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又聯繫了本地電視臺,跟他們詳細的描述了瓷器的外貌。
我想通過這種手段將事情鬧大,這樣正規的機構就不會輕易接手那幾件瓷器。我也有更多的時間將它們弄回來。
第二天,我將瓷器的事情放到一邊,通過朋友聯繫到了黃局長的女兒李婷婷。
李婷婷今年二十八歲,是邊江市最有名的官二代。她初中畢業就去了國外,回國之後,第一時間勾搭上了警察局局長的公子,但是隻交往半個月,她就被局長的公子抓姦在牀。
而且她不但不知道認錯,反而大肆宣揚局長公子尺寸小,時間短,玩不了幾分鐘就射了。
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連我這種非政府人員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後來她又談了幾個,但最後都以她出軌變心爲結局。
自那之後邊江市的公子哥就都怕了她,就算是利益至上的強強聯姻也沒人願意和她扯上關係,所以她今年二十八了都還沒有嫁出去。
我和她約在富華廣場的深海茶室見面,她在裏面定了一個包廂,我剛一進去她就站起來說:“你好,是劉昊嗎”
她的嘴角帶着笑容,整個人看起來落落大方,並沒有傳言中那麼風騷。
我朝她伸出手說:“我是劉昊,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請坐。”
我在她的對面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聊了起來。
聊了大概十幾分鍾,包廂的門忽然響了,緊接着我便看到黃凱走了進來。
我一見到黃凱就滿肚子的火,咬着牙問:“你怎麼來了”
黃凱也很驚訝,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笑着朝李婷婷走去。
李婷婷讓黃凱在她的旁邊坐下,然後開門見山的說:“我不喜歡繞圈子,所以直接和你們說吧,我確實從我爸那裏打探到了一些消息,你們如果想知道就把自己的條件擺出來。”
她的意思就是用錢換消息,價高者得。這種情況很常見,但很少有像她把話說的這麼直接的。
我雖然已經沒多少錢了,但和黃凱競爭還是很有信心的,黃凱參加工作不久,連房子都沒買,哪來的錢和我比。
可誰知黃凱卻對李婷婷說:“那你直接和我談吧,劉昊肯定比不上我。”那篤定的語氣,就好像喫定我了一樣。
我冷笑着問:“你連讀書的學費都是我給的,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我確實沒錢,但現在可就不一樣了。而且你也
“放屁,我讓你去公司,是因爲你找不到工作。而且我給你的工資並不比別人低,加班工資也沒少你一分。”
我說這番話,不是想要他還學費,而是想告訴他,我劉昊從來都不曾壓榨過他。
但黃凱卻哼了一聲說:“那是你沒看清楚我的價值”
我氣的咬牙切齒,什麼叫沒看清楚他的價值,他以爲憑他現在的實力,坐得穩項目經理的位置嗎公司裏的老員工,哪個不比他厲害。
接着黃凱又說:“行了,過去的事情就算了,我也不埋怨你,你說你能拿多少錢吧。”
我只能硬生生的忍下這口氣,朝李婷婷伸出了一根手指。
李婷婷挑了一下眉問:“你這是十萬還是一百萬”
“十萬”
百萬買的就不是消息,而是這個項目。
黃凱忽然大笑着道:“你別出來丟人現眼了,這點錢還是拿回去存着吧”
“你出多少”我就不相信他出的比我多。
黃凱伸出兩個手指說:“我出兩百萬。”
“你”
兩百萬他怎麼拿得出兩百萬
李婷婷笑着問我:“你還加價嗎”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加了,我也加不起。而且這只是一個消息,就算得到了也不能保證一定中標。
“那就不好意思了”
我不甘心的站了起來,正準備離開,眼前忽然閃過一道黑影,一張銀行卡摔在了我的臉上。
卡片的一個角戳在我的眼角,讓我的眼睛火辣辣的痛。
黃凱笑着說:“這裏面還有點錢,先拿去用吧,免得你說我忘恩負義。”
“用不着”我捏緊拳頭說。
“哈哈,你不是要離婚了嗎,到時候你住哪,總不會賴在我家不走吧”
他家老子辛辛苦苦買回來的房子,他居然說是他的家,我看他是想房子想瘋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捏緊拳頭衝了過去。可李婷婷卻精明的擋在我和黃凱的中間,笑着打圓場說:“你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要不還是先把錢的事情說清楚吧。”
黃凱笑着說好,然後提着一個箱子放在了桌子上。他將箱子打開,裏面露出一隻潔白無瑕的花瓶。
這個花瓶正是我所有收藏裏面最貴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