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凌越給不了秦君夜答案。

    他向來不耐煩思考這種問題。

    他只會哄小樹苗兒開心,其他的人,他沒研究過。

    小樹苗兒想了想,“馳哥送給我們一些野蜂蜜,我們給小警哥沖水喝,小警哥喝了,可能就會開心了。”

    對他來說,沒有美食不能解決的問題。

    一樣美食解決不了,那就兩樣,兩樣還不行,那就三四五六樣。

    反正不管多大的煩惱,喫着喫着就高興了!

    秦君夜無語:“小樹苗兒,小警又不是你,不像你那麼貪喫,一杯蜂蜜收買不了的。”

    霍仲麒說:“其實,我覺得小樹苗兒說的對,小警不是生氣了,是傷心了,或者,更準確的說,小警是沒安全感了!

    我帶入小警想了想,如果我是小警,我們五個向來同進退,可是這一次,越哥和小樹苗兒是因爲受傷了,留在家裏,然後我和越哥一起去爲哥哥弟弟們報仇,我們兄弟五個,只把小警一個人排除在外,如果是我,我也會很難過,很沒安全感。”

    秦君夜不解:“怎麼又和安全感扯上關係了?”

    霍仲麒:“……”

    指望他夜哥那比下水道還粗的神經去揣度聶延警細膩敏感的心思,比讓壯漢繡花還難。

    他只能耐心的解釋說:“夜歌,小警和你不一樣,他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在他的世界裏,我們就是他的一切可是這一次,我們四個把他排除在外了搞的他像是個外人,所以他就難過了。”

    他頓了下,又說:“我就打了比方吧,以前咱們五個都是形影不離,共同進退可過了今天之後我們四個一體,把你排除在外了以後做什麼都不帶着你,你難過不難過?”

    “這怎麼能一樣?”秦君夜分辯說:“咱們這不是第一次嗎?也就這一次又不是以後此次都這樣。”

    霍仲麒卻不理會他的分辯,執着的問他:“我就問你,要是以後我們四個抱團就不理你一個你難過不難過?”

    秦君夜想象了一下那種場景打了一個激靈:“難過!何止難過要真那樣,我得瘋了!”

    “是啊!小警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霍仲麒說:“夜哥你神經粗你要等我們四個抱團徹底把你排除在外你纔會難過,可小警感情細膩只這一次,就讓他沒有安全感了,他會覺得是不是他不夠好讓我們不信任他,和他之間的關係不像我們四個親近,就好像……我們四個纔是一家人,他是個外人……”

    他說着說着,覺得自己思緒有點亂。

    他攤手:“反正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了,能聽明白嗎?”

    秦君夜使勁兒點頭:“明白!明白的不得了!尤其你那個假設,聽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個問題很嚴重,我的錯,我懺悔!我這就去找小警道歉!”

    他頓了下,又說:“我覺得小樹苗兒那個主意也很好!我給小警衝一杯蜜水,給小警甜甜嘴兒,小警一高興,可能就原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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