展出來,且通過陣盤還能靈活操控。”
“不過,陣盤的煉製十分複雜,困難無比,耗時耗力耗財,特別是對於大型的陣法來說,更是困難,所以古往今來,在施展大型陣法時,陣法師們有另外的法子取代,便是陣令,準確的說,是一套陣法,一套陣令。”
“因爲大型陣法的施展,涉及的陣紋太多太繁雜了,不可能用元珠這等普通之物去佈陣,否則陣法師在凝聚陣紋成陣的過程中恐怕就得累死,所以纔有了陣令的出現,把佈陣過程精簡,大大縮短了佈陣的時間。”
“同時,佈陣的難度也大大降低,即便是不懂陣法的人,只要有人教授過陣令的使用方法,也能夠佈陣,不過,其方便程度,比起陣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