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皎皎問蕭景深:“需要我現在爲你診脈嗎?”

    “需要、需要!需要現在就診脈!”不等蕭景深說話,葉昭昭就搶話說:“有勞皎皎了!”

    蕭景深看向葉昭昭,衝她笑了笑,把左手伸到遲皎皎面前:“有勞了。”

    葉昭昭:“……”

    蕭三爺請您少笑!

    您笑起來簡直就是笑容殺!

    帥的太犯規了!

    心臟有點受不了!

    遲皎皎將手放在蕭景深左腕的腕脈上,葉昭昭和蕭白澤、蕭橙陽一大兩小全都緊張的看着她。

    看着三張酷似的漂亮臉蛋兒上露出相似的神情……緊張又擔憂,關切又期待,蕭景深脣角笑意更深。

    心裏忽然就……很溫暖。

    灌了蜜一樣的甜。

    幾分鐘後,遲皎皎鬆開蕭景深的左腕腕脈,讓他換一隻手。

    又過了幾分鐘,她的手指離開蕭景深右腕腕脈,“檢查單子帶來了嗎?”

    蕭景深點頭。

    蕭權遞給遲皎皎一個厚厚的檔案袋。

    遲皎皎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把檔案袋裏的所有病例和檢查單據看完,說:“我沒有把握,因爲我從沒治療過類似的病人,但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可以試試,即便治不好你的病,也可以幫你調理身上的暗傷,幫你把身體調養到最佳狀態。

    等到那時,如果你的病我還沒治好,我會請我母親爲你看看。”

    葉昭昭睜大眼看蕭景深:“你還有暗傷?”

    “有一些,”蕭景深輕描淡寫說:“還沒轉業時,受過幾次傷。”

    葉昭昭仔細凝望他的臉。

    他皮膚特別好,白皙清透,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

    尤其有光的時候,白的像是透明一樣,以前她沒多想,以爲他天生膚色白皙,現在想來,分明是帶了幾分病色。

    他的身材也很好,寬肩窄腰大長腿,天生的衣服架子。

    只是,不知道被衣服裹在裏面的肌膚上,有多少傷疤,看上去年輕挺拔的身體內,又有多少暗疾。

    她忽然有些心疼,輕輕拍拍他的手臂,“沒事,都是英雄的勳章,好好調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蕭白澤小臉兒板的緊緊的,眼圈泛紅,“爸爸,你疼嗎?是不是很疼?很難受?”

    蕭橙陽偎進蕭景深懷裏,仰着漂亮的小臉兒看他,烏溜溜的大眼睛裏浮起水汽:“爸爸疼——”

    “爸爸不疼,都是過去的事了,爸爸現在很好。”蕭景深把兩個孩子抱進懷裏,揉揉他們的小腦袋,忽然後悔剛剛沒把他們留在外面。

    他總想和兩個孩子平等的相處、交流,從小就讓他們學習如何爲人處事,與人打交道,讓他們明白社會和人性的複雜,懂得這世上不但有真善美,還有骯髒和污濁,不讓他們活在真空環境裏,而是讓他們學會保護自己。

    他卻忘了,孩子們知道他生病了,會爲他擔心。

    看到兩個孩子被嚇哭了,葉昭昭心疼了,湊過去哄他們:“乖,沒事,不哭,醫生阿姨不是說了?

    可以把爸爸的身體調整爲最佳狀態,爸爸很快就沒事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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