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關上了櫃門,羅遠才慢吞吞的開了房間的門。
“遠遠,這麼晚了沒有打擾到你吧。”沈夕夕依靠着門框,讓人不得不浮想聯翩。
但是此時羅遠心裏想的卻是如何將她打發走,他的小白兔可是還在櫃子裏悶着啊。
“夕夕姐,有什麼事嗎”他依舊是堵着門,並沒有打算讓她進去的樣子。
“我不是看你白天被油滴傷了嗎,特地來給你送燙傷藥的。
沈夕夕晃了晃手上的藥瓶,將羅遠一推,走了進去。
“快過來,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傷。”她做到了牀上,招呼着羅遠。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要行什麼不軌之事,因爲沈夕夕的樣子是那樣的魅惑。
白小兔透着衣櫃的縫隙,向外面看去。
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麼,她充滿了防備之心。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準的,她覺得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
不會她就是待開啓的女二吧。
外面,羅遠小心翼翼的向着牀邊走去,伸出了手來。
“夕夕姐,給我就好,真的麻煩你了,還這麼的擔心我。”
“客氣什麼,快坐下來,讓我看看燙傷怎麼樣了。”她並沒有要將藥交給他的意思。
羅遠慢慢的坐到了牀角,離着她老遠。
沈夕夕見到他這樣的害羞,也慢慢的向他那邊移了過去。
終於兩人擠到了一起。
“傷的還不輕啊。”沈夕夕扶起了他的手,看着他那紅紅的疹子,擔憂的說道。
羅遠想着試圖掙脫開,但是不料她抓的很緊。
櫃外是那樣和諧溫馨的畫面,但是櫃內卻炸了鍋。
白小兔聽到了沈夕夕要給羅遠塗藥,她的火一下子就頂了上來。
居然有人要碰遠哥哥,她可不允許。
但是她要以怎樣的方式出去呢,這可是個問題。
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道白小兔的。
這件民宿在郊區,不免得有什麼牛怪蛇神的傳聞,她只要......
“吼吼吼。”白小兔壓低了聲音,模仿着電視中的鬼怪。
這招果然奏效。
“什麼聲音。”沈夕夕驚恐的說道。
聽到這動靜,羅遠倒很是淡定,因爲他實在是太熟悉白小兔的聲音了。
一聽就知道是他的小白兔在搞鬼。
“啊,好可怕啊。”沈夕夕一頭扎到了羅遠的懷中。
他驚慌失措的舉起了雙手,避免手碰到了她。
這樣的舉動也使得白小兔始料未及,這個女人居然這樣的投懷送抱。
看來她不得不使用她的必殺計。
白小兔在衣櫃裏找出了幾件羅遠的衣服,將上衣褲子一個勁兒的胡穿。
最後她以一個非常奇葩的身影走了出來。
沈夕夕因爲過於害怕,一直在低着頭。
當她看到地上那奇怪的影子,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那狂暴的內心。
她急急忙忙的奪門而出。
這下終於把沈夕夕擊退了。
“噗”羅遠看到了她的這個造型實在是搞笑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