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齊兄,我能說我對你仰慕已久嗎”
秦風倒是開起了玩笑,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酸儒書生,而他口中的“齊兄”也是聽剛纔那五人說的而已。
當然,秦風肯定是一個直男,並不是看這人樣貌不錯,纔會湊過來邀請,而是他身上的氣質,以及當秦風天眼運轉之下這人頭頂隱隱出現的沖天黃光。
“那不是酸儒齊山嗎”
“就是他很多酸儒書生對於酸儒這個稱呼都是不喜歡,唯有他卻是被人稱爲酸儒時很是高興。”
“天之鴻鵠我記得乃是這齊山所作,怪不得會受這個少年邀請,不過這個少年是誰”
“不知道不識得”
“哼他不就是那個送對聯之人怪不得敢送龍天少爺如此對聯,原來與這羣酸儒相熟”
“原來是他能作出賞牡丹此詩,必是大才之人啊”
“什麼大才,我看是碰巧罷了”
“你要不碰巧一個試試”
“哼休得與你們說”
“”
秦風的邀請倒是引得另外一些人的熱論,千奇百態,不一而足,不過這些人都是上不得檯面之人,一個個連天龍苑都進不去,也就只能在背後討論他人了。
說是如此說,不過這些人中,分也是涇渭分明,寒門弟子和富家弟子還是站的有區別的
不過進不去天龍苑的富家弟子也只是家中相對富裕而已,對於京城這個圈子,還是上不得檯面。
這邊,齊山雖然想不明白秦風爲何邀請他,但是他已從身後的討論中聽出了秦風的身份,所以已經答應下來。
“齊兄,還有各位兄弟請”
“秦兄請”
“秦兄客氣”
“”
一番客套,秦風帶着連同齊山六人與巧巧和鶯鶯回合了。
“這是巧巧,這是鶯鶯,走吧我們進去”
秦風對齊山六人簡單介紹了巧巧和鶯鶯。
“見過巧巧姑娘,見過鶯鶯姑娘”
“”
“幾位客氣,我乃是師傅的門下徒弟,當不得幾位此禮”
巧巧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好奇的看着齊山。而鶯鶯則是錯過身,躲過了六人之禮。
“哎呀別客套了趕緊走吧真的是一羣酸儒,太麻煩了”
秦風倒是等的着急了,不着急不行啊這天色都已經完全黑了,詩詞大會眼看就要開始了。
“秦兄教訓的是”
“”
秦風一汗,無語的看着偷笑的巧巧,不在說什麼,直接出示了請柬,帶着幾人就要進去。
“秦少爺您進去可以但是隻能帶進去兩個人”
門口守衛不屑地看了看秦風,又掃了一眼請柬,再次看了看齊山六人,開口道。
這個守衛所說真的是掐着點兒說的,只能帶兩個人進去,豈不是意思就是說只能秦風巧巧和鶯鶯三人進去,言語中明顯看不上齊山六人。
聽到這守衛的話,秦風身後齊山六人的臉色變了,笑容僵在臉上。
“如果是我要帶他們進去呢”
秦風還沒說話,一道蘿莉聲從他身後傳來,隨着這個蘿莉聲,圍在天龍苑門前的人羣紛紛退開,讓出一條道路,並跪在地上。
“小金柳,你怎麼也跑過來了這麼晚了,你還在長身體,應該好好在家睡覺纔是啊”
聽見秦風的聲音,衆人紛紛望向這位膽大之人,可從沒有人敢如此說這位小公主。
“大哥哥,難道你不歡迎小金柳嗎小金柳好傷心啊”
小金柳一副我不高興了的樣子,這讓一衆人有些大跌眼鏡。
“歡迎當然歡迎了”
秦風纔不管那麼多,反正現在有人解圍,他就要嘚瑟一下。
“都起來吧我再問你,我可不可以帶他們進去”
小金柳跟秦風說完,看秦風服軟,呵呵一笑,轉身伸了伸手,那些跪下之人這才站起,不敢再開口。
之後小金柳望向之前那位守衛,再次開了口,不過這語氣可就沒有那麼好了
“小小公主,可以當然可以”
“你可以捲鋪蓋走人了”
就在這時,一道更冷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這乃是聞訊趕來的龍天,看着那個守衛,龍天一臉冷意。
對於這守衛之前的自作聰明,龍天沒有一點兒好感,他最煩的就是他手下存在有自己想法的人,這個守衛不死也差不多了。
“金柳妹妹,你怎麼過來也不提前跟龍哥哥說一聲龍哥哥好親自接你啊”
龍天也不看那個臉色蒼白的守衛,像換了一張臉一般,言語柔和的看着小金柳,臉上帶有絲絲歉意。
“哎呀龍哥哥,小金柳最喜歡隨便走走。”
小金柳是人小鬼大,整日在皇宮,她怎能沒有受到感染,所以別看她年齡小,但是思維絕對不少。
“別墨跡了趕緊進去小金柳你長大了可不能是那種吧啦吧啦的八婆啊那樣就不漂亮了”
“嘻嘻大哥哥說什麼呢小金柳可聽不懂”
小金柳說完,直接跨步進了天龍苑,兩個隨從看了秦風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隨之進去了。
而龍天則是看向秦風呵呵一笑道:“秦兄還真是有意思之人請快請進”
“哈哈龍兄說笑了我可是糊塗之人啊走吧齊兄,我們進去”
如同打啞謎,兩人說的像是前言不搭後語,但是細細想來,便能明白其中意思。
齊山等人對龍天抱了抱拳,隨着秦風一同走進了天龍苑,只留下身後一片羨慕唏噓之色。
原本外面這些進不去之人還想看一些笑話,以後有一些談資或是以後打擊一下齊山六人,現在可倒好,沒想到齊山等人竟然都進去了。
不管這其中發生了什麼,齊山六人都與外面這些人區別開了,也許寒門子弟是高興,但是那些進不去的富家子弟以後走路看見齊山六人怕是得繞道走了。
龍天看了看外面這些看着他露出渴望之人並沒有什麼表情,而是一甩手,臉色有些陰沉的進了天龍苑,進去之後,臉色已恢復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