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雖然也挺高興,但還不至於像胖子他們那樣興奮過了頭。
他轉過頭,笑着對明月說道,
“你去開車,咱們儘快出發吧,還得去省城買直升飛機哪!”
明月答應一聲,喜滋滋地接過車鑰匙,去駕駛室了。
他也挺想體驗一下,駕駛這輛豪華大房車是一種什麼感覺。
徐建華本來也想跟葉昊他們一起出去玩,但臨時接到一個電話,說店裏有些急事兒找他。徐建華沒辦法,只好十分遺憾地跟葉昊告別,提前下了車。
這輛豪華房車,在衆多人羣驚羨的目光之,緩緩駛出瀾之湖高爾夫俱樂部。
瀾之湖俱樂部的位置在市郊,所以道路並不擁堵,葉昊的這輛豪華房車,很快開到了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入口。
收費站處,有些車輛在排隊等候交費。
葉昊的這輛豪華大房車,很快吸引了不少司機的注意。
不少司機爲了看清這輛超大房車的全貌,還紛紛從自己的車下來,站在收費口附近,向葉昊這輛車張望。
“窩草,這輛超長大巴車是經過改裝的房車吧?看起來好牛逼啊!”
“尼瑪,車身還印着一個好大的‘壕’字,金光燦燦的,隔老遠能看到!我勒個去,還畫了一條那麼長的大金龍,不知道是哪個土豪,弄出一輛這麼囂張的車來?!”
“這輛車,少說也得一兩千萬吧?一般的土豪,可養不起這麼奢華的一輛車,肯定是一個大土豪!”
“土豪是土,車身都得印個壕字!草,有錢了不起了?老子看着那輛車的‘壕’字,心裏來氣!太尼瑪囂張了,早晚被人打!”
“嘿嘿,你這是嫉妒了吧?那個壕字是有些太囂張了,不過要是把這輛車送給你,你願不願意要?”
“草,當然要了!這麼牛逼的一輛車,不要不是傻逼嘛!”
“哈哈哈,說出真話來了吧!”
這些司機都只顧着看熱鬧,都忘了去交費了。
葉昊這輛車,緩緩駛了過來,排在了一輛車的後面。
其實,前面等待交費的車輛,並不多,只有七八輛。不過,因爲那些司機都下了車,站在路邊看熱鬧,所以前面的車輛遲遲不見移動。
很快,葉昊這輛房車的後面,又開過來幾輛車,排起了大長隊。
其,緊跟在葉昊這輛車後面的,是一部掛着省城牌照的黑色勞斯萊斯幻影。這也是一輛豪車,市場售價要800多萬。
這輛車的司機,是一個身體十分強壯的大漢,短髮,濃眉,一雙豹眼,目光不善。他穿着一件黑背心,將寬厚結實的半身繃得緊緊的,兩隻粗壯有力的胳膊露在外面,正搭在方向盤。
他看到了前面葉昊的那輛豪華大房車,也忍不住有些驚訝。
“窩草,這是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土鱉,這麼囂張!”
司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這時候,後面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咋了?”
說話的人,是一名面色有些蒼白,身體較瘦弱的男子。
這個男的長相有幾分英俊,但略顯病態。他身穿了一套白色練功服,面還用金線繡着一個篆體的“殷”字。寬鬆的衣服,讓他的身體更顯瘦弱。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個女子身摸來摸去,弄得那個女子在他的懷裏,不停發出嬌叫和浪笑。
“殷大少,您的手從人家身拿開好不好,人家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
那個女子不停發出嬌叫聲。
“嘿嘿嘿,本少爺最喜歡聽美女尖叫了,你再叫兩聲,給本少爺聽聽!”
那個被稱作殷大少的人,蒼白的臉,掛滿了淫邪的笑容。
“討厭啦,你的司機還在前面坐着呢,你能不能不鬧了!”
那個女子嬌嗔起來。
這時候,司機回過來頭,對殷大少說道,
“殷少,前面有一個土鱉,開着一輛特別囂張的大房車,車身還印着一個好大的金色‘壕’字!”
“印着一個金色耗子?!”
殷大少有些驚訝,終於鬆開了懷裏的那個女子。
“不是耗子,是金色的‘壕’字,土豪的壕!”
“尼瑪逼,這麼囂張?!”
“是啊,特別的囂張!”
“草,在東海省境內,除了高公子,誰特麼還敢跟本少爺囂張?!”
殷大少有些不悅了。
他從車後面探出頭,透過前方的擋風玻璃,向前面葉昊的那輛房車看去。
“窩草,這麼大的一輛房車?!”
殷大少也有些震驚。
這麼大的房車,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很快,他讓司機把車頭向左邊開一點,好讓他看清前面那輛大房車的全貌。
司機剛把車頭轉過去一點兒,旁邊衝來一輛紅色的路虎車,把地方給佔了。
原來,那輛路虎車的車主,也是被葉昊這輛車吸引了,從後面插隊來,想要近距離觀看。
那輛路虎的車主,剛纔並沒有注意到,他把右側的車輛給憋在裏面了。他只顧着看前面葉昊的那輛大房車了,甚至沒有注意到,右邊兒擋住的車是一輛勞斯萊斯。
勞斯萊斯的司機大怒,降下車窗,開始對着那輛路虎車裏的人破口大罵。
“草尼瑪逼,你擋住老子的車頭了,趕緊給老子滾開!”
他的罵聲,很快驚動了那輛紅色路虎車裏的人。
很快,路虎車的車門全開了,從裏面下來四五個孔武有力的大漢。
那些大漢的胳膊,還紋龍畫鳳,一看不是善茬。
“馬勒戈壁的,你特麼剛纔在罵誰?!”
爲首的一個大漢,一指殷大少的司機,同樣破口大罵起來。
“草尼瑪逼,老子罵的是你!”
殷大少的司機,脾氣更火爆,當時拉開車門下去了。
這時候,坐在殷大少懷裏的那個女子,聽到外面的叫罵聲,有些緊張起來。
“殷少,外面出啥事兒了?危不危險?”
“嘻嘻,沒啥事兒,有幾個傻逼來找死而已。你別怕,雷哥一個人,能把他們全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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