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妄自菲薄的話好像把h先生給驚着了。
他騰地從牀上坐起身來,身上的浴巾差點春光外泄,他好像也顧不上了。他一把將我拉回他的懷中,把我緊緊抱着,聲音嘶啞地說:“你胡想哪兒去了”
“你不是說白彤珊是你的現在式嗎”我盯着h先生問。
“是現在式,”h先生沒有否認這個事實,隨後話鋒一轉:“可是,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
“你什麼意思”我有些糊塗。
“我沒打算要和白彤珊訂婚結婚,”h先生輕撫我的脊背,“那只是我家裏人的意思,我從來沒點頭同意。”
“怎麼說”我有些糊塗了:“你是逃婚出來的嗎”
h先生有些囧:“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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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瞠目結舌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來男版田螺精已經夠讓人喫驚了,沒想到這田螺精還是個離家出走的失足男青年。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問h先生。
h先生:“你給我點時間,我會把這事擺平,”h先生攬着不住往外溜的我,強壯的臂膀把我結結實實圈在他的臂彎中,“你別走,順順,別走”
有誰願意跟別人分享愛情呢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我是個眼裏容不下半顆沙子的人,更別說那麼大一個活人了。
男人和牙刷,概不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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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先生答應得倒也利落:“行不過要是到時候我擺不平,咱倆一塊走。”
我:“爲什麼要跟着你走這裏可是我的地盤我是主人翁”
h先生嘴角有笑意,露出招牌迷人笑容:“因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我又被他美色所迷惑。
喵了個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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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我沒有離開h先生的房間。
雖然該做的事情還沒做完,但不該做的事情我們全都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