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覺得這個胡擼娃怪怪的,但沒想到,胡擼娃竟然是個倭國人!
餘輝也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反覆打量起這個胡擼娃來。
他知道,張青山可是個大人物,不會隨便亂說話的。
既然他稱呼胡擼娃爲“龜田先生”,那麼,這個胡擼娃,十有八九是叫龜田的。
可是,在餘輝的印象,這個胡擼娃在鬥鯊平臺註冊的個人信息,是個華夏人來着。
他還記得,這個胡擼娃在神皇爭霸戰初賽的時候,還炫耀過自己飛行駕照。當時,護照的名字雖然被打了馬賽克,可國籍一欄裏,明明寫的是華夏國籍啊!
難道說,這是個加入了華夏國籍的倭國人?
“咳咳,胡擼娃先生,我記得,您應該是華夏人啊,怎麼起了一個倭國人的名字?”
餘輝忍不住問道。
胡擼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死死盯着張青山看。
張青山微微一笑,說道,
“龜田正雄,既然來都來了,幹嘛還遮遮掩掩的,不肯拿真面目示人?你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企圖嗎?”
這一次,張青山直接叫出了這個人的完整名字!
胡擼娃沒辦法抵賴了。
他有些急,冒出一額頭的熱汗,並大聲叫嚷起來,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只是來貴國旅遊的,順便參加一個慶典活動,難道,這也違反貴國的法律嗎?”
“呵呵,龜田正雄,你要是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兒,那麼着急幹什麼?”
張青山道。
胡擼娃不說話了。
他看起來十分緊張,兩隻拳頭都緊緊的攥了起來。
張青山與胡擼娃的對話,讓臺臺下一片譁然。
“窩草,他竟然真的是個倭國人!”
“胡擼娃怎麼會是個倭國人?這簡直太怪了!”
“好詭異啊!難怪他一直不肯露出真容,原來是這個原因!”
“算他是倭國人,也用不着總帶着大口罩啊?難道他的身份有什麼特殊?”
“草特麼的,我們華夏直播界的慶典,怎麼混進來一個倭國人?”
“是,還叫囂着要爭奪神皇的稱號,馬勒戈壁的,這小子肯定沒安好心!”
葉昊聽到“龜田正雄”這個名字之後,總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他忽然眼前一亮,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爲了確認這一點,快走了幾步,來到了舞臺前面,向臺下貴賓區裏坐着的胡擼娃家人看去。
那個有些神經質的小男孩,看到葉昊在盯着他看,忽然變得很激動。
“你看什麼看?!”
那小男孩站起來,揮舞着拳頭,衝着葉昊喊道。
葉昊開啓了天眼,透過小男孩的口罩,仔細看了那個小男孩一眼。
葉昊嘿嘿笑了起來,
“呵呵,我說怎麼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你,原來你是那個靈魂舞者啊!”
臺下的觀衆們,聽到葉昊的話後,再次一片譁然。
“窩草,原來那個小傢伙,是之前在第二輪pk,輸給壕皇的靈魂舞者啊!”
“哈哈哈,是那個叫龜田偉男的倭國小崽子!”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動不動拿着鑲滿了鑽石的手機亂摔的小混蛋吧?”
“窩草,原來是他!難怪剛纔他們一家子說話的口音,都怪腔怪調的!”
“馬勒戈壁的,他不是已經被淘汰了嗎?怎麼又冒出來了?”
“這裏面肯定有鬼!”
餘輝聽到葉昊的話後,也急忙跑到舞臺前面來看。
他看到那個小男孩還帶着口罩,有些將信將疑的問葉昊,
“壕皇,你確定,他是那個靈魂舞者?!”
他知道,靈魂舞者是個倭國小男孩,但不確定,是不是是臺下這個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小男孩。
“百分之百的確定!臺坐着的那個,應該是他老爹!”
葉昊道。
“草,這該死的一家人!”
餘輝大怒。
他算是終於搞明白了。
肯定是這個小崽子爲了找壕皇報仇,慫恿他爹買通了真正的胡擼娃,借用胡擼娃的名義,混入了總決賽!
他早覺得,那個瘋瘋癲癲的小崽子,是不會那麼善罷甘休的。
可他沒想到,對方竟會以這種冒名頂替方式,再次出現在總決賽的舞臺之。
想明白這一切後,餘輝忽然感到不寒而慄。
幸虧張青山及時指出了胡擼娃的真實身份,要不然,萬一被倭國人奪走了華夏直播界最尊貴的神皇稱號,那華夏人的面子可要丟光了!
甚至會在國際鬧出大笑話來!
他餘輝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如果真的發生那種意外事件,包括他在內的鬥鯊管理層,會被全體華夏國民罵死的!
鬥鯊平臺也別想再辦下去了!
餘輝本來對這個所謂的“胡擼娃”很是不滿,現在終於忍無可忍了。
他蹬蹬蹬幾步,衝到了“胡擼娃”的近前,指着對方的鼻子怒斥道,
“龜田正雄先生,如果你不能證明你是胡擼娃本人,那請你立刻離開這裏吧!”
“誰說我不是胡擼娃?我明明是胡擼娃!”
龜田正雄胡攪蠻纏道。
他可不想,被這樣灰溜溜的趕下臺去。
而且,他覺得,只要他一口咬死,他是胡擼娃本人,那餘輝拿他也沒辦法。畢竟,胡擼娃只是一個名,誰又能證明他不是真正的胡擼娃?!
“無賴!”
餘輝氣得渾身發抖,卻拿龜田正雄無可奈何。
這時候,張青山淡淡的說道,
“龜田正雄先生,這是你的不對了!胡擼娃這個名的真正主人,是一個叫做馮玉山的華夏人。你爲了冒用他的名義混入神皇爭霸戰總決賽,在兩週前,私下給了他兩千萬元現金。難道非要我把這個馮玉山叫來與你對質,你才肯承認嗎?”
張青山的話,讓龜田正雄驚呆了。
他萬萬沒想到,他私下與馮玉山進行的那些祕密交易,竟然全部被張青山知道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龜田正雄驚懼的問道。
他立刻意識到,這個張青山的真實身份,肯定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一個華夏慈善總會的會長,跟他又素不相識,怎麼可能知道他的那麼多祕密?
難道說,他是特殊部門的人?!
“呵呵,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要是沒有更合理的解釋,請立刻離開這裏吧!”
張青山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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