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行了善,卻被人稱作惡,有的人行了惡,卻被人稱作行了善
“你的心不平靜。”女子身披白紗從三島萬明身旁走過,她走到那名少女跟前,她含着微笑,手輕輕地在這名少女的額頭上一點,隨後轉身離開,消失在了三島萬明的視野之中。
周遭的環境快速變化,三島萬明擡眼,看到的是三島田下用各種方法將少女變成的景象,這些畫面本存在於少女的腦中,此時不知爲何卻跑到了三島萬明的腦中,他看着這些景象,心頭的憤怒如同一隻洪水猛獸般一發不可收拾,他平靜的心再次變得波濤洶涌起來,三島田下這個惡魔,若是他此生能夠有報仇的能力,他一定會用解剖刀一刀一刀地割下三島田下的每一塊兒皮膚,每一塊兒皮肉,讓他也好好地嚐嚐他活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天所承受的痛苦,他要讓這個人知道,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能夠讓他生不如死。
“看來你有一顆用來複仇的心臟啊”馮諾依曼笑道,“可惜,你卻沒有復仇的實力,b級體術師能夠在一名大師面前做什麼不過是一條小狗罷了”
面對馮諾依曼的嘲諷,三島萬明咆哮着,他不服,這個世界爲何如此不公有人生而爲王,有人落草爲寇,有人生而富貴,有人生來卻一輩子都跳不出下賤貧困的陷阱,而他,三島萬明,爲何就要去承擔這份痛苦那個叫做三島田下的畜生,殺了他所有的親人,現在居然還如此折磨自己的女人,少女在三島田下的眼裏難道就是一隻可以隨時蹂躪的母貓現在他玩膩了就把這個同樣命運悲慘的少女扔給了自己
不,似乎不止是他心愛的這名少女,還有其他女孩兒,她們原本都可以有一個自己去愛的人,有一個會用一輩子去陪她們哭陪他們笑的男人去守護他們呵護他們,但是就是因爲那個畜生,這一切都變爲了泡影
三島萬明心中無比的怨恨,他擡眼,四周的場景又一次破滅,在他面前,仍舊是那眼神中充滿對未來希望的少女,在少女的一側,擁有千目千手的神祗正無悲無喜地看着天空,此時她的手上,是一枚白色種子,種子不大,小拇指尖大小,一股神聖的力量從種子之中散發出來,能量潺潺流動,就算是旁觀者韓閱也忍不住想要將這枚種子拿在手中好好呵護。
就在此時,一道強勁的電流順着韓閱的脊椎快速向他的身體四周擴散,韓閱猛然驚醒,這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沒想到他作爲一名旁觀者居然也有想要去拿那枚種子的衝動,面前這千手千目的女子的身上究竟有何種魅力,居然能夠讓一個見到她不足十分鐘的男子對她產生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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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曼,馮諾依曼那張俊美的臉上此時仍舊寫滿了笑容,韓閱看着這一幕全身不由一顫,看來他還是太小看了這個傢伙,這個人或許比他想象中更加可怕
三島萬明吞下那枚種子,白色種子進入了他的胃裏,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這一刻覺醒,隨後,一股澎湃洶涌的原力咆哮着衝向了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感覺自己正在進行某種儀式,他在這個過程中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他默默地感受,一股強大的力量如同醍醐灌頂般涌入他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感覺,彷彿這個世界都誠服在了他的腳下。
馮諾依曼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切,他的笑容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這種笑容讓人有種無比祥和的感覺,似乎是在參加教廷的一場洗禮。
三島萬明的記憶從這裏出現了斷層,一片漆黑之後,韓閱看到三島萬明從牀上醒了過來,在他的背後,用特殊的黑色顏料紋制了一副巨大的千手神祗,圖案華麗精緻,一如某種教廷的象徵。
三島萬明起牀,看見睡在自己的身旁的少女,他輕吻了一口少女安靜的面龐,從桌子上拿了一把解剖刀穿好衣服向門外走了出去。
他來到了三島田下的辦公室,三島田下一如既往地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身旁做了一名新來的少女,少女同樣面帶春色,不斷以各種姿勢着三島田下,三島田下此時可謂是坐懷不亂,正聚精會神地看着電視。
“你來啦感覺昨天給你的那個女人怎麼樣”三島田下抽了一口煙,頭也不回的問三島萬明道。
三島萬明沒有說話,三島田下眉頭一皺,將手中的煙掐息,回頭冷笑着看着三島萬明:“今天這是怎麼了啊”
三島萬明看着三島田下的眼睛,眼中的仇恨沒有絲毫的遮掩,那股仇恨就這麼裸地暴露在空氣之中,讓人不寒而慄,不過三島田下並不這麼認爲,一個b級的體術師能夠在大師面前幹什麼不就是個二b麼。
三島田下將身旁的女子往一邊推開,說道:“萬明啊,你要原諒乾爹,乾爹知道那是你的青梅竹馬,你一直都喜歡她,乾爹一時糊塗啊就做了錯事,見諒啊見諒。”
三島田下滿臉憨厚,拍了拍三島萬明的肩膀,眼中隱隱帶着威脅。
三島萬明此時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你居然知道
“今天來帶了什麼好東西給你乾爹啊給乾爹看看”三島田下看向三島萬明手中的那個黑色挎包,他伸手去拿,去被三島萬明死死地攥着,三島田下心頭一火,將黑色挎包狠狠扯了過來。
“還有點沉,是什麼好東西”三島田下皮笑肉不笑地打開拉鍊,下一刻,他臉色一變,震怒地看向了三島萬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