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千若若求饒,景墨軒這才放過她,呼吸渾濁,“說說你錯在哪了?”
溫熱的氣息打在千若若嬌豔上,惹得千若若嬌喘連連,“我……”
“恩?”景墨軒的身子壓緊,故意將鼻息呵在千若若的脖頸上,將頭埋在千若若的頸窩處,微熱的薄脣時不時擦過千若若細膩的皮膚。
“不應該將……”千若若顫抖的更厲害了,面對景墨軒的挑弄,她突然沒了勇氣再說下去。
景墨軒將頭擡起,眸底盡是一片冰霜,“將什麼?”
千若若的身子一下軟了下來,向地面滑落。景墨軒並沒有拉着千若若,身子也隨之半蹲在千若若的面前,“千若若,有沒有聽說過後果自負這幾個字?”
“後果自負”這四個字突然在千若若的腦海中炸開。她的面色突然變得蒼白,“我……我……”
景墨軒板着臉將千若若拉起來,快步向臥室的方向走去。千若若想要甩開景墨軒的手,可是她畢竟是女人,終究敵不過景墨軒的力氣。
來到房門前,景墨軒停下腳步,並不急着打開。
千若若已經渾身冰涼,景墨軒透過她的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千若若身體的變化。他回頭冷漠的瞪着千若若,彷彿要將她撕碎吞噬掉,“怎麼?怕了?”
千若若一時間只會呼吸,卻愈發紊亂。
“這藥你是從哪來的?”景墨軒甩開千若若的手,“你又想做什麼?製造理由,好方便你藉此從我身邊離開?”
“什麼意思……”千若若顫抖的說道,一時間有些不明白。
景墨軒鳳眸微眯,身子慢慢向千若若的方向逼近,將她壓在牆板上,“你不知情?”
千若若的眼睫毛不斷顫抖着,她低下頭,幽聲說道,“我……我只是想讓你睡幾天……沒有其他意思……”
“只是簡單的睡幾天?恩?”景墨軒俯下頭,薄脣靠在千若若的耳畔,輕輕呵着氣。
千若若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放安眠藥真的只是想讓你睡幾天,沒其他的意思……”
景墨軒的呼吸一沉,隨後又恢復了正常。
這細微的變化,千若若愣是沒察覺到。
“可這房間裏確實有情花的氣味……”景墨軒低低說道,薄脣微啓,咬住千若若的耳垂。
千若若因景墨軒這動作,身體不由得一顫。隨後她象徵性的推了推景墨軒的胸膛,細眉微微皺起,“情花?不可能,這安眠藥我可以確定裏面沒有情花。”
景墨軒依舊啃咬着千若若的耳垂,可並未再說什麼。
他的薄脣繼續向下遊移,輕輕噬咬着千若若的脖頸。所過之處,都留下了淺淺的粉色印記。
“別……”千若若雙眸緊閉,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着,身體顫抖着,聲音同樣也顫抖着。
聽到千若若的話,景墨軒擡起頭,俯視着千若若。
感受到景墨軒的離開,千若若這才小心翼翼的睜開到了雙眼。
“你相信我,房間內的情花真的與我無關。”千若若以爲景墨軒依舊不肯相信她,不死心的解釋道。
景墨軒將手從千若若的身邊撤離,“恩,你剛剛沒怎麼喫飯,過來再喫點吧。”景墨軒一改原本的溫柔,突然的冷漠讓千若若有多少不適應。
面對他時,千若若總是捉摸不透景墨軒的想法和心情。
見景墨軒打算他開,她急忙上前握住景墨軒的手,擋在她的身前。細眉微微皺起,眸中盡是不解,“墨軒,你這是怎麼了?你生氣那你就告訴我啊,最起碼讓我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了。但你這樣冷落我又算什麼?什麼也不說也不解釋,非得鬧到吵架的地步你才滿意嗎?”
景墨軒依舊是靜靜的看着千若若,什麼話也不說,眸中也看不出任何感情。
整個走廊瞬間冷情下來。
千若若眯了眯眼眸,惱怒的甩開景墨軒的手,和景墨軒錯開身形朝房間的方向走去。
千若若的手已經放在門把上,就要將門打開時,被景墨軒一把拉入了懷裏。
“你做什麼!”千若若掙扎了幾下,可是景墨軒卻一點機會也不給千若若。景墨軒低下頭,嗓音清冷道,“這應該我問你吧?臥室內的情花氣味還沒有完全消除,你現在進去是想做什麼?”
景墨軒危險性的眯了眯鳳眸,手臂一用力,將千若若整個人扛在肩頭,快步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這件房間是千若若在景墨軒別墅裏當傭人時居住的房間,自從住進來到離開後,再到如今,房間的樣子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景墨軒!”千若若神色突然轉變爲驚慌,手握成拳,接連不斷的打在景墨軒的後背上。但這點力氣對景墨軒來說就像撓癢癢一般。
他粗魯的將千若若扔在牀上,修長的身軀也隨之壓下。
千若若一頭黑髮也因此凌亂的壓在身下,細眉因爲後背的衝擊力而微微一皺。雙手抵在景墨軒的胸膛前,眸中染上了一層黑色,“景墨軒!你想做什麼!”
音落,千若若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她眯了眯眼,硬撐着瞪着景墨軒的臉。
見狀,景墨軒從千若若的身上起來,將她的身體扳正,給她蓋上被子。
“既然困了就睡吧,下午就不用來公司了,剩下的事我來處理就好。”景墨軒將千若若凌亂的頭髮理了理,輕聲說道。
千若若想要伸手打開景墨軒的手,卻被景墨軒輕輕鬆鬆的握住。千若若的眸底閃過寒光,厲聲喝道,“鬆手!”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千若若的臉色,忽然將頭低下,狠狠的吻住千若若的脣瓣,瘋狂的吸吮着她脣齒見的幽香。
承受不住他這般激情,千若若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眼前也愈發的模糊。
千若若的呼吸漸漸變得微弱,景墨軒這才肯放過她,“我還不是因爲你在房間裏放了安眠藥生氣。你若想要什麼告訴我便是,非得瞞着我自己偷偷拿,若是一不小心被別人利用,那你我之間豈不是又會掀起一場風波。”
千若若不再說什麼,眼皮已經漸漸合上。
景墨軒嘆息一聲,“乖,你就先睡會吧。”音落,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便離開了。
在他關上房間門的一瞬間,千若若再也撐不下去,便安心的在牀上睡了起來。
兩個小時過去後,左霆因爲別的事路過千若若正在休息的房間。一陣窸窣聲從房間內傳來。左霆的耳目也不比景墨軒差,他立刻停下腳步,直接將門踹開。
眼前,一個女人正拿着一把水果刀朝正在昏睡的千若若的脖頸上刺去。
女人看見突然闖進來的左霆,手裏的動作突然一頓。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恰好給了左霆制服她的時間。
左霆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女人的身邊。擡手將她手中的水果刀打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強行別到身後。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左霆的對手,只能乖乖的被左霆鉗制住。
他拿出對講機,叫了兩個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鏢過來,冷聲道,“把她關進地下室裏。”
左霆來到牀邊試圖將千若若喚醒,然而她卻睡得非常沉,他便只好離開房間去。
景墨軒接到左霆的電話後,便火速趕了回來。左霆將事情簡單的說明了一番後便被景墨軒支開了。
踏進房間後,千若若已經睜開眼睛坐在牀上了。
“你回來了?”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從牀上下來了。
景墨軒一臉悠閒的倚在門框上,靜靜的看着千若若,什麼也沒說。千若若走到他的身邊,面色突然變得嚴厲了起來,“帶我去見她。”
“誰?”景墨軒攬住千若若纖細的腰肢,低低沉沉的問道。
千若若推了推景墨軒,擡頭和景墨軒的視線對上,緩緩的回答道,“小春。”
景墨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唉,千若若,你什麼時候能學會保護自己呢?要不是左霆,你差點死在她的手裏了。”
千若若知道景墨軒這是擔心她,她輕“唔”了一聲,抱住景墨軒的腰,喃喃說道,“你放心,雖然你離開的時候我是睡過去了,但她從陽臺進來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了,只不過我在那閉着眼罷了。”
“你啊,總是讓人不放心。”景墨軒寵溺的摸了摸千若若的頭,無奈的感嘆道。
千若若往景墨軒的懷裏蹭了蹭,“好啦,你就讓我見見她吧。”
“她在地下室裏,你自己去吧,小心點。”景墨軒囑咐道。
“恩,我知道了。”千若若點點頭。
別墅的地下室內,一片陰暗潮溼。千若若剛邁入地下室的門,一股冷風伴隨着血腥味傳來,千若若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千小姐,要不然您還是別進去了,這個地下室是景先生教訓叛徒的,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左霆叮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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