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夜:“樓上的妹子,你哪兒看出主播沒把洛英琪的那些話放心上了沒放心上還有今天這一出
不過,這個洛英琪也活該被整,柴小慧與司徒飛騰有婚約,她在中間插一腳不說感覺有愧,還設計弄死柴小慧。哼”
古時候,若是普通人家,這棗也是難得喫上一回的。所以,在現代世界經常看到的棗,現在也是頗值些錢的。當然這點錢,還不入這些商賈之家的眼。
只是侯府小姐到了這片地域,還偷撿人家掉落的棗,實在是丟侯府的臉面。大家都在猜測那定安侯八成是個非常破落的貴族,而定安侯府也定是窮得叮噹響。
葉新綠已經大方地撿了一把棗塞到洛英琪手裏,笑道:“洛小姐,這些棗送你了,別客氣,喫吧。”一副“你好可憐,連棗都喫不起,還得偷”的“善良”表情。
衆人都開始談論,這個柴小姐真是好人,善良大方,雖說有錢人確實不在乎幾個棗,但是能這麼就放過偷棗的賊,而且還送對方棗,真是難得。
洛英琪越聽越氣,怒道:“我不是賊我沒有偷棗”
她這話又把衆人的議論引到她身上,這回的議論比剛纔更是不堪。
葉新綠笑道:“好好,你不是賊,你沒有偷棗,我知道,你不用這麼大聲地說出來。這棗是我送你的。”
“誰稀罕”洛英琪怒喝,揮起手來將葉新綠送過來的一捧棗打得到處飛,然後轉身跑掉了。
“這個女賊怎麼這麼沒教養,人家柴小姐好心給她棗,她卻是這個態度。”
“是啊,就算是出自公侯世家,也不至於這樣猖狂吧。”
“哼,這要是哪家的公子娶了這個什麼定安侯府的小姐,一輩子都得跟着她倒黴。”
“可不是。這樣的姑娘,一看就是個只會惹是生非的主。”
葉新綠已經熱情地讓胖丫和小環撿了棗送給鄰居,自己則心情好不舒暢地回了柴家大院。
去練輕功也
皇上的賞賜剛剛下來不幾天,趙梵音的太監就來了,詢問葉新綠,她那個朋友可有迴音,是否還有可救大皇子命的藥丹
葉新綠便又拿出一個小丹瓶遞給那太監。
誰想,那太監臉帶笑意,道:“喲,柴小姐這可爲難雜家了。雜家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隨便傳遞這給大皇子的藥啊”
言下之意,萬一這藥有問題,算誰的
葉新綠無奈,只得再進一次宮。
與趙梵音聊到中途,趙梵音就拉着她去了慈寧宮,“碰巧”皇帝也在那裏。
這祖孫三個真的不是說好的葉新綠深表懷疑。
“咦,小慧,怎麼這次進宮,你臉上戴了這麼一個東西”太后關切地問,“可是臉上受傷了”
葉新綠淡笑道:“太后多慮了,是民女偶遇一個賤男,擔心被她一再非禮,所以特意戴上此面具,以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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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皇帝眼皮突突跳了兩下。
魅:“哈,主播,你就知道他們會問吧。”
慌慌愛:“所以說,利用此物罵了皇帝。”
槐夢神姬:“你小心被皇帝收拾了。我看皇帝今天的臉色可是不太好呢。”
葉新綠這裏剛剛得太后允許,坐在下首,那皇帝便起身,跟太后告辭離去。
待了一會兒,葉新綠也跟太后和趙梵音告別,誰知這次又在宮門口被皇帝的貼身近侍給攔住,將她帶去了養心殿。
槐夢神姬:“唉,我就知道,今天你那話皇帝怕是饒不了你。”
迷迷妹:“皇帝要是真心喜歡主播,不會因爲主播那麼簡單地一句意猶所指的話就對主播動怒吧。”
魅:“但願不要是牽怒。反正看皇帝今天的臉色很不好,好像本來就有什麼煩心事。”
三千夢縈:“呵,男人啊更何況他還是皇帝,君威難測”
就要這樣愛:“依本座看,就是主播自己作死,明知道皇帝喜歡她,居然還和司徒飛騰一起喫飯。這在那個時代,已經是很嚴重的問題了。”
太乙神君:“同意大神境前輩。”
接下來一堆男觀衆都開始冒泡,彈幕區被“同意樓上”四個字刷屏。
身後養心殿的門就太監關上時,葉新綠已經跪在地上朝皇帝施禮,三呼“萬歲”,奈何她趴在那裏半天,皇帝都沒有半點動靜,也不說讓她起來。
魅:“主播,你自求多福吧。”
子夜吳歌:“皇上這眼神能殺人了。”
葉新綠也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凜冽的東西落在自己身上似的,讓她感覺很有些壓力。
她偷偷擡起頭,結果就對上皇上那雙幾年圓睜的漂亮鳳眼,嚇得她趕緊又將頭埋了下去。
趴了一會兒,她又偷偷擡起頭,見皇帝已經埋下頭去,似乎在看案几上的奏摺。她暗暗鬆了一口氣,軟糯地道:“那那個陛下,民女還在這裏跪着呢。”
“你就跪着吧。”皇帝的聲音清清涼涼地響起。
葉新綠道:“皇上要懲罰民女,總該讓民女明白是哪裏做錯了吧。”
迷迷妹:“主播,你剛纔明明罵了皇帝誒,還說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裏同情皇帝,遇上你這個主播,他一定好心塞。”
我主沉浮:“是樓上你自己顏控”
皇帝“呵”的一聲冷笑,挑眉道:“柴小慧,在慈寧宮,你說了什麼不會忘了吧。”
葉新綠道:“民女在慈寧宮說了好多話,還請皇上明示,到底是哪句話出了問題,好教民女長點記性,以後再也不敢亂說這樣的話。”
皇帝氣得把奏摺都拿了起來,那架式是想砸葉新綠,可是舉起來又放下了,怒問:“你說誰是賤男”
“哦。”葉新綠臉露恍然之色,道,“原來皇上是在意那句話。這賤男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司徒飛騰唄,明明民女已經和他解除季婚約,他居然還非要和我喫飯,真是讓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