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我現在連上馬都艱難呢”
“是啊,要是說走動,馬兒一動,我就全身僵直哆嗦,如果教練鬆開馬繮,我估計我會嚇暈過去”有個少女臉蛋兒紅撲撲的抱怨,眼睛一掃葉暮秋,發現他正冷眼看着自己,心下頓時一驚,等到再看過去,卻發現,這位新教練是溫和笑着的。是啊,這麼溫柔的男人怎麼會有那樣冷漠的眼神
他說:“不要怕,一切有我呢”
這話說的多套路,然而姑娘們就愛聽這暖暖的套路話。
下午再練習的時候,所有人的熱情都被調動起來了。
除了宏牡丹。
她今天沒有能和宏玫瑰錯開時間,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站在馬場後面,只求速度的平安的熬過這下午。
最近她疑神疑鬼的,爲了自保,每天學着沈琉早起跑步,把沈琉教的那套防身術打的行雲流水,宏大元看見一貫以柔弱爲美的大女兒也中毒一般開始鍛鍊臂膀,嚇得老淚縱橫。
我見猶憐,柔柔弱弱,關鍵時刻纔會被男人拋棄吧宏牡丹冷笑一聲,想起自己不靠任何人,硬生生曾經用防身術躲過別人的襲擊,頓時自豪感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條件反射的學着宏玫瑰以前的動作,做了個力大無窮的舉臂動作。
宏大元一看,差點暈厥過去。
壞了,這一家兩個女兒,都往畸形的審美跑偏了呀。
“阿爹,要活着纔能有未來呀要強壯有力纔能有活下去的機會呀,你不會明白的,靠別人的時候,就已經落於下風了。”她淡定的整理了衣裙,悠悠然出了門,完全不顧在她身後鬱悶到垂淚的宏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