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每天早晨都是睡到八九點鐘才起牀,起牀就喫飯,沒什麼胃口,今天早晨陪兒子們玩了一大早上,喫起早飯果然比較香。

    喫過早飯,顧君逐去上班,小樹苗兒去上學,葉星北在家養胎加看孩子,在院子裏待的悶了,就去前面店裏視察一下工作。

    還有三天就要和遲展舉行婚禮,嶽崖兒停了學校的校醫工作,開始了像葉星北一樣“無所事事”的生活。

    兩個人有時候結伴出去購物,有時候一起在院子笑看小江江和小謝謝招貓逗狗,日子過的十分愜意。

    就好像現在,嶽崖兒端着一杯果汁慵懶的躺在樹下,眼睛微微眯着看小江江和小謝謝彷彿不知疲倦似得一圈圈的在院子裏跑,微風輕拂,將花香送入鼻端,沁人心脾。

    她舒服的嘆息:“這日子過的也太舒服了些,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想嫁了。”

    “千萬別!”葉星北笑着說:“你要是悔婚,遲二少爺會哭倒長城的。”

    嶽崖兒笑,“你也太誇張了吧?”

    葉星北也笑,“你想過現在這樣的日子還不簡單?趕緊懷個孩子,等你懷上孩子,你就成了你男人眼中的琉璃人,你出個門他都如臨大敵,到時候你可以天天躺在家裏養胎。”

    “那還是不要了,讓我過一兩天這樣的日子還行,時間久了,我可受不了。”嶽崖兒敬謝不敏。

    葉星北搖搖頭:“說這種日子好的也是你,說這種日子不好的也是你,話都讓你說了。”

    “性格問題,”嶽崖兒說:“你是月亮,溫柔如水,動靜皆宜,我是風,你見過風永遠待在一個地方嗎?”

    “哇,那我得提醒遲二少爺要小心了,”葉星北笑着說:“他要是不抓緊點,他的親親老婆就被風吹跑了,好可怕!”

    “有這個可能!”嶽崖兒說:“他要是能給我想要的生活,我們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要是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那沒辦法,我們只能一拍兩散夥。”

    葉星北搖頭:“無情的女人!”

    嶽崖兒笑,正要說什麼,辛雪梨朝她們走過來:“北北,崖兒姐,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葉星北笑着說:“閒着沒事,在閒聊,雪梨有事嗎?坐。”

    辛雪梨走到她們身邊坐下,“有點小事找崖兒姐。”

    “找我?”嶽崖兒問:“有人看病?”

    辛雪梨衝她豎大拇指:“崖兒姐,你不但是神醫還是神算。”

    嶽崖兒失笑,“總覺得一說神什麼什麼,就像是江湖騙子。”

    “哪能呢?”辛雪梨說:“我們都知道,崖兒姐絕對有真才實學。”

    嶽崖兒輕笑,“嘴巴這麼甜,到底是要爲誰求醫?”

    “是我一個朋友,”辛雪梨說:“不過,雖然是我朋友,但她爸媽說了,只要有人能治好她的病,他們家願意出重金酬謝!”

    葉星北笑了,“崖兒,你看有人來給你添妝了!”

    “好主意!”嶽崖兒說:“趁着我現在還有時間,再賺筆錢,我們還是三七分賬,等我結了婚,可能就沒時間了。”

    “不用,”葉星北說:“這是你的外快,我不要,算是我給你添妝了。”

    “你已經給我添過妝了,”嶽崖兒說:“說好了三七分賬就三七分賬,規矩不能壞。”

    她說完之後,不等葉星北和辛雪梨說話,她自己笑了,“我還沒見到病人什麼樣呢,先說起怎麼分錢了,要是被人知道,一定會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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