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的教練簡直就差跪地哀求宏玫瑰

    “宏小姐,你能不能注意點人生安全你這樣打馬,出了危險,我覺得我身家性命賠上去都不能賠得起呀”這是第一個教練比較婉轉的說法。

    “宏小姐,你要是摔下來,我們教練可不可以事先跟你籤免責合同”這是第二個教練哭喪着臉來哀求。

    第三個教練來的時候,宏玫瑰從馬背上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

    她有點驚訝的朝着來人揮了揮手:“嗨,葉先生,好巧呀怎麼會是你。”她對來人印象深刻,不僅因爲脫困的時候有他的幫助,更加因爲他的眉眼同豐知行有七八分相似的緣故。

    來的人正是葉暮秋,他穿着一身藏藍色天鵝絨的騎馬裝,端坐在馬背之上,腰桿直直帶着一種不可侵犯的凜冽之氣,他眉眼如畫,脣紅齒白,遠遠一笑,眸色盪漾,那眉眼間那種喜悅而又寵溺的感覺,立刻便讓在場所有少女的心都醉了。

    這個世界上居然有穿騎馬服這麼好看的人。

    這個人笑起來居然這麼好看,他沒有說一句話,就已經讓人覺得被他寵着了。

    “宏小姐,又見面了。”他微笑着打馬過來。

    聲音居然也是十成十的好聽。

    像是秋天的風,嫋嫋撩遍了在場少女的心尖。

    “你是來訓練馬術”沈琉挑挑眉,看向他。這裏學馬術的都是一些少女,這時間段,壓根沒有什麼青年來學習。

    少女們的眼睛都落在了葉暮秋的身上。

    見到沈琉同他相熟,又嫉妒又羨慕,早前跟沈琉說過話的幾名少女期期艾艾的捱過去,插話問:“你要是學馬術,我們可以一起練習的。”

    態度溫和,語氣柔和,跟之前同沈琉說話時十分不耐的語氣截然相反。

    沈琉好笑的回頭看她們,稱讚說:“想不到馬術班的同學們居然隱藏着這麼一顆熱情又友愛的心。”

    少女們臉上一紅,卻並不退縮,有好幾個已經去看葉暮秋胯下的那匹純白色的馬兒,那馬兒毛色乾淨,陽光之下閃着光澤,面目俊朗,屬於馬中帥駒,只是一臉桀驁不馴的樣子,鼻孔對着衆位少女,滿臉一副“你好煩”的不耐煩表情。

    有個少女大着膽子去摸馬兒的鬃毛,馬兒呲牙,呼嚕從喉嚨裏哼了一聲,嚇得那少女臉色煞白的縮回了手。

    沈琉騎在馬上看着好笑,拍馬過去,伸出腳尖挑釁一般點了點馬兒的毛髮,那匹馬兒果然被激怒,揚起蹄子就要嘶鳴。

    “小行別鬧”坐在馬背上的葉暮秋呵斥了一聲,那馬兒靜了動作,有些羞赧的垂下頭。

    看到馬兒如此人性化的動作,少女們的少女心都爆炸了,有個少女結結巴巴的問:“它叫小行麼”

    葉暮秋微微朝她笑,點頭答覆她:“是,它小名就叫小行,是我的老朋友了,看起來有些火爆,其實只是傲嬌而已。”

    他順手摸了摸馬兒的鬃毛,馬兒乖乖的任他撫摸,一掃剛剛兇惡而又傲嬌的模樣。

    沈琉從聽到它的名字開始就莫名開始覺得熟悉,這脾氣,這嘴臉,怎麼看都怎麼像是某個經常炸毛的傢伙。

    她忍不住擡頭又看了看馬的主人葉暮秋,是了,他同豐知行那傢伙細看一點都不像呢,知行的眉眼間雖然有小小的傲氣,但是不失柔和善意,一雙桃花眼時常彎彎,脣角也是始終帶着翹的,知行的小米窩是在脣角邊的,看起來有點調皮,更多時候,眼睛亮亮的看人,讓人覺得這世界上終究是有好事會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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