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再次咆哮着從勞斯萊斯里衝出來,赤手空拳,跟那幫手持棍棒的大漢們打在了一起。
他的身手真是厲害,猶如虎入羊羣一般,接二連三的將周圍的大漢打倒在地。
這些突然出現的大漢,正在之前與雷哥在高速公路收費口發生衝突的那個喪門強叫來的。他們雖然都手持棍棒,而且人數頗多,但明顯不是這個雷哥的對手。
“草,這傢伙挺厲害,大家一起!”
喪門強吼着,也揮着棍棒衝了來。
隨着喪門強一聲令下,一羣大漢一起衝了來,將雷哥團團圍在當。
棍棒如雨點一般落下,雷哥掄起鐵錘一雙的雙拳,僅靠一雙肉拳,把大部分砸下來的棍棒都擊飛了出去。
可是,砸下來的棍棒太多了,還是有好幾棍子,砸到了雷哥身。
“草,老子要發飆了!”
雷哥大吼一聲,不再去阻擋那些棍棒,直接超對面的喪門強衝去。
不斷有棍棒砸在他的身,甚至他的頭頂,都被重重的打了兩下。可是,對於雷哥來說,那些棍棒的擊打,如同給他撓癢癢一般,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
雷哥在漫天飛舞的棍棒之,一把抓了喪門強的脖領子,然後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
只聽咔嚓一聲,喪門強的鼻樑骨折斷了,鮮血登時流的滿臉都是。
“哎呀,快來救我!”
喪門強慘叫一聲,開始拼命呼喊起同夥來。
那些同夥一看大哥被打了,再次圍住了雷哥,不斷用棍棒擊打。
雷哥根本不搭理那些砸到他身的棍棒,是一個勁兒的狂毆喪門強不止。
幾拳下去,喪門強癱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時候,雷哥一把奪過來一根棍棒,開始對圍攻他的那些大漢們反擊。
雷哥本來赤手空拳,能打得這幫人無還手之力,現在手裏多了一根棍子,更加兇猛了。
一通乒乒乓乓的亂響之後,喪門強帶來的那些大漢,全都躺在地,慘聲哭叫起來。
在雷哥跟那幫大漢們混戰的時候,後面的那輛大房車的觀景臺,葉昊等人正在飲酒作樂,笑哈哈的看熱鬧。
“呦,那個穿黑背心的傢伙,拳腳還挺厲害的嘛!這麼多棍子打在他的身,他都沒事兒!我說他剛纔怎麼敢招惹我們,原來是自恃練過幾年的功夫啊!”
小明一臉壞笑的說道。
“切,弱雞一個,他那點兒功夫,別說跟我打了,只怕連胖子也打不過!”
大楞不屑一顧的說道。
現在,他和胖子幾個,都已經服用過葉昊送的洗髓丹,已經全部晉級武者。所以儘管雷哥看起來十分厲害,但在大楞他們眼裏,還是差的太遠。
普通的人,算身的功夫再厲害,跟武者級別的修士相,還是差的太遠。
大楞他們還在笑哈哈的點評,葉昊卻連點評都懶得點評。
他只是懶懶地斜靠在沙發,低聲跟洛詩音說笑些什麼,偶爾才向前面瞥兩眼,看看衝突進展到什麼階段了。
雷哥一把將正躺在地慘叫的喪門強揪起來,拎回到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車前。
車門開了,穿着一身白色練功服的殷大少,摟着美女嬌嬌,大搖大擺地從車走了下來。
他先是衝喪門強臉吐口了一痰,然後不屑地說道,
“傻逼,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
喪門強已經被雷哥打慘了,鼻青臉腫地哭着說道,
“大少,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您是誰!”
殷少冷哼一聲,神色倨傲的說道,
“本少爺姓殷,叫殷磊!”
殷少的話音剛落,喪門強被嚇得全身哆嗦起來。
“原來您是大名鼎鼎的殷大少,我真是瞎了狗眼,竟然冒犯到您頭了!”
喪門強似乎早聽說過殷大少這個人,嚇得跪在地,連連磕頭。
周圍看熱鬧的那幾輛車裏,有人聽到殷大少這個名字後,臉露出了畏懼的神色。
“窩草,我說那個穿白色練功服的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原來是省城的殷大少!”
“殷大少是誰?”
“省城著名的四大惡少之一!據說,殷家的祖曾出過武狀元,世代習武,至今還在東海省內開了好多武館,門下弟子無數。省城最大的那家古武會館,是殷家開的!”
“這麼厲害?!”
“呵呵,殷家可不僅僅是開武館的,東海省最大的保安公司殷寶實業,也是殷家的產業!據說殷家還涉足房地產等多個行業,資產總額在400億以!”
“窩草,這麼牛逼?!”
“當然,要不然殷大少能這麼囂張?”
人們正在議論紛紛的時候,那邊跪在殷磊面前的喪門強,已經把頭都給磕出血來了。
“殷大少,求求你,饒了我吧!”
喪門強血流滿面,苦苦哀求。
可是,殷磊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饒了你?做夢!我殷少可不是誰都能招惹的,今天這事兒要是這麼算了,以後我殷少的臉,該往哪兒擱?來啊,雷哥,把這個傻逼的腿給我打斷!”
殷磊冷哼一聲。
雷哥答應一聲,從旁邊人地撿起一根棒子,猛地朝喪門強的腿砸去。
只聽咔嚓一聲,喪門強的右腿被打斷了。
喪門強慘叫一聲,倒在血泊之,昏死過去。
殷磊懷裏摟着的那個小妞,看到如此血淋淋的場景,嚇得身子都軟了。要不是殷磊在摟着她,她都要癱在地了。
“嬌嬌,別怕,咱們回車繼續啪啪啪!”
殷磊發出一陣狂笑,這才準備回到車去。
他摟着那個小妞轉回身來,正準備車,忽然看到了後面的那輛大房車,居然升起了一個觀景臺,而且面還有好幾個人,正在端着酒杯看熱鬧,而且還朝他指指點點,嘻嘻哈哈的不停大笑。
殷磊一下子暴怒了!
他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藐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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