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又一次來到“蘭心畫廊”,白依依的心情,是快樂是歡欣的。
“依依,你看,這牌匾上的金字,是我哥找著名書法家劉言寫的,怎麼樣,好看吧”賀宜蘭指着招牌點給白依依看。
“嗯,好看。”白依依看着上面龍飛鳳舞的那四個字,點了點頭。
“我跟我哥一樣,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嗯”白依依又點了點頭,要做就做到最好,賀宜蘭的這句話說得真是鼓舞人心。
“來,快進來”賀宜蘭又拉着白依依走進了畫廊,帶着她到處參觀。
畫廊裝修得古色古香,看上去十分高貴典雅,白依依只覺得一股文藝氣息撲面而來,讓人感覺心曠神怡。
“怎麼樣,不錯吧”賀宜蘭頗爲驕傲地指着牆上掛的那些畫:“瞧,這些都是我親手畫的。”
“畫得真好”白依依由衷地讚道:“宜蘭姐,你真厲害”
“那當然”賀宜蘭笑眯眯地看着白依依:“不過,說起厲害,我哥可比我厲害多了,君安國際那樣大的集團,我哥管理得井井有條,把生意越做越大。”
“嗯。”聽到賀宜蘭提起賀連昊,白依依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上有點發燙。
“今天的生意怎麼樣”賀宜蘭叫過了畫廊的服務員紅珍,問道。
“小姐,今天一共賣出了三幅畫,賺了五萬塊錢。”紅珍恭敬地說道。
“哪三幅”賀宜蘭追問道。
“盪鞦韆的少女、海上日出和楓林晚景。”
“好,不錯。”賀宜蘭滿意地點了點頭。
“宜蘭姐,賣出的那些畫也都是你自己畫的”白依依一臉崇拜地問道。
“那當然啦”賀宜蘭笑着說道:“我學的就是美術專業。”
“真好,可以在自己感興趣的方面做出自己的一番事業。”白依依羨慕地說道。
“依依,你呢是學什麼的”賀宜蘭問道。
“表演專業。”白依依如實回答道。
“這樣啊,等你畢業了,讓哥捧紅你。”賀宜蘭呵呵笑着隨口說道。
白依依卻搖了搖頭:“不,我不需要任何人捧,我要靠自己的實力,就像宜蘭姐你一樣。”
白依依今天看見賀宜蘭,感觸良深。
富貴如她,爲了自己的理想,也一直都在這麼努力。
賀宜蘭看着神情堅定的白依依,有些意外,沒想到白依依柔弱的外表下面,有着這樣堅定的信念。
“嗯,依依,我看好你”賀宜蘭拍了拍白依依的肩膀:“只要有決心,努力學習,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會的,宜蘭姐。”白依依聽了賀宜蘭的話,受到了鼓舞:“最近我有在邱氏國際傳媒公司投資妃子心計中飾演一個丫鬟,學到了很多新的東西呢”
“真的邱氏那不是光明他家的嗎”賀宜蘭有些驚訝:“哥他同意你去演戲”
“我以爲他不會同意的,所以一開始瞞着他,誰知道後來他知道了,居然同意了。”白依依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是嗎”賀宜蘭狐疑地看着白依依,看來,白依依在賀連昊心中的分量真的不輕啊。
“依依,我哥以前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賀宜蘭想了想,問道。
“什麼事”白依依疑惑了:“他沒有給我講過他以前的事情。”
事實上,不管是以前的事情,還是現在的事情,賀連昊都沒有跟她講過。
賀連昊不說,她當然也不會主動去問,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這樣啊。”看來賀連昊並沒有把曉蝶的事情告訴白依依。
“是什麼事呢”白依依見賀宜蘭的神色突然變得凝重,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賀宜蘭回過了神來,很慎重地說道:“總之,哥哥是個很好很好的男人,也受過很多苦,依依,你要珍惜他。”
白依依心下有些驚訝,賀宜蘭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她有什麼資格去珍惜他
賀宜蘭又不是不知道,她只不過是賀連昊的情人罷了。
他的情人那麼多,哪天他厭倦了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把她給扔出去的。
“走吧,我們出去逛街”賀宜蘭又熱情地說道:“上次我看到有個香奈兒的包包挺不錯的,我們一人買一個。”
“我不用。”白依依忙推辭。
“不用替我哥省錢。”賀宜
蘭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祕狀:“我哥呀,最不缺的就是錢”
賀宜蘭花起錢來可一點也不手軟,短短一小時,就花了兩百多萬,讓白依依看得目瞪口呆。
“這些,都是送給你的”賀宜蘭把手提袋遞給白依依。
“不,不,不,我不能要,太貴重了”白依依忙擺手。
“客氣什麼呢就當我是送給你的見面禮了。”賀宜蘭堅持道。
“不行,不行。”不管賀宜蘭怎麼說,白依依還是不肯收下。
正當兩人在商場門口推來推去的時候,突然從旁邊閃現一個人影,大喊道:“白依依”
白依依覺得這聲音好熟悉,好像是景蘭在喊她。
回頭看去,正是景蘭,只見她拿着一瓶不知道什麼東西,直往她身上潑。
“小心”賀宜蘭眼疾手快地把白依依往旁邊一拉,手提袋掉在了地上,景蘭瓶子裏的液體盡數都潑到了手提袋上,發出滋滋的聲音,手提袋立刻就腐化了。
“喂,你幹什麼謀殺啊”賀宜蘭很生氣地瞪着景蘭,要不是她動作快,這不明液體可都得潑到白依依身上了,這人分明是故意的
“景蘭”白依依不可置信地看着怒氣衝衝的景蘭,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自從上次她對景蘭說,她們不再是朋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景蘭了。
“白依依,你這個賤人”景蘭破口大罵道:“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不就是揭發了你跟你哥亂倫嗎還讓學校把我給開除了”
景蘭讓學校給開除了難怪這些日子來,都沒有在學校見過她呢
“白依依,你這個小賤人,不就是靠着給人做情婦,讓人把我給開除了,你有種”景蘭指着白依依,越罵越難聽。
“我不知道你給開除的事情,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白依依冷冷地說道,同時覺得有些奇怪,景蘭爲什麼一口咬定是她做的呢
在景蘭破口大罵之際,賀宜蘭報了警。
“沒關係白依依,你不就是仗着賀家嗎哼,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啊以爲自己能坐上賀家少奶奶的位置你不過是個不要臉的情婦罷了很快就會被甩的”景蘭並不認識賀宜蘭,言語之中對賀家也十分不敬。
“你這個潑婦”賀宜蘭伸手就打了景蘭一個耳光:“嘴邊放乾淨點”
“你是誰”景蘭這才注意到白依依身旁的賀宜蘭,只見她氣質不凡,衣着華貴,看來是個富家小姐,雖然捱了打,卻還不敢還手。
“哼。”賀宜蘭冷哼了一聲,不想跟景蘭這樣的潑婦多羅嗦,她只想等着警察趕緊過來處理。
警察很是神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
“警官,就是她,對着我們潑不明液體,想害死我們,分明蓄意謀殺”賀宜蘭指着景蘭,很誇張地說道。
“我沒有”景蘭見警察過來了,有些緊張,辯解道:“我只是向她潑了些髒水罷了。”
“怎麼回事”警察向賀宜蘭和白依依詢問了當時的情況。
警察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手提袋上的液體,雙眉越聚越緊:“我懷疑這些液體是硫酸,詳細結果需要帶回局裏做進一步的化驗。”
“硫酸怎麼可能”景蘭聽了警察的話,不可置信地說道:“我裝的明明是髒水,怎麼可能是硫酸警察同志,你可別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的,回警局一驗就知道。”警察看了景蘭一眼,沉着臉說道。
“賀小姐,白小姐,這應該是一起蓄意人身傷害案,希望兩位能夠跟我一起回警局協助調查。”
“好”賀宜蘭很爽快的答應了。
“可是,不用這麼麻煩了吧我看景蘭應該也不是故意的。”白依依猶豫了一下,說道,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看景蘭這個樣子,應該真的是被學校給開除了,估計是一時氣憤難當,所以纔會忍不住向白依依出手的。
雖然她對白依依做了很多壞事,但是也不至於要被開除,白依依突然覺得心中一軟。
“那怎麼行剛纔她那硫酸差一點都潑到你身上了,要不是我把你拉開,現在你就躺着醫院裏面被毀容了。”賀宜蘭憤憤不平地說道:“還有,她剛纔罵你罵得那樣難聽。”
白依依愣愣地看了一眼景蘭,曾經,她們是多麼好的朋友啊
可是,現在,景蘭對她恨之入骨,這究竟是爲什麼呢
她又是爲什麼被學校開除呢
難道真的跟賀連昊有關
賀連昊跟景蘭無冤無仇的,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兩位小姐,請”警察做了個請走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