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心急了,”顧君逐也看了眼時間:“現在他們頂多剛到醫院而已,你總要給嶽崖兒時間爲長風起檢查……”

    他將手掌搭在遲煜肩上,“稍安勿躁,咱們先去喫點東西,再等上半小時。”

    遲煜現在哪有心情喫東西?

    但他也不可能總和顧君逐躲在這隔間說話。

    人家顧五爺的老婆還在外間呢。

    他抹了把臉,籲口氣,挺直腰身:“走吧。”

    兩人離開隔間,去了外面。

    落座之後,遲煜喝了口酒,定了定心神,“不管長風起能不能治好,不能便宜了長風炎那個敗類!”

    和他妹妹訂了婚,居然還把別的女人弄大了肚子。

    不可饒恕!

    顧君逐點頭:“當然。”

    遲煜又喝了口酒,取出手機:“我這就讓人發消息出去,長風集團的二少爺,趁着哥哥重傷昏迷,睡了自己未來的嫂子,還讓未來嫂子懷上了他的孩子,這話題,這麼勁爆,用不了幾個小時,長風炎和丁新露的名聲就臭了。”

    顧君逐“嗯”了一聲,“好主意。”

    一個背叛自己親生哥哥的敗類,一個背叛自己未婚夫的小人,他們的所作所爲,就應該暴露在陽光之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東西。

    “我真搞不懂長風炎,他的眼睛怎麼瞎的那麼厲害?”葉星北忍不住吐槽說:“晴晴多好?天真可愛,活潑善良,出身良好,家境優渥,幾乎十全十美好嗎?”

    “那個丁新露,一看就是好大一朵白蓮花,外面單純,內心骯髒的心機婊!”

    “長風起風光的時候,她明知道長風起喜歡晴晴,她藏着不說,牢牢霸佔着長風起,長風起落魄了,她就瞄上長風炎了,把長風起推給了晴晴,她巴上了長風炎。”

    “那種女人,只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以後要是長風炎落魄了,她會像甩掉長風起一樣甩掉長風炎,我真不知道長風炎到底喜歡她什麼。”

    “說得對,”顧君逐淡淡一笑,看着遲煜說:“我始終認爲,懲罰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是他最在意什麼,就讓他失去什麼!只是把真相訴之於衆,讓他們名聲盡毀算什麼?打蛇當然要打七寸!”

    “我也覺得只是將真相曝光出來,這懲罰太微不足道了,”遲煜用力砸了一下桌子:“我現在恨不得宰了那對狗男女!”

    “殺了他們,讓他們乾脆利落的死了,那是便宜了他們,對那種人,最好的懲罰,是讓他們失去一切,一無所有!“顧君逐傾傾嘴角,“丁新露移情別戀,處心積慮懷上長風炎的孩子,無非就是看到長風炎現在是長風集團的繼承人了,如果,有一天,長風起醒了呢?”

    葉星北眼睛一亮,“如果長風起醒了,長風起就能重掌長風集團的繼承權,把長風炎和丁新露都趕出長風家,到那時,丁新露的一場算計就全都成了空,那纔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對,”顧君逐說:“所以,如果長風起的病可以治好,切記要保密,不要泄露口風,以免長風炎和丁新露狗急跳牆,對長風起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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