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美酒,不計其數的賓客
是她夢中幻想的婚禮。
她望着禮臺穿着西裝和婚紗的男女,面對面站着,一臉幸福的微笑。
她想到四年前的自己。
沒有賓客,沒有人祝福,甚至連戒指和新郎都沒有
還在那一天被深愛的男人陷害,鋃鐺入獄,在監獄中苟延殘喘的渡過四年。
她絕不會讓他們成功結婚。
楚星辭走進人羣招呼賓客,她走過去對他舉起高腳杯:“新婚快樂。”
她穿着月牙白色的抹胸禮服,高貴優雅,笑意盈盈,像是完美的月光天使,眸底卻透着濃重的恨意。
她消失了許久,楚星辭不是沒有找過,只是沒想到她會出現在他婚禮現場。
楚星辭蹙眉:“你來這裏做什麼”
明顯是害怕她破壞他跟顏冉冉的婚禮。
“參加你們的婚禮咯。”她俏皮的說完,抿了一口紅酒,“打賭你今天能成功的跟顏冉冉結婚嗎”
楚星辭眉頭皺得更深,他就知道她來這裏沒安好心,他薄脣抿成一條直線:“你是自己出去,還是要我叫人趕你出去”
秦致還未開口,一杯紅酒又準又狠的潑到秦致臉上:“秦致,你想破壞我們的婚禮,勾引星辭,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
顏冉冉穿着大紅色的敬酒服,她聲音故意說的很大,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也有人認出來秦致。
秦致以前是江城赫赫有名的秦家大小姐,身份地位要多風光有多風光。
沒想到再次出現會在華遠集團總裁婚禮上。
雖說華遠集團的前主是她爸爸,可牆倒衆人推,誰會在乎楚星辭是用什麼手段得到華遠集團
何況秦致還坐過牢,普通人對坐牢的女人極度鄙視,加上剛纔顏冉冉說她勾引楚星辭,衆人看她的眼神都帶着厭惡和嫌棄。
“偷雞摸狗的事兒做多了,現在連男人都偷上了,真下賤。”
“這種女人在古代就應該被豬籠,活着簡直就是噁心人。”
“據說她最初是被判了五年,可提前一年就出來了,在監獄被不少人睡過吧。”
顏冉冉就是要讓秦致千夫所指。
她不僅僅是討厭秦致霸佔楚星辭那兩年,也討厭她比她漂亮,光芒萬丈被所有人追捧的身份,她跟她做朋友的那兩年她就像是一個陪襯的綠葉,所以她要讓秦致跌落進泥潭裏,永遠爬不起來。
酒紅色的液體,在月牙白的裙襬上暈出一朵朵冶豔的花。
秦致此時狼狽至極,被人當成過街老鼠一樣的罵。
楚星辭第一次覺得顏冉冉煩,他眸色沉了些,衝一旁的保安喊道:“過來,把她給我扔出去”
把她弄出去反倒不會再讓她被人罵了。
兩名保鏢當即束縛住秦致。
秦致已經做好被趕走的準備,掙扎開了,抽泣的喊道:“星辭,你以前對我發誓說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我們好歹結婚四年了,她到底哪一點比我強讓你爲了她不惜跟我離婚,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