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安歌。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程俊彥關心的問着。
安歌搖了搖頭,但是他並不放心。
程俊彥叫了自己的管家開了車來,把安歌同樣送入了最好的醫院。”
凌浩倡本來就是感冒,雖然燒得厲害,但是退了燒,休養幾天也沒有什麼大礙了。
而安歌的傷卻是左手手腕骨折,醫生爲她做了手術,說是不能動,不能幹重活。
這些天都是程俊彥在陪着安歌。
凌浩倡和安歌遇難的消息傳到了凌老太的耳中,但是她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太好,不方便出門。
她讓李玉梅代她去看望安歌。
李玉梅本來就不喜歡安歌,這下自己的兒子和她在一起又受了傷,她愈發的不待見安歌了。
每天李玉梅都去看望凌浩倡,但是她卻從來不去安歌的病房,雖然相隔不遠。
安歌在病房裏待了幾天,她不能用手動這也不能動那,都快悶死了。
雖然醫生不讓她在醫院走動,怕是碰到手腕,但是她覺得應該沒有事。
平時程俊彥看的緊,但是這次她趁着他出去買水的功夫,偷偷溜了出來。
其實說她在病房裏煩悶是假的,其實她是在想着凌浩倡。
自從被救以後,她就不知道凌浩倡的消息。
雖然他們在一家醫院,但是她不出門,又沒有凌家的人來看自己。
安歌小心得躲避着走廊中的人,往一間間的病房中看去。
但是在他的旁邊不合時宜的出現了另一個女人,餘小曼。
她正在端着湯羹,一口一口的喂着他。
安歌想着要離開,因爲這個時候她的出現註定是一場笑話。
“安歌快進來,我們正說起你呢。”餘小曼溫柔的招呼着安歌進來。
原來她早就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安歌。
無奈之下,安歌慢慢的低下頭走了進來,她不想看到餘小曼。
“浩倡說想喝湯了,我就親手給他做了。”餘小曼笑着看着病牀上的凌浩倡。
一副賢惠妻子的模樣。
“傻站着幹什麼,快過來坐啊。”餘小曼熱情的拉起了安歌的左手,想讓她坐下來。
你不是彈琴彈的很好嘛,我這下看你怎麼彈,餘小曼早就知道她的左手骨折的事。
安歌被捏的喫痛的叫了一聲。
“我這也沒有使勁啊,就是輕輕地一碰,怎麼會痛呢。”餘小曼的眼淚在眼睛裏直打轉。
看的好不讓人憐惜。
“矯情什麼,你又想趁機冤枉小曼。”躺在病牀上的凌浩倡站了起來。
他拉起了餘小曼的手,甩開了安歌受傷的胳膊。
好痛,安歌額頭上的汗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他是沒有看到自己受傷的手嗎,還是根本就沒有看她。
果然在討厭你的人的眼中,你做什麼都是錯的。
“安歌你來幹什麼,快離我兒子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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