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小雪和小梅在一個擺着摺扇的小攤前停了下來,打開一把說與秦風相配,打開一把還是那句,直看的秦風一汗。
他可不想拿把摺扇晃來晃去,太裝逼了他要低調
“小雪小梅啊少爺的東西多的是,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自己喜歡的東西,少爺給你們買”
秦風看着還要給自己看摺扇的兩侍女,只好插話轉移兩侍女注意力了。
青峯酒館,酒館門口
“這就是風小子說的宣傳還真是奇妙”
秦大富站在這青峯酒館門口,看着酒館門口一處豎着的一塊寫着“宣傳欄”字樣的木板,嘴角笑意浮現,暗道秦風有創意。
秦大富身旁跟着秦家大管家,這大管家也不說話,只是立在秦大富身後,做到一個下人該做的事。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秦大富對身後秦家大管家說了一句,率先擡腳進了青峯酒館。
青峯酒館中早有眼尖的小二通知了秦康,在秦大富進來的一刻,秦康正好也走到大門口。
“東家,您怎麼來了”
秦康在外人面前還是遵守着自己青峯酒館掌櫃的這個身份的本分,這也是他的優點,懂得什麼時候自己該在什麼位置。
“嗯來看看,看看這酒館被風小子整成了什麼樣子”
秦大富雖然如此說,但是看着熱鬧的青峯酒館,臉上的笑意愈來愈濃。
兩人也都是守着自己的身份,秦大富這時候就是東家,不管如何,他該拿出他的氣勢還是要拿出來的,所以言語中對秦康並沒有什麼客套。
“東家說笑了秦少爺想出的這個點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秦康不得不爲秦風這個所謂的“宣傳”點個大大的贊,不管這個宣傳最後1級靈酒的結果怎麼樣,但以目前來看,在向好的方面發展。
“呵呵好好啊”
“東家,您請”
秦康領着秦大富到了二樓包廂,秦家大管家則是留在了門外守着,並沒有進去。
秦家大院
“哎呦累死我了看樣子以後我還是少逛街爲妙”
秦風今天跟着小雪和小梅兩女逛街,終於體會到了那種與女逛街的可怕
秦風已經累的不行,而兩女則還在興奮的討論着今日買了什麼等等話題。
青峯酒館,二樓包廂
“秦老弟,怎麼樣那酒釀的怎麼樣了”
“老哥啊那酒我看你還是別惦記了這酒被風小子嚴格控制,釀出來的前一千斤必須給他,他還說什麼這兩天要全賣完”
秦康說的時候也不知道作何感想,反正在他看來這是個完成不了的任務。
而秦大富聽秦康如此說,眉頭一皺,手指敲擊着桌子。
“風小子要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當初給他釀酒法之人要求他這麼做的吧”
“嗯那行我這不是看京城南宮家那位要過壽了嘛他還好這一口,我就尋思着算了,我再找找其它的吧別壞了風小子身後那人的心意”
秦大富看似就是爲這事而來,不過看這事沒辦成,只好起身準備回去了。
對於秦風身後那位給秦風釀酒法之人,秦大富雖然不知道是誰,這人是何目的,但是以目前來看,秦大富還不想壞了那人交代之人。
“那好東家,您慢走”
秦康這麼一聲吆喝,秦大富點點頭開了門,門外的秦家大管家向秦康點了點頭,跟着秦大富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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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南宮家那位真是趕得巧了還真聽說那位挺好酒的”
秦康自己叨咕着從包廂出來,再次回到了櫃檯忙活着自己的事,主要還是爲明天的1級靈酒開售做準備。
秦家大院
“小雪,小梅,你們先去,把買的東西整理整理,我去看看我爹在不。”
秦風想和秦大富商談一下明日的1級靈酒開售之事,這可是他的任務,他得想辦法完成啊
“好嘞少爺”
小雪和小梅兩侍女應了一聲,帶着買的零零散散的東西回了秦風的小院。
而秦風則去了廳堂,到了廳堂,秦風沒看到秦大富,便逮住了一個正在打掃的下人。
“少少爺”
“我爹人呢”
“老爺好像出去了”
“出去了”
“是的,跟秦管家出去的,有好一會兒了”
“行了你去忙吧”
秦風打發了這下人走,自己坐在了廳堂,等着秦大富回來。
這方,秦大富出了青峯酒館,也回到了家中,看見秦風在廳堂,他走了過去。
“怎麼風小子,你是有什麼事嗎”
“爹您回來啦我這不是想跟您商量一下明天1級靈酒開售之事嘛”
“哦那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說”
秦風一聽秦大富這話,暗道一聲巧了,纔再次開口道:“啥事啊爹”
“這兩天你準備準備,我們去京城”
“去京城去京城幹什麼”
秦風疑惑地看着秦大富,怎麼就突然去京城了
“南宮家家主要過壽,到時候你與我一同去,也算是見見世面,拉拉關係”
“那好吧不過,爹,什麼時候去我這兩天我還有事呢可去不了”
秦風雖然答應了去,但是他還有任務在身,酒賣不到一千斤,他可不能去,負氣運值,去京城這一路說不得得坎坎坷坷,死了都不一定。
“嗯我知道你要忙活你那酒的事,等你忙完吧不急,還有一個月左右。”
“哦那還好”
“嗯風小子你要跟我商討什麼你那酒雖好,但是在我們青峯鎮還是太貴了,因爲你身後之人,我看你也減不下去價格,我幫不了你”
秦風雖然還未開口,但是秦大富就已經猜測到了秦風的心思,只是這個價格在那放着,他還真沒辦法,總不能自家人賣自家酒吧
“那好吧我再想想辦法”
秦風聽秦大富如此說也只好作罷,這個價格,他真的改不了,既然秦大富也沒有什麼辦法,他也只好另想他法了。
這邊秦大富看着一臉愁苦的秦風,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暗自一嘆,抿了口茶終是沒有開口。
劉家大院
“怎麼樣了袁白草釀出來酒沒我可看到秦家又出新酒了”
劉華農坐在主位看着下面坐着的一美男,這人正是劉蟾,劉家大少爺,劉華農的兒子。
今天秦康的宣傳可是起了不少作用,知道青峯酒館再出新酒的人不少,所以劉華農能知道並不奇怪。
劉華農口中的袁白草就是他從京城請過來的那位釀酒名師袁大師,不過從此刻的劉華農語氣來看,對這袁白草袁大師並不怎麼看得上眼。
“爹那袁白草就是一草包,這麼久了也沒釀出來一點兒酒,磨磨蹭蹭”
此時的劉蟾跟今日與秦風相遇時很是不同。
與秦風相遇時想比,此時的劉蟾少了一絲活力,他此刻臉色蒼白,臉上無一絲血絲,就像是大病初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