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來了”
秦風發現這幾次晚上回家總能看到秦大富坐於廳堂,也只當是秦大富的一個習慣了。
“風小子,過來坐”
秦風看秦大富的模樣似乎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一般,所以也沒着急回自己小院,而是順着秦大富的話坐在了廳堂,隨之有下人奉茶而上。
“爹,怎麼了看你好似有什麼心事”
秦風自從修行了一念經,只覺得他看人似乎能在這人的表情中看到這人腦海中的想法一般,雖然微乎其微,但是秦風還是有這種感覺。
再加上今日秦風用腎虛草開發了自己的精神力潛能,更是與一念經相得益彰。
隨着秦風的話,秦大富的眉頭微皺,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放下,望着廳堂大門。
秦風看的秦大富如此模樣,心中暗道:這指定是有事啊到底是什麼事能讓自己的老爹顯出愁容
“風小子啊這幾日我也調查了劉家之事。”
“哦爹,情況如何”
秦風一聽是劉家,上了心思,至今他都不明白劉家怎麼敢對付他秦家,要知道兩家雖然都是青峯鎮望族,這劉家可還沒到能與秦家旗鼓相當的地步。
要說這以前吧還有老道在後面,但是現在老道已死,秦風想不明白2
“劉家的劉家酒館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啊”
秦風看着秦大富,不明白秦大富這是何意。
“劉家酒館花大資金請了京城的一位名氣極大的釀酒師,將會爲劉家”
“爹我還以爲啥事,我不是跟你說過給了康叔一方釀酒法嗎這都不用擔心”
秦風對1級靈酒有絕對自信,再加上他已經嘗過1級靈酒的滋味,他可不相信有什麼釀酒師能釀出與1級靈酒不相上下的酒。
只見秦大富聽完秦風的話後皺了一下眉頭,他當然知道秦風說的那個釀酒法,但是他根本沒有當回事。
“風小子,劉家請的可不是普通的釀酒師”
“爹我那釀酒法釀出來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能比得上的”
“何以見得”
“爹,你讓康叔給你打來一壺,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現在我記得你是昨天還是前天剛把釀酒法給了你康叔吧這才”
“爹你去讓人找康叔,讓康叔帶過來一些不就知道了”
秦風感覺自己說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某偉人不說了嘛“實踐出真知”,既然不相信,那就嘗一嘗吧
秦大富看着一臉篤定的秦風,秦風的自信他不知道從何而來,但他還是決定試一試,這也許就是生意人的一種精神在裏面吧敢幹敢嘗試
“來人去酒館請秦康秦掌櫃過來。”
“爹康叔現在應該在咱們釀酒坊,還是去釀酒坊請去吧”
“聽見沒去釀酒坊”
來的下人也聽見了秦風的話,低頭彎腰表示自己知道,也不多說話。
這下人心裏直叨咕:老爺被秦大傻子害得不輕啊越來越聽大少爺的話了我以後得小心點兒。
不自覺的,這下人心中所想就對秦風換了稱呼,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去啊還愣着幹什麼”
秦大富擡眼看這下人還在那彎着腰拱着手,臉色不太好,暗道這下人沒有眼力見兒。
“是是少爺,我這就去”
這下人一着急,竟是喊的秦風,說完他自己沒察覺,已經跑了出去。
秦風看着跑出去的下人,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玩意兒秦大富亦是看着那下人,這下人只怕是要倒黴了
秦家釀酒坊,雖然已是夜晚,但是裏面燈火通明,還可以看到許多人影在晃動。
“這1級靈酒就是不一般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秦康在這些釀酒的器械中轉悠着,臉色微紅,似有醉意,口中更是對1級靈酒讚不絕口。
“秦掌櫃,這次的釀酒法可不一般啊真的是我今生見所未見”
在秦康的旁邊有一位鬚髮皆白的瘦弱老者,扶須看着釀酒器械而嘆,臉帶欣慰之色,這是秦家釀酒坊請的高級釀酒師白酒明。
在白酒明的身後還跟着他的徒弟,一個滿臉笑意,眼中偶有精光劃過的少年郎。
此時,少年郎跟在兩人身後,看起來很是恭敬,那雙耳朵時而動一下,顯示他聽的很認真。
“還是得有白大師啊不然光憑我這偶爾所得的釀酒法,怕是不一定能釀出如此佳釀”
“不知道秦掌櫃這釀酒法到底有何區別竟會”
“小童,不該你問的就別問”
跟在白酒明身後的少年郎聽見秦康說到釀酒法,眼睛一亮,還沒等他的師傅白酒明開口,他倒是先問上了。
白酒明乃是釀酒這方面的老工匠,又豈能因爲這少年郎而壞了規矩連忙開口阻止了少年郎的話。
“是是師傅,秦掌櫃,我年少不懂事,還請勿怪”
“小童啊”
“秦掌櫃,秦家大院來人說是找您”
“好我馬上到這個白大師,你先看着,我先去忙”
“好好去吧”
白酒明說了一聲,把目光轉向了釀酒器械上,仔細盯着,怕有地方出錯,這美酒他可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白酒明旁邊叫小童的少年郎則是看着已經出去的秦康,眼中有流光暗轉,隨之轉過身來,跟在白酒明身邊。
“小童啊咱們身爲釀酒師,要懂得一些規矩,以前是我沒放在心上,現在你可要聽好了”
白酒明在秦康走後突然變得嚴厲起來,雖然白酒明沒有看少年郎,但是少年郎小童還是恭順地低下了頭,仔細聆聽。
秦家大院,廳堂。
“爹劉家是不是靠上了誰怎麼會”
“風小子,這些你不用管一切有爹在呢”
“爹”
“老爺,秦康秦掌櫃到了”
秦風還想說什麼,被進來的一個下人說的話打斷了,他也只好停住了口。
“有請”
秦大富說完,過了不一會兒,一位下人帶着秦康來到了廳堂。
“見過老爺少爺”
秦康爲秦家支脈,說起來只是沾親帶故,並不能真正的算是秦家人,所以這些禮節是必須的。
“秦老弟辛苦啊快坐快坐”
秦大富是生意人,當然更知道怎麼去籠絡人心。待的秦康坐下,已有人奉茶而上。
“秦老弟,我家這風小子這些年可沒少給你添麻煩啊”
秦大富當然也知道秦風沒好之前經常去青峯酒館了,至於好了之後秦風也經常去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秦老哥,風小子這些天突然好轉可是弄得我有些懵,不過”
秦康聽得秦大富如此說倒是改了口,由此也可見他與秦大富之間的相熟程度絕非一般。
聽見秦康說秦風的好轉之事,秦大富面上也是掛滿笑容,不管怎麼樣,在他眼中他的兒子就是他的兒子。
聽到秦康說“不過”兩字,秦大富望了過去,等着秦康的下文。
“不過,風小子這兩天給了我一方釀酒法,可是讓我寢食難安啊”
秦康說完,像是想了什麼好事,臉上掛着陶醉的笑容。
“哦難道風小子又給你添麻煩了”
秦大富一臉疑惑的看了看秦康,又看了看秦風,一臉懵逼,暗道:真有釀酒法但是爲什麼寢食難安
秦風則是在一旁無語的看着自己這兩長輩在那打啞謎,明明幾句話都能說好的事,到了兩生意人嘴中怎麼就繞來繞去的聽的讓人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