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謝禾舞連忙湊過去,“感覺怎麼樣?”

    顧意滿感覺了下,“頭暈,還疼……皎皎,你怎麼在這兒?”

    “你發燒了,小舞姐姐讓我來看看,”遲皎皎問她:“除了頭暈、頭疼,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傷口有些疼。”顧意滿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

    疼的厲害,比剛受傷的時候還疼。

    “正常,”遲皎皎說:“麻藥勁過去了,自然就疼了,你要是疼的厲害了,和我說,我給你喫止疼藥,但是止疼藥不能多喫,疼的厲害了再喫。”

    “哦哦,好的。”顧意滿點頭,乖乖答應着。

    門外響起敲門聲,凌越的聲音隔着門板傳進來,“滿滿是不是醒了?”

    謝禾舞呵呵了。

    估計那位在門外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別說睡覺了,肯定坐立不安,說不準剛剛就在客廳裏轉圈呢。

    活該!

    “越哥?”顧意滿坐起身,揚聲問:“你還沒睡呀?”

    凌越推門進來,走到她身邊,仔細打量她:“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顧意滿不好意思的說:“給大家添麻煩了,這麼晚了還把皎皎喊過來。”

    “又說傻話!”謝禾舞敲了她額頭一下:“誰還不生病了?我要是生病了,難道你還嫌我麻煩?”

    “你輕點!”凌越皺着眉伸手揉顧意滿額頭上被她敲過的地方。

    “……”謝禾舞一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就這還說對滿滿沒有男女之情?

    要是凌大冰山對她妹沒有男女之情,她的謝字倒過來寫!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疼的很厲害?”凌越看向顧意滿的手臂,恨不得受傷的是他。

    哪怕嚴重十倍都行,只要傷的不是顧意滿,怎麼都行。

    “還行,”顧意滿看了看時間:“這麼晚了,大家都休息吧,我沒事,明天就好了。”

    “是啊,越哥,時間這麼晚了,你快點去休息吧,我和皎皎陪着滿滿就行了!”謝禾舞二話不說,把凌越推出門外,反鎖了門。

    當她妹妹是舔狗嗎?

    由着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想得美!

    想再拐她妹妹回去,先過了她這一關吧!

    遲皎皎背對着顧意滿衝謝禾舞豎起大拇指。

    敢對項家唯一的繼承人如此的不客氣,不愧是謝大小姐。

    此刻的謝禾舞,在她心目中形象高大的堪比屠龍的勇士!

    “好了,世界清靜了,乖乖睡覺吧,”謝禾舞把顧意滿按回牀上,“有我和皎皎守着你,你只管放心。”

    “謝謝姐,謝謝皎皎,”顧意滿聽話的閉上眼睛,“不過你們也睡吧,我覺得我沒事了。”

    “好,我們也睡,我妹真是太乖了,”謝禾舞幫她拽了拽毯子,感慨:“真怕被狼叼走了。”

    遲皎皎:“……”

    是說門外那隻嗎?

    顧意滿從昏睡中醒了,精神狀態尚可,體溫也降下去一些,謝禾舞和遲皎皎放心了,兩人都睡下了。

    第二天,顧意滿先醒的。

    她出了一身大汗,身上黏糊糊的特別不舒服。

    她醒後不久,謝禾舞和遲皎皎也先後醒了。

    “感覺怎麼樣?”謝禾舞伸手摸她的額頭試溫度。

    “滿滿是不是醒了?”門外傳來凌越的聲音:“感覺怎麼樣?想喫點什麼?”

    謝禾舞:“……”

    凌大冰山該不會一夜沒睡,在她門外守了一整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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