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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九章做成“人彘”

    “她在何處”再一次軒轅子卿問出口,而這一次他的出手不在象之前那般的輕微,而是直接切斷了七殺整個右臂。

    斷臂之處鮮血噴射開來,噴灑在一旁的暗色紗帳上增添了一抹黑色。七殺已是越戰越心寒,身上的痛楚遠遠不比了他心底的冷意。

    軒轅子卿的不可戰勝已然成了神話。

    可他咬着牙還是與軒轅子卿對戰着,就算是死,他也不會告訴軒轅子卿關於那女人的下落,他們痛苦了如此之久,那他軒轅子卿也要嚐嚐這痛苦。

    國破家亡,如喪家之犬般到處躲藏的日子,他已經不願意在嘗試,如今兇手就在眼前,儘管他的實力遠在他之上,可是那又如何,一旦有了弱點,就算是神,也要經歷如凡人一般受盡七情六慾的紅塵困擾,只要能夠困住軒轅子卿,只要再給他的主子多爭取的點時間,賠上他這條命,其實不虧。

    七殺的目光越發雪亮,心中繚繞的那點心念,如飄搖的風中燭光,就算微弱,也絕不熄滅。

    軒轅子卿黑衣如墨,腰束金色綢帶,手中的天罰染上血液,襯得更加綠中帶紅,殺氣重重,劍氣如同絲絲割面。他雖手握短匕,可匕氣凌厲步步緊逼,動作卻仍然從容不迫,優雅的就像在舞劍。

    只見軒轅子卿回身旋轉驕若蒼鷹,攔匕如歌,氣貫長虹。凌空一躍若帝皇驅龍於天,寒匕一揮如紅花中一抹綠,千鈞之勢竟讓七殺不敢直視。

    倉皇后退之時,七殺的腰部被天罰所劃,再次出現一道流血不止的傷痕。

    “最後問你一句,她人在何處”軒轅子卿已是玩夠了貓戲老鼠的把戲,那無雙容顏上再也掩飾不住的殺氣,那狹長的鳳眸紅如血潭,深不可測的望着七殺。

    “我不知道她在哪裏”腳步虛浮,氣息不穩的七殺冷笑一聲,他似乎覺得這般言還不夠刺激軒轅子卿就又追加了一句:“就算我知道她在何處,我又豈會告知與你哈哈”

    他只是負責之前出現在鬼鎮引起軒轅子卿他們的注意,說到底那女人到底身在何處,他也的確不知曉。就算軒轅子卿不殺他,用冥宮四仙紅菱的九音琴來試探他,他也說不出些什麼,不是麼。

    更何況,他在接到自家主子命令的時候,也根本沒想着活着走出這間地下石屋。

    因爲他七殺可以說比任何人都瞭解這位軒轅子卿的武藝,這軒轅子卿雖然一柄短匕徵天下,可那身上的一身莫測武功可是傳子他的母妃德皇貴妃之手。

    德皇貴妃是什麼人,他不知道。可他知道當年德皇貴妃的武藝是站在武林最高處的第一女俠,最後卻成爲了雲彌後宮中的一名皇貴妃。故此,軒轅子卿一身的武功都是德皇貴妃畢生心血,輕靈詭異,又有血戰沙場時的兇狠冷冽,霸氣無邊,偏又攻防有度滴水不漏。再加上這軒轅子卿本來就天資過人,從小就被那德皇貴妃緊迫訓練,讓他這

    位只是暗殺,努力練劍的人想和他比較一下,卻這一比較果然還是螳臂當車啊。

    軒轅子卿聽完這話就再也不再給七殺半點餘地,招招狠毒,砍掉七殺的右臂已經不能再讓他滿足半分。只是一瞬,七殺的左臂也被斬斷。

    失去雙臂之人,又如何能與如今的軒轅子卿用武。可是,軒轅子卿沒有給七殺半分的機會。

    “既然你不肯講,那就將你作爲人彘,活着一生吧。”下一刻,他就將七殺擊昏,並且還點住了七殺的幾處大脈,就是不讓七殺輕易死掉。

    所謂的“人彘”就是砍斷人的雙手、雙腳,裝進一個大罈子裏,活着永遠感受着無盡的痛苦,直至死亡的那一天。

    軒轅子卿看着倒在地上的七殺,這一刻他覺得他全身都在顫抖,他極盡的穩住一刀解決了七殺的心。可在他看到那帶血的帕子時,他握着已經喝飽了骨血的天罰,恨不得將他心硬生生的挖出來,因爲唯有這般才能讓他的心不再痛。

    他知道,他的斷情絕愛草也開始毒發,那毒發時的痛楚,遍佈他的全身經脈,讓他難受異常的同時,也極力的強行穩住他的情緒。

    瑤華應該沒有死,她答應過自己,就算再苦她也會活着陪着他一生,所以,他不相信她死了,他也不可能相信。

    他要活着,她也要活着。

    顫抖着雙手彎下身拾起七殺丟落在地的絲帕,他的眼中閃過一道脆弱。這樣的感覺,好痛苦,好痛苦。

    這些人,恐怕是故意的讓他在這段日子裏失去瑤華所痛心吧。

    他們果真是如願了因爲從瑤華不見的那時起,他就如失了心那般痛不欲生

    可是爲了瑤華,他必須嚥下這番苦果,因爲這是他該接受的懲罰,誰讓他的失誤這才丟了他心愛的瑤兒。

    瑤華在昏迷時就被文普達給轉移到了很遠一處的據點,因爲他們在沙漠的最深處,沙漠如此之大,就算軒轅子卿有大軍包圍了這裏。可借用獨天得厚的地形,大軍還未來得及深入沙漠最深處,所以他在移據點的時候並沒有被外人發現。

    只是,他轉頭看了一眼還在榻上躺着,緊緊擰着眉頭一臉難受的瑤華他就在想,七殺和軒轅子卿比武,會是誰贏呢

    軒轅子卿的武藝到底如何,他倒是沒正面交過手,所以不知底細。而七殺,他倒是交過手,武藝不俗,內力也很深厚。只是世人將軒轅子卿言傳的妖化了許多,所以這一時半刻,也讓他無從分析這之間的勝負關係。

    哎,他怎麼發覺爲了一張臉,他好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中去了呢果然,這女人背景真是了得呢。一沾手也是跟黴運纏身一樣麻煩多多。

    新換的據點石屋比之前的小了不少,所以點了炭爐之後,房間內十分暖和,文普達就脫下了身上厚實的皮襖,只穿了一件長袍在屋裏坐着畫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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