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徹底的將他和喬歡歡的關係毀了,還怎麼也甩不脫這塊年糕。
“喬欣然,那晚的事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你心裏面比誰都清楚。”溫玉年開口道,“我不會和你在一起,你就別再白日做夢”
聽到他這麼一說,喬欣然的怒火立刻竄了出來:“溫玉年,你這就是穿上褲子不認人了是吧我心裏怎麼就清楚了,酒是你自己喝醉的,牀是你自己爬的,現在就想撇清楚關係將所有的一切壓我頭上了”
溫玉年並未再繼續開口說話,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邁步要走。
他實在是不想和這個女人之間有多一秒鐘的接觸。
現在他只覺得那天發生的一切都令人感到反胃。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那晚他一定不會選擇去喝酒。眼瞧溫玉年要走,喬欣然抓起座椅上的包包追了出來。
扯着溫玉年的衣裳,怒氣沖天:“溫玉年,我打了這麼多次電話給你你不接也就算了,你還騙我出差去了,怎麼這一知道那小賤人被我約這裏,你跑的倒是挺勤快的。”
一聽到喬欣然口中掛着的“小賤人”,溫玉年心生煩躁:“鬆開”
“溫玉年,我告訴你這溫太太的位置我喬欣然這是坐定了,你別想這麼打發我”
到了這個時候,喬欣然也不裝模作樣:“你心心念唸的那個小賤人今天你也瞧着了,人家早就已經攀了高枝,你就別再癡心妄想。”
溫家本來經歷條件就不錯,作爲獨子的溫玉年身邊更是美女無數。
只不過,他因爲從小就有着對喬歡歡的那份喜歡,一直守候着安分。
現在既然鬧崩了,溫玉年根本就不可能會對喬欣然這樣的女人有任何的想法,更不可能進一步喜歡。
“溫玉年,你,”
喬欣然那張嬌豔的臉因爲憤怒變得猙獰,溫玉年對着她冷笑幾聲,甩開她的手:“喬欣然,以前你在我眼裏就一文不值,現在更是你這樣的女人只會讓我噁心”
言罷,溫玉年徑直的越過喬欣然的身邊坐進了自己的車裏,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溫玉年,溫玉年”
這話將喬欣然刺激得臉色完全發白,看着已經遠遠駛去的車子,喬欣然咬着脣幾乎要咬破。
她不甘心
爲什麼她要受到這樣的侮辱
剛纔是喬歡歡,現在又是他,憑什麼
她的眸子深沉着閃出了一道陰鷙的狠光:我不會放你們好過。
站在街頭準備打車的喬歡歡一眼便看到了不遠處正駛來的豪車,立刻身子便閃到了路旁的樹邊遮擋着。
開着車的溫玉年指尖微微有些顫抖,定了定神,朝着別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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