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把喝的幾口水吐的一乾二淨,又幹嘔了一會兒,直到什麼都吐不出來了,才終於停了下來。

    她腿軟的直想往地上坐,被顧君逐扶在懷裏。

    顧君逐擔心的不行,吩咐顧馳:“小馳,把清潤和嶽崖兒叫過來。”

    “不用,”葉星北說:“我沒事,就是孕吐而已,別興師動衆的。”

    顧馳沒聽她的,分別給顧清潤和嶽崖兒打了電話。

    葉星北沒辦法,對顧君逐說:“你扶我上樓吧?我想刷刷牙。”

    吐的她總覺得自己嘴裏不乾淨。

    顧君逐立刻打橫抱起她。

    顧馳和顧丞不敢怠慢,緊緊跟在兩人身後,生怕顧君逐萬一腳滑一下什麼的。

    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小心駛得萬年船,葉星北腹中懷着孩子,越小心越好,他們絲毫不敢大意。

    顧君逐把葉星北抱進洗漱間。

    葉星北刷了刷牙,洗了把冷水臉,總算覺得好受點了。

    顧清潤和嶽崖兒同時趕到。

    顧清潤先給葉星北做了檢查,稟報說:“胎兒沒事,很正常,少夫人也沒事,休息一下就行了。”

    嶽崖兒又給葉星北把了脈,也說沒事。

    顧君逐懸着的心這才放鬆了幾分。

    葉星北有些不好意思,“都說了不讓你興師動衆的,我沒事。”

    明明沒什麼事,還讓嶽崖兒和顧清潤兩個一起跑一趟,顯得她特別矯情似的。

    “少夫人,您這話就不對了,”顧清潤笑着說:“沒事是好事,但也不能因此疏忽大意,防患於未然勝過亡羊補牢,小心才無大錯。”

    葉星北:“……好吧。”

    “誒,對了,”顧清潤忽然看向嶽崖兒:“嶽醫生,我一直想問你,聽說中醫號脈,能號出是男胎女胎,不知道嶽醫生能不能號出咱們家少夫人懷的是小少爺還是小小姐?”

    嶽崖兒輕笑,“顧醫生這是在考我?”

    “不敢不敢,”顧清潤說:“我就是好奇而已。”

    “中醫確實能號出是男胎還是女胎,不過我學藝不精……”嶽崖兒看向葉星北:“要是少夫人也想知道的話,我倒是可以試試。”

    “好呀,那就試試吧,”葉星北把手腕再次遞給嶽崖兒:“不過這次孕檢,給我們孕檢的醫生說了,說我這次懷的可能是……”

    “誒,別說!”嶽崖兒笑盈盈做了個制止的手勢:“等我號完脈,讓我說,正好我也想知道,我號脈的本事到底學到了幾分。”

    葉星北:“……好吧。”

    她這次孕檢,醫生說懷的可能是兩個男孩兒,因爲醫生說的是可能,並不準確,所以除了家裏人,她誰都沒說,沒有聲張。

    嶽崖兒給葉星北又號了一次脈。

    號完之後,她看着葉星北說:“從脈象上來看,應該是兩個男孩兒,不過,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

    她歪歪頭,俏皮的笑,“畢竟,北北你是知道的,我都是紙上談兵,因爲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多看了幾本醫術,多學了幾個我爺爺的案例分析,實踐經驗我沒多少,和經驗豐富的老中醫比,我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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