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隊的黑衣人一頷首:“都帶上車。”

    半刻之後,這裏收拾得乾乾淨淨,就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一行人消失的乾乾淨淨,只剩下昏死在街頭的豐知行。

    “事情辦的如何”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冷淡的聲音。

    “已經辦妥,宏家的姊妹,會在邊境的地方處理乾淨。”行進之中,黑衣人接到自己上司的電話,立刻坐得端端正正。

    “不必,宏家姊妹裏面的宏玫瑰,你帶來吧,宏牡丹隨時找個地方丟了算了,對了,這次任務,知行他跟來了麼”電話裏的人聲音越發冷冰冰的。

    黑衣人畢恭畢敬的回答:“跟來了,我們怕糾纏不過,畢竟豐小少的拳腳還是很瞭解,所以用了一些麻醉彈。我想不出意外,傍晚的時候,他會恢復神智。”

    “恩,不要傷他就行。”像是很滿意這個答案,電話另外一端的人緩緩放下了電話。

    修長的手指間,燃燒着根粗粗的雪茄,跟手指的纖細完全不協調,指甲被塗成了漆黑色,帶着一種詭異的暗晦感。手指的主人擡起手來,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嘴角帶了一抹殘忍的笑意:“暮秋,你看看,同樣是那個人的兒子,你就是比知行要來得成熟穩當,他爲了個沈家的小老幺,在街頭尋死覓活呢,真是重情重義,梅姑把他教得也挺有情有義嘛。”

    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她歪着頭突然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搖頭:“小時候,他們說我不適合大哥,長大了,梅姑對我說,你絕對絕對不適合他,不要再在裏面攪着渾水了,不合適的人和物要學會成全,我那時傻,把他拱手相讓那麼個平白無奇一點特色都沒有的女人,結果了呵呵,到現在我倒要看看,這世間有什麼不可以不適合。”

    她轉臉看靜靜坐在一邊同她一起品茶的青年,青年穿着一身帶着暗銀色點的藏青色休閒緊身西服,此刻同豐知行有五分相似的臉上,浮現出鄙夷的淡笑,眼波如同死水一般不興,英俊的臉藏在暗處,只能浮現出一個淡淡的輪廓,然而即便是瞬的一瞥,也會被驚豔到,他的輪廓立體完美,比最帥氣的雕像都要規範上幾分。

    “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只有想要不想要的。”他懶洋洋捏起桌上的瓷杯,輕輕品了一口茶:“姑姑又想到什麼想讓我去做”

    “你要不跟知行競爭競爭,看看是我培養出來的暮秋能夠掌控全局,還是梅姑那種懷柔情懷政策能夠奏效所有,哇,用深情感化全世界麼,你說是不是很可怕”

    嫣紅的嘴脣高高的揚起,她再也不遮擋自己的惡意:“對沈家小六,傷心不傷身就可以了,畢竟是同氣連枝的夥伴們嘛”

    “他們越是重視的東西,我們越是要參與進去。”

    葉暮秋放下翹在膝蓋上的腿,慢慢將手中瓷杯推進桌子,優雅的站起來,做了個敬禮的動作:“姑姑想看我玩遊戲,那麼我就玩給姑姑看。”

    “去吧,英雄救美去吧,小暮秋。”

    “那我就去玩玩吧。”暮秋挑挑眉頭。

    兩人對視,淡笑之中帶着撕毀一切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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