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問你學校那塊地的,見你家沒人,便將門撬開了。但是你放心,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不信你問她”黃凱指着冉芳說。
冉芳點了點頭道:“我上來的時候,他還在找東西,應該沒來得及看文件。”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只要沒看到重要文件,那就沒什麼大事。我接着又問:“你和張蓉到底想幹什麼”
“張蓉這和張蓉沒有關係,她現在想和你複合,怎麼可能讓我來你家偷東西。”黃凱說。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不把你和張蓉的計劃說清楚,我就立馬打電話叫記者。”
我心裏清楚,張蓉那通電話其實是一石二鳥,即逼得我不得不去幫她,又能讓黃凱來我家偷東西。只要黃凱足夠小心,沒有被人發現,那我根本就不知道家裏進了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黃凱搖着頭說,即使他的臉上沾滿了鮮血,我也看得出來他在說謊。
“行,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打電話叫記者。”
我拿出手機,當着他的面撥通了本地一家報社的電話。
黃凱頓時就急了起來,急忙說:“你別打,你別打,確實是張蓉叫我過來的。”
我接着又問:“張蓉是想幫你拿下那塊地,還是想幫江長山”
如果是黃凱自己的話,那我就不用怎麼擔心,如果是江長山的話,那我就要留點心眼了。
“幫,幫我”
“那張蓉和江長山是什麼關係”
“我不太清楚。”
我冷哼一聲,又準備打電話。
“我真的不知道,張蓉從來沒跟我說過她和江長山的事。”
我威脅他說:“你這件事情的影響力,可不比當初我泄標的影響力小。一旦泄露出去,第一個拿你開刀的就是你的公司。”
“可我我真的不知道”
黃凱急的夠快哭了,但是他依然沒有改口。
我雖然不想承認,但理智告訴我,他可能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張蓉和江長山之間的事情並不光明,黃凱如果有一點點男人的血性,就應該不會容忍張蓉那麼做。
相比於記者,黃凱並沒有那麼怕警察,可能他覺得警察比較注重隱私,不會將事情鬧大吧。
但警察走一個過場,就會留一個底。有了這個底,我以後隨時能反咬一口。
我將江長山的事情到一邊下,跟警察詳細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然後便讓警察把黃凱帶走了。
隨後我又讓保安找人幫我換了鎖,然後將冉芳送下了樓。
後來又過了一會兒,我又接到了張蓉的電話。
電話裏她先是說她從他爸那裏逃出去了,然後問她弟弟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我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黃凱的事,所以乾脆全都跟她挑明瞭。
她立馬就說她和黃凱已經沒有關係了,肯定是黃凱在誣陷她。
我心中冷笑不停,嘴上卻說我相信她,明白她對我的心意。
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樣接冉芳去上班。
冉芳還是和往常一樣,滿身都是青春活力,像是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我還是問了一下她的狀況,直到她再三保證沒有受傷,我才放心下來。
到了公司張蓉的電話轟炸又開始了,因爲她弟弟又被人打了。
但我還是說快了,快了,至於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不是很清楚。
就這樣又拖了兩天,總算是到了周坤放人的日子。
我這纔跟張蓉打了一個電話,帶着她去了看守所。
到那之後,周坤給足了我面子,一見到我就笑嘻嘻的迎了上來說:“昊哥,您總算是過來了,等你好久了。”
旁邊的張蓉一點喫驚的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能讓周坤這麼尊敬一樣。
我雖然有點不適應被人這麼恭維,但還是硬着頭皮笑了笑說:“周宇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件事麻是麻煩了一點,但我已經幫你搞得差不多了,你等會兒就能把人帶走。”
“那就多謝了。”
“咱們兩說謝謝就太見外了,以後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我能幫的一定幫。你先在這等一會兒,我去幫你把張宇帶出來。”周坤說。
等他一走,旁邊的張蓉就說:“等會兒我們請周坤喫個飯吧,讓我也和周坤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