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末好奇地問道:“紀徵哥,厚土,是什麼”
紀徵卻看向了周匡,“周兄,你確定此物就是厚土”
周匡點頭,“其實在第一眼看到時我就有猜測了,現在看來,絕對是厚土無疑了”
木雨瞥了一眼手中之物,雖不知厚土爲何物,但從紀徵和周匡的表情也差不多能看出來,總之,很珍貴,是肯定的。
接着周匡又看向木雨,語氣中說不出的豔羨,“木兄弟,你這一賭,簡直是不得了啊”
“如果說,我出的那部分元珠,不用還了,能不能分一點厚土給我只一點點,一個指甲蓋大小就好。”
木雨心中好笑,機會是自己錯過的,現在說這個晚了。
他對當時周匡的懷疑還是有點介意的。
他雖不是君子,但也非小人,還不至於欺瞞衆人,耍心機手段。
紀徵傳音道:“木雨,不能答應他,厚土的價值不可估量,哪怕是指甲蓋大小這麼點,也不是百萬元珠能夠相比的。”
木雨迴音道:“這我當然知道,不過,這厚土究竟是什麼”
紀徵傳音,“具體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極爲珍貴。”
極爲珍貴木雨心中微動,看來幾千萬元珠花得真的值了。
於是也不正面回答周匡,笑着避開話題,“這厚土,究竟有什麼獨到之處”
周匡見木雨這表情,聽到這番話,知道想要分得一部分厚土是不可能了,只能暗自後悔。
後悔之前爲什麼就不膽大地賭上一賭,後悔剛纔爲什麼就情不自禁地說出來“厚土”兩個字,讓對方知道了所得之物的珍貴。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木雨是不可能把厚土拿出來分享的,而且他也知道,就憑他那幾百萬元珠,張口想要指甲蓋那麼大小的厚土太異想天開了。
同時心中不由對木雨更高看了幾籌,他自認爲修爲境界比木雨高,可在厚土發現的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覺察到任何異常或線索,而木雨卻能一步步準確直擊重點,最終讓厚土現形,不得不說,太讓人震撼了。
“這是何等妖孽,如此探查手段,恐怕一些浸淫陣法之道多年的天才也做不到吧”
他心中感嘆一句,對於木雨的詢問,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厚土,可以說是一種極爲稀罕的材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屬於傳說中的東西。”
“它本乃天地孕成的靈土,尤親土系規則,土系規則會自發朝它聚攏,經過土系規則無數年的塑造後,便成了厚土。”
木雨驚訝道:“厚土是土系規則塑造而來,豈不是說它是一件土系規則寶物”
他心想着,如果厚土是件土系規則寶物,那就正好可以用來嘗試能否領悟重新獲得戰圖屬性了。
可週匡卻搖頭道:“厚土雖然是由土系規則塑造而來,且極其親和土系規則,但不能說它是土系規則寶物,對參悟土系規則的幫助並不大,畢竟它並非土系規則凝聚而成之物,本質上還是靈土。”
木雨略微有些失望,“不是啊”
周匡看到木雨些微失望的表情,心中不由極度無語,“厚土啊,大哥,豈是土系規則寶物能相比的還失望我用土系規則寶物跟你換好不好”
木雨當然不知道周匡的想法,他對厚土着實沒什麼概念,“那這厚土,有何獨特之處”
周匡平復了下心情,“厚土有兩大特點,一是重,二是防禦力強。”
木雨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