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丫頭昨晚要得那麼狠,差點要了他的命,居然敢這麼逃了?!木翼飛甩手放出了幾隻豢養的靈蟲。
“主人,喚我們出來有何吩咐?”
“咦,主人身體有異,好像元陽已失。”
“主人,是哪個女人奪了你的元陽?”
“閉嘴!”木翼飛厲喝,怎麼這幾個小傢伙腦袋人類還精,剛一冒頭知道他的元陽是被奪走的,不是他自己願意……
我去!木翼飛臉黑得有如鍋底,命令道:“去抓那個女人回來。”一邊已經藉着靈魂聯繫傳遞給這些靈蟲葉新綠的影像、能力等等。
“主人放心,我們一定把她蛀成篩子抓回來。”
“是的,主人,我們會爲你報仇,你等好消息吧。”
眼見靈蟲往外疾飛,木翼飛喚了一聲:“回來!”
一羣靈蟲又從窗口鑽了回來:“主人還有何吩咐?”
木翼飛默了一下,才道:“要抓活的!”
“哦,是,我們明白。”
“我們不會要了她的命,會抓回來讓主人自己懲罰解氣。”
“我們先在她身體裏搭窩,不讓她死。”
靈蟲又往外疾飛,誰知木翼飛又喚了一聲:“回來!”
靈蟲們又飛了回來。
木翼飛再次默了一下才道:“不準在她身體裏搭窩。”
“是。”靈蟲們應了一聲,感覺主人今天怪怪的。
它們又開始往外飛,不想木翼飛又疾喝了一聲:“回來!”
靈蟲:“主人還有何吩咐?”那女人你到底是抓還是不抓啊?
木翼飛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個,先不要傷害她,把她帶回來,我要自己親自處置。”
“啊!”靈蟲有點愣愣地領命,這一次終於飛走了。
木翼飛見它們遠去,有點頹喪地坐到一邊的沙發,不知是不是房間裏太安靜了,他竟然滿腦子都是昨晚那件事的細節。
那個女生把他抱緊時,他一點也不像對別的女人那般討厭。更甚者,她親吻他時,他竟然覺得很是喜歡很是享受。
那時好像有一種特別的熟悉感在他的腦海驀然升起,似乎他和她曾經在過去的某個時間某個地點,做着相同的事,他也同樣的喜歡和享受。
他正有點剋制不住地胡思亂想時,手機突然響了。
這部手機是道門特製的,可以聯繫到被結界將之與凡界隔絕的道界。他知道是誰打來的,接通了。
“小子,門派讓你進行的考覈怎麼樣了?你不是說考覈安排在昨天嗎?怎麼昨天也沒見你給爲師回個信兒?”
“考覈出現了點變故,昨天只進行了一半。”木翼飛耐着性子回答,心卻在暗咒:“都是這考覈惹的禍。”
“出了什麼變故?那小丫頭在考覈的時候隕命了?”
木翼飛炸毛:“你胡說什麼?”
木翼飛這才發覺,師父說那個小丫頭隕命的時候,他的心竟然像被剪刀絞着一樣的痛,驚詫之下不由得愣神。
“喂,我說,徒弟,爲師問你話,你怎麼總是這樣愛搭不理的啊,我這做師父的心很受傷啊!”
木翼飛:“一點小變故,你別問了。”
“小變故?”對方沉吟了一下,“可是我感覺你聲音有異,肯定不是小變故。那小丫頭怎麼了?你讓她接電話。”
木翼飛立時緊張起來,忙道:“她不在。”頓了一下,“她還不是道門人,關於道門以及考覈的事她都還一無所知。保密,這是考覈人員都該遵守的規矩,你忘記了嗎?”
“哎喲是忘記了。話說,你這小子居然開始遵守道門規矩了,這事真有點怪呀!難道……是你已經可以收徒,可以當師父的緣故?
那個小丫頭一旦入了門,是我的小徒孫了吧,想想還真是樂呵,我老人家終於要看到孫子輩兒了。”
木翼飛一聽又再莫名地緊張:“那個,誰說我要收她當徒弟了?”
“啊?不是你說,聽你姐姐講起馮盈盈的事,覺得她很有天賦,想收到門下嗎?不然你接這場考覈幹嘛?”
木翼飛:“我那是……想替你收到門下。”
對方炸毛:“哎呀?哪個跟你說爲師還要收徒了?老子有你一個徒弟天天供着還不夠嗎,還要招個小祖宗到門下!”
木翼飛:“反正……我是不會收她爲徒的。考覈通過以後,安排她給你行拜師禮吧。”
“不行,老子絕對不要再收徒弟,老子不要再養個祖宗……”
木翼飛已經掛斷了電話。可是掛完電話他後悔了,他這是搞什麼呢,爲什麼非要師父收那個臭丫頭做徒弟?他現在想的,應該是怎麼收拾那個膽敢冒犯他的臭丫頭吧!
靈蟲居然很快飛了回來:“主人主人,你讓我們抓的那個女人回來了。”
木翼飛:“你們這麼快把她抓回來了?”
靈蟲:“不是,是她自己開車回來的。”
木翼飛嘴角抽了一下,昨天對他幹了那種事,居然還敢回來,膽子還真不小。靈識探到那個女人已經在學校的停車場停好了車,慢騰騰地打開車門,慢騰騰地下車,慢騰騰地走進教職工的宿舍樓……
木翼飛納悶自己,爲什麼心裏竟然很有些着急?想了想,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急於處置那個丫頭,所以纔會着急。
他坐到沙發,一隻腳踩到沙發,另一隻垂到地,手臂放到膝蓋,面無表情地瞪視着門口,看起來很安祥的樣子,目光卻是如刀刃一般,勢可殺人。
葉新綠好不忐忑地回到木翼飛的宿舍前,又很沒底氣地想要轉身走。
【迷迷妹】:“主播,你不是說回來確定一下木帥鍋失去那些純陽真火之後是否安好?怎麼人還沒見着,你連門都沒進呢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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