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着黑白武道服的東洋武者大踏步走過來,上下打量吳勝一番,臉龐瞬間變得猙獰兇狠,伸手就朝着吳勝衣領抓過來。
吳勝在他碰到之前率先出來,一把捏中他脖子,只見咔嚓一聲脆響,這個東洋武者的脖子瞬間折斷。
哇
一出手就把人的脖子給捏斷,而且這個東洋武者還是整個武道館實力高強的人,卻還是被對方給秒殺,直把其他人嚇得臉色大變。
吳勝如同扔垃圾似的將東洋武道扔到一旁,冷漠目光環視着眼前這些東洋人繼續說道:“讓你們館主藤林大介給我滾出來,否則我就把這座武館的所有人都殺得淨光”
嘩啦左側的屏風突然裂成兩半,一道寒光閃過,然後便見有人手持長刀凌空劈下來,用生硬的華夏語喝道:“真是好大口氣,想要殺光我們,那你就得問問我手裏的長刀答不答
應”
這一刀,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刀鋒犀利,刀勢凌厲,激盪着武道三重高手的破壞力。
鋒利長刀扯着呼呼勁風劈向吳勝面門,卻在距離面門還有一尺距離時,被吳勝用兩根手指給夾住刀身,將它的刀勢瞬間瓦解。
“這怎麼可能”
偷襲的東洋武者見吳勝竟然能夠用兩根手指擋下長刀,臉色大駭,立即反手猛抽,想要把長刀給抽回來。
可是東洋帶武者很快發現長刀像是被鐵鉗給夾住一樣,無論他使用怎麼大的氣力,根本無法將長刀從對方手裏抽回來。
“你是藤林大介”
吳勝雙指夾着長刀,目光冰冷地盯着眼前這個東洋武者。
東洋武者額頭淌着冷汗,態度卻是強硬地喊道:“藤林大介是我的哥哥,我叫藤林次郎,你這傢伙竟然敢到我們武道館來搗亂,我要你的命”
原來是藤林大介的弟弟,吳勝雙指微微用力,只聽啪的一聲響,長刀被吳勝強行掰斷成兩截。
嚓
藤林次郎驚駭於吳勝的力量,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一道寒光閃過,半截斷刀將他的脖頸瞬間割出一道血線。
撲哧撲哧滾燙的血水沿着脖頸噴射出來,藤林次郎右手一鬆,斷刀掉落在地,雙手死死地捂着脖子,然後用驚恐憤怒的眼神盯着吳勝,最終趴倒在地,鮮血很快將木質地板鋪成一
片。
“媽的,你竟然敢殺了我們副館主,我要殺了你”
“大家一起上,把這小子抓住,替我們副館主報仇”
“仲野,你去把武館的門重新堵上,千萬不能讓這小子跑了”
“”
藤林次郎的死令整個武道館陷入瘋狂中,那些自恃人多勢衆的東洋武者手持長刀朝着吳勝衝過來,甚至還妄想把吳勝堵在武道館。
冷酷笑意在吳勝嘴角揚起,緩步朝着那些持刀衝來的武館弟子走去
五分鐘後,吳勝從藤林武道館走了出來,渾身上下沒有染到半點血水,依舊是清清爽爽的一身休閒裝。
門口的木質地板很快被流淌過來的鮮紅血水給淹沒,它們沿着地板紋理流淌下來,把武館前面的草地都染得殷紅一片。
吳勝站在武道館看了看四周,然後朝着泰嶽市陳副市長的住宅走去。
待吳勝的身影消失在街頭時,在四周圍觀的路人有個膽子大的貓着腰摸向武道館門口。
只是望了一眼就瞬間擡手捂着嘴巴,然後哇哇地嘔吐起來。
原本富麗堂皇的藤林武道館散發着濃濃血腥味,所有武道館弟子全都被捏斷脖子,鮮紅血水鋪滿整個木質地板,觸目驚心。
轟隆的一聲響,武道館內部突然發生爆炸,熊熊火焰瞬間就把整個武道館給吞噬掉,空氣中散發着屍體被燒焦的惡臭味。
泰嶽市。
陳副市長的高級住宅。
陳副市長的妻子鞏麗娟滿臉慍怒表情,眼睛佈滿血絲。
尤其是回想起寶貝兒子陳寶琛被人削掉兩隻耳朵,鞏麗娟就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將那人碎屍萬段,然後將拿它們去喂狗。
藤林大介坐在鞏麗娟的對面,神情安靜而倨傲,等待着鞏麗娟的吩咐。“藤林先生,不管怎樣,我一定要讓那個傷害我兒子的人付出代價,凡是跟這件事有關的人,我都要他們付出代價”身爲泰嶽市陳副市長的妻子,鞏麗娟的消息來源也頗
爲可靠,她很快便知道陳寶琛究竟是因爲什麼被人削掉耳朵,完全就是因爲莫欣。藤林大介微微躬了下身道:“夫人請放心,之前我受過陳少的恩惠,他爲了幫我建立武道館費了不少氣力,所以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會袖手旁觀,我會把所有傷害陳少的人都
殺得淨光”鞏麗娟聞言點點頭,嘴角勾勒出一絲陰狠冷笑:“寶琛果然沒有交錯朋友,藤林先生儘管放開手去做,就算殺了莫立羣也沒關係,有我在,整個泰嶽市都不會有人敢來找你
麻煩”
藤林大介笑道:“有夫人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是嗎,你們還真是有自信,真以爲你們能夠隻手遮天”
正當鞏麗娟準備再向藤林大介囑咐時,一個冰冷的男子聲音在華麗的客廳迴盪着,然後便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赫然出現在藤林大介和鞏麗娟兩人面前。
鞏麗娟見有陌生人突然進來,化着濃妝的臉龐頓時大變,猛地起身瞪着吳勝喝道:“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座住宅是一幢獨立別墅,四周都有保鏢在巡邏,還安插着不少監控。
眼前這個陌生人進來卻沒有聽到有任何人彙報,這讓鞏麗娟覺得極不可思議,神情詫異地盯着吳勝。
吳勝冷冷笑道:“當然是用腿走着進來的,至於外面那些保鏢,他們全都被殺了,所以你也就不必浪費氣力叫他們進來了。”見吳勝竟然把外面那些保鏢全殺了,鞏麗娟臉色大駭,要知道那些保鏢可都是華夏某特種部隊的退役成員,個個都射手不凡,可就是這些實力不俗的保鏢,竟然被他輕描
淡寫一句殺了就揭了過去。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鞏麗娟眼底閃過一絲驚惶,退後一步,神情緊張不安地盯着吳勝。藤林大介緩緩站了起來,目光輕蔑地掃向吳勝,朝着鞏麗娟得意洋洋地說道:“夫人莫慌,這個人是個古武者,你的那些保鏢不是他的對手情有可原,但對我而言,這個人從進屋的那一刻就已經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