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澤堂眼中閃過幾絲意外,眉頭無意識的皺起,又揮了下手。

    又一個男人從他身後走出來,朝嶽崖兒走去。

    這一次,他仍舊沒能走到嶽崖兒面前。

    又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從人羣中衝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十幾秒鐘後,如同複製粘貼一樣,重現了剛剛的場面。

    原本沒把嶽崖兒當回事的東方澤堂,終於開始正視嶽崖兒。

    在京城,可以勝過東方家家世的不多,平時他遇到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家世不如東方家的。

    那些人,就如同他腳下的螻蟻,他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他把嶽崖兒也當成了那種人。

    可現在,他懷疑了。

    嶽崖兒真的是那種他可以隨手碾壓的螻蟻嗎?

    知道妹妹被打了,他帶出來的都是好手。

    可就是那些平時一個打十個的好手,一個又一個的被對方手下的人給壓制了。

    如果是一個,還能說是意外。

    兩個,說是巧合。

    三個,就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了。

    再看對方的容貌,兩個女孩兒都漂亮奪目,兩個男人也年輕俊美,氣質氣度都是極好的。

    尤其是現在還穩如泰山一般坐在吧檯邊悠悠閒閒喫水果的女孩兒,一身的氣質甚至比他東方家千嬌百寵嬌養出來的妹妹更好。

    難道,對方敢伸手打他妹妹,不是地位太卑微,不知道他們東方家是如何尊貴的龐然大物,而是地位比東方家更顯貴,根本沒把他東方家放在眼裏?

    這樣一想,他心中一跳,不敢再揮手叫人上去了。

    上去三個人,三個人全都被壓制了。

    他一共帶來六個人,要是六個人全都上去,全都被壓制了,他的臉往哪裏擱?

    就在他的大腦飛速的轉動,考慮接下來要怎麼收場時,他的三個手下接連被打趴在地上。

    三個人不知道被打傷了哪裏,蜷縮在地上申吟。

    東方澤堂額頭上的青筋都迸起來了,咬牙問嶽崖兒:“你到底是什麼人?”

    “重要嗎?”嶽崖兒把玩着手中的牙籤,單手托腮,懶洋洋的看他:“難道你不覺得,你應該問的是你妹妹爲什麼捱打。”

    東方澤堂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不管因爲什麼,都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嶽崖兒被他逗笑了,“那你爲什麼上來就讓人打我?”

    東方澤堂理所當然的說:“因爲你打傷了我妹妹!”

    “厲害了!”嶽崖兒搖頭嘖嘖:“我打了你妹妹,你二話不說,就讓人打我,你怎麼就不想想,你妹妹之所以捱打,也是因爲她打了別人呢?”

    東方澤堂懵了下才反應過來:“她打了人,也不是你打她的理由。”

    “呵,真是一隻赤果果的雙標狗啊!”嶽崖兒嗤笑了一聲:“你不問青紅皁白,張嘴就讓人打我,別人打了你妹妹就不行,既然你這麼不講道理,那沒辦法,我們只好和你講拳腳了。”

    她懶洋洋的揮了下手。

    遲隱和遲現會意,立刻朝東方澤堂衝過去。

    幾分鐘後,包括東方澤堂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顧映微和遲隱、遲現聯手打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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