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一想起,田婉禾就紅了眼,偷偷哭。
“歡歡,剛纔她們說你被趕出喬家是真的嗎”田婉禾問着:“你爸爸就這麼狠心”
當初他要離婚,一向溫婉的田婉禾經不住三天兩頭的吵鬧便同意了。
他對她無情無義也就算了,可喬歡歡是他的親骨肉,再怎麼樣也不能不認女兒。
沒想到,這男人狠心起來真的喪盡天良。
不想提此事,喬歡歡開口安慰着:“媽,我已經長大了會保護自己,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先把藥吃了。”
田婉禾想說什麼卻又哽在了喉裏,在喬歡歡的催促下吃了藥。別過頭,眼眶紅了。
主治醫生說田婉禾的病並不樂觀,建議立刻手術處理,費用大概在五十萬左右。
喬歡歡深吸一口氣,這手術無論如何都要做,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她是田婉禾從小一手帶大,現在該她報恩了。
一直到夜幕悄悄降臨,田婉禾入睡之後喬歡歡才從醫院出來。
那筆手術費對於喬家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在她這裏卻成了一筆鉅款。
微微有些傷神。
站在醫院大門口,喬歡歡一直覺得身後有目光跟隨,停住了腳步一轉身:
果然
“歡歡”
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喬歡歡臉色一變,擡手重重給了男人一巴掌。
俊朗的右臉一片紅印,溫玉年自嘲一笑:“歡歡,我知道你心裏有氣,這麼多天了我一直不敢面對你。”
溫玉年蹙眉:“歡歡,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和喬欣然的事那天是我喝多了”
不想聽他的解釋,她有些火大:“溫玉年,既然讓喬欣然爬上了你的牀就別再來糾纏我,你這樣算什麼”
溫玉年是她青梅竹馬的戀人卻被半路殺出來的喬欣然搶了,在季家自殺之前曾瘋狂的打過求救電話給他,卻傳來的是喬欣然的冷嘲熱諷。
賤男渣女。
他攥住她的手,不鬆開。
“鬆開“她試圖甩開他的手,“別逼我動手。”
“歡歡,你爲什麼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溫玉年一臉着急,“歡歡,我最愛的人只有你要是打我你能解氣,你打吧”
“溫玉年,拜託你別再糾纏我了,就當放過我行不行”
喬歡歡冷着臉,這段感情自始至終再她的生命裏不過是場風景,不如就此別過。
溫玉年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歡歡,我聽說你去了季家,你是不是真的和季家太子爺”
“啪。”
沒等溫玉年說完,喬歡歡反手就是給了他一巴掌:“滾,從今以後我和你互不相欠。”
不遠之處,停靠着一輛火紅色的邁巴赫,季熠非靠在後座椅背上閉着眼,微微帶着倦意。
繚繞的煙霧在指尖暈散開,冷峻的臉模糊在黑暗中。
他的眸光緊緊的落在醫院門口那道身影上,突然笑了,吐出的煙霧將眼底晦澀不明的東西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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