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顧君逐的電話之後,他立刻給顧清潤和嶽崖兒打電話,告訴他們顧君逐和葉星北的位置,讓他們趕緊過來。

    片刻後,顧清潤和嶽崖兒匆匆趕來,敲門進去。

    進門之後,嶽崖兒首先問:“怎麼了?誰不舒服?”

    她的目光落在葉星北臉上,“北北你不舒服?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葉星北張了張嘴,有些難以啓齒。

    要說她懷疑自己懷孕了?

    萬一不是,多尷尬?

    人家會不會笑她想孩子想瘋了?

    顧君逐沒她那麼重的心思,直接了當說:“北北這段時間胃口不好,還嗜睡,我覺得和懷孕前期的症狀特別像,你們幫她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顧清潤:“少爺,我要通過儀器才能檢查出來,少夫人有沒有懷孕,這種事找我,我愛莫能助啊。”

    “中醫號脈,倒是能號出是否懷孕,”嶽崖兒說:“但我年輕,學藝不精,未必能號的準。”

    “沒事,”顧君逐說:“你就隨便號號,要是號不出來,你們倆就給她看看,身體哪裏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她這臉色太差了。”

    “好的!”嶽崖兒頷首,在葉星北身邊坐下,給葉星北號脈。

    葉星北握緊顧君逐的手,緊張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顧君逐攬着她的肩膀,也從未有過的緊張。

    真是。

    當年帶着手下的兵,出一級的任務都沒這麼緊張過。

    嶽崖兒號脈,號了足足幾分鐘。

    號完之後,把手挪開,看着顧君逐和葉星北說:“脈往來流利,應指圓滑,珠滾玉盤之狀,應該是喜脈沒錯了。”

    “喜脈?”葉星北懵懵的,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就是我懷孕了的意思嗎?”

    “是的,”嶽崖兒點頭,“懷孕的脈象是滑脈,你現在就是典型的滑脈,應該就是懷孕了,但是到底是不是,我在這方面不是很有經驗,我實在不敢斷言,回家買個試孕紙試一下,或者去醫院抽個血檢查一下,就能明確診斷了。“

    嶽崖兒總是這麼謙虛。

    每次讓她診治什麼病,她總說,她年輕,沒經驗,未必能治好。

    她也確實年輕,沒經驗,但她有個好老師,還有天賦。

    每次她說,她沒經驗,可能治不好,只能試一試的病,她都給治好了。

    因此,這一次,她說她覺得葉星北懷孕了,但也有可能是她年輕,號脈號的不準,葉星北自動自發的把她後面的話給忽略了。

    她覺得,既然嶽崖兒說,她的脈象是懷孕了,那她肯定就是懷孕了。

    而且,這幾天,她倦懶乏力嗜睡,食慾不佳,這統統都是懷孕早期的症狀。

    她一定是真的懷孕了。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來回閃回,她驚喜的不能自己。

    她真的很想懷一個孩子。

    一個她和顧君逐的孩子。

    兒子女兒都好。

    她和顧君逐可以一起看着腹中的孩子一點一點長大,看着他降生,陪着他一天天長大。

    對顧君逐來說,錯過小樹五年,是顧君逐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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