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之瑤華映闕 >第四百九十六章 子卿你真是大傻瓜
    第四百九十六章子卿你真是大傻瓜

    瑤華因爲錦孃的這些話瞬間怔住,若說她不信軒轅子卿和風雲清,因爲身份對立的關係,讓她懷疑他們兩人的解說會是串通好的結局,那毫無疑問錦娘此刻講的這些話完全對她具有很重的說服力。瑤華和軒轅子卿他們的事百姓們都知道,而她卻在無限期的裝傻,不承認,這到底算什麼

    “我我不能相信他會欺騙我,我和他生活在一起這麼久,我”她顯然完全被錦娘所給的消息弄得再次混亂,本握着溫暖玉杯的雙手不停的在顫抖,顫的杯內的熱水有意無意的濺在桌面上,而她卻一無所覺。

    “我也只是講出我所聽到的事情罷了。至於你到底信不信文老爺,這隻能靠你去解決,你可以去找他,清清楚楚的問個明白無論信與不信,都在你,旁人根本幫不了什麼忙的。”坐在瑤華身邊的錦娘看到瑤華雙手顫的厲害,便伸手主動握住瑤華的手語氣輕柔的安撫着。

    這件事上她只是個旁觀者,無法替瑤華決定,哪怕是一個微小的決定。可她見到瑤華這副混亂的樣子,實在不忍心看到,可是從嘴裏吐出的安慰,卻又讓她覺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瑤華的眼淚早就流下,這一刻已經是再也停不下來的痛哭了起來。錦娘說的沒錯,他到底騙沒騙自己,也唯有她親自去問了才清楚。

    但是,但是她心裏疼,疼與自己生活了如此之久,也寵溺着自己這麼久的夫君竟不是自己的真正夫君,竟是擄走自己的人,她該要如何面對,如何面對

    “哭吧,哭出來心裏就好受一些。”瑤華那毫不掩飾的痛苦哭聲讓一直怕瑤華的錦娘心裏都不是滋味,不由的心酸了起來。而她也不敢借肩膀給她,只能順勢的安慰着。

    或許錦孃的這番話說進了瑤華的心坎裏,這讓她哭的更厲害了一些。

    軒轅子卿本就是習武之人,就算因身體的原因暫時不能用武功,可內力深厚的他耳聽八方又豈能聽不到內屋瑤華的嚎哭聲呢。

    連想都沒想,本坐下歇息的他瞬間起身快步走進他們晚上休息的臥室,入目的便是瑤華一點都不掩飾的痛哭聲。

    錦娘一看到軒轅子卿到來,本心酸的心覆上一抹驚慌,只因爲他身上無形之中散發的凌厲氣勢太有壓迫力,讓心慌不已。

    軒轅子卿慌忙到來,腳下的步子只是在看到瑤華哭泣的時候微頓一下,便直接走到她跟前,上前擁着她,將她扣在他的懷裏,滿是緊張。

    軒轅子卿到來,錦娘自然急忙的鬆開本緊握着瑤華的手,起身本想站在一旁候着的。可又看了看他們兩人,又不願意打擾他們,最後她選擇了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把屋子留給了他們兩人。

    哭的腦子昏沉沉,亂想的她心頭再次微痛了起來,而瑤華

    卻不想去轉換情緒,任由那些刺痛在不斷的加深,好讓她在無暇它顧。

    腰上被一雙有力的臂彎環着,將她扣在他的懷裏。鼻尖都是外面冬雪的清香,也是屬於軒轅子卿身上獨一無二的體香,他的懷抱無論在之前她恨他的時候,還是現在都是能帶給她不同與夫君文普達的溫暖、安全感。

    他的胸懷總是這麼的寬大,將她牢牢的護在他的懷裏,爲她擋下一切的狂風暴雨。但是,她呢在那麼多人的訴說下,不論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她始終還是拿不下主意,始終不肯承認下一切,爲的無非就是不願懂,和那她不肯認下的記憶。

    軒轅子卿冷峻的鳳眸之中寵溺不在,多的是心疼和擔憂,他輕聲的柔聲道:“身體剛好,不要再爲了一些無所謂的事而讓毒發作,便是不值得了。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事都沒關係,你若是不想接受也無妨的,只要別讓自己痛苦就好。”

    他也很想讓瑤華將整件事全部弄清楚,可惜,他硬下的心腸在這一刻實在無法繼續再去逼迫她承認她的真實身份,他不願意她哭的這麼痛心,他想讓她和早晨那會好好的,笑的開心。

    “傻瓜,傻瓜,你這個傻瓜”耳邊傳來軒轅子卿的聲音,這讓哭的瑤華嘶啞着嗓子開口講道。

    他真的是個大傻瓜,這世上最大的大傻瓜,也是唯一最疼自己的大傻瓜。這麼多些日子,她和他每天生活在一起,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他很想讓自己找回記憶,找到他的存在呢。現在,她離真相近在咫尺了,可他不願意讓她繼續追問下去。心疼,他還是這麼的心疼自己。心疼的可以放棄任何原則,放棄明明已經唾手可得的成功。

    “你想怎麼罵我都可以,但是身體不能不顧好嗎”軒轅子卿此刻的語氣顯得有些可憐兮兮,如果她要他跪下才能止住哭聲,止住心裏的胡思亂想,那他一定毫不遲疑的跪在她的面前,懇求她好好的。

    他真的愛她愛瘋了,也怕她毒發怕瘋了。

    見過了她太多次的痛苦神情,他的心,當真是脆弱的再也經受不起任何一次折磨。

    “你不介意,可你不知我很介意”軒轅子卿聲音中的絲絲懇求,讓聽在耳中的瑤華知曉他的萬分擔心,心裏更加的酸楚直接脫口而出。在話落之後,她卻還是聽進了他的話,開始努力的轉移她的情緒,不讓開始毒發的毒繼續加深。

    她到現在都不肯面對軒轅子卿的主要原因,並不止文普達對自己的好,還有的就是因爲身體的緣故。她和文普達在一起的日子,那些夜夜雖然沒有真正身體的結合,但那赤身裸體的相對,他的脣吻過她身體的很多處,她也吻過他身體很多處,這些她都是無法忘記的,更是讓她全身都在懼怕的顫抖。她曾經試探性的問過軒轅子卿會不會介意自己,他的回答是不會介意她的這些,實際上,他不介意,她可是很介意,也更是無法忘卻那些每夜的牀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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