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出來混打殺都是其次,坑蒙拐騙那是本事,但萬萬沾不得三樣東西黃,賭,毒。害人不淺。
老一輩的名言肯定有道理,而且凡是碰了這三洋的東西的,從古至今有幾人落得好下場
黑子看出了我的擔憂,他嘴角上揚好笑道:“呸。我說你狗日的想哪去了,你不會以爲我想開發廊招攬小姐到路邊拉皮條吧”
別說,我還真是這麼想的。
見我點頭的樣兒,黑子好氣又好笑:“我抱負可沒這麼小,我說的這單生意一不用我們出錢,二不用我們找貨,我們只要出點力就可以了。是這樣,我罩場的那家酒吧老闆,最近在西街新開了一家夜總會,是個湖南老頭,跟我處的也還可以。他親自找我談的,說要是我有意向的話他提我一把,讓我去新場子那邊負責帶小姐。”
“帶小姐那不是你老本行,上次你可栽了一跟頭的,這次怎麼又琢磨上這事了你那個湖南老闆給了你啥好處”
“好處談不上,就給了我一成的收益而已,小姐服務賺上來的份子錢我有一成。你可別小看這一成,這行雖說見不得光,但可暴力得很,要是做好了一年賺個幾十上百萬很輕鬆,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你說了。”黑子認真道。
“上次栽跟頭那是我太傻太相信什麼義氣了,狗屁在利益面前就沒有什麼義氣,喫一塹長一智我算是看開了,這世上恐怕也就除你以外會跟我講義氣,其他都是個球。陳平,哥們兒也不瞞你,賺錢是一,二來我想找回場子,當初那東北佬怎麼坑的老子,老子還得怎麼坑他,出來混,就要還。這個道理你不是不知道。我這人沒啥大本事就學會了瞎混,我也不想轉行做個啥技術人,沒那天賦也沒那耐心,我這輩子估計都得栽這條道里頭。”
“我要想在這條道上混下去,我就必須幹了那東北佬這孫子在西街那邊有好幾家夜總會,藉着跟新老闆過去幹事的空檔,我順便找機會收拾了他。當然了,我這人啥性格你也知道,讓我提刀砍人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是要讓我動腦殼想主意那可真就要了我的命了。再說了,這帶小姐不比其他,除了能砍能殺還得有腦子,我想讓你過來幫我,你小子打小腦袋就好使,咱兄弟二人湊一塊兒一準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黑子眼神灼熱的盯着我。
從他眼裏我看到了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種眼神,他眼神不僅犀利,有神,也是他對命運的不屈和對我深深的信任
很多年後,我坐着漂亮的豪華遊艇跟黑子和一幫鶯鶯燕燕的女明星,模特出遊時,黑子問我當初怎麼會答應得他這般乾脆,我只說了一句話:因爲我們是兄弟
黑子哭了,當着一幫漂亮女人的面哭得稀里嘩啦上來緊緊擁着我,久久沒有再說一句話
而那也是我跟黑子接觸這幾十年來,唯一一次見他流過眼淚。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子
我幾乎沒什麼猶豫,拍了他一下肩膀:“這事幹了”
“哈哈。痛快乾了”
我把黑子送回酒吧,他讓我等消息,什麼時候過去夜總會那邊會給我電話,我點了點頭,驅車返回租住地。
回去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二點多了,夜色漆黑,星光零散。
特別又是住這種類似筒子樓的地方,上下樓時連盞照明用的聲控燈都沒有,情況很糟糕。一路抹黑回到房間,疲憊得不行,加之又喝了酒,倦意席身。
我連腳都沒洗,拉開被窩,一個鱉趴式就翻倒在牀上。
嗯
被窩裏怎麼這麼暖和,而且還挺香,手肘好像觸到了什麼東西,軟綿綿的,挺有彈性
我腦子裏霎時涌現出各種疑惑。
“啊”正在這時,忽然的,一聲極其震撼的尖叫聲劃破夜晚寧靜。
緊跟着就是一具溫暖的軀體從我身旁彈射了起來,雙手護胸,小腳對我拼命踹着。一邊踹一邊罵我:混蛋。
我靠。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佟湘可是睡上面的,尼瑪,難怪剛纔會產生這般諸多奇妙的感覺,搞半天被窩裏躺着一個美人啊,大意,真是大意了。早知道就不應該這麼光明正大的,得偷偷的睡。
得,這下把人驚醒了,暖被窩的也沒了。
“靠。瞎jb叫什麼,這大半夜你想把隔壁四鄰都叫來嗎還蹬啊哎呦喂,我的腰。”
“噗通。”頓時我從牀上滾了下來,準確的說是佟湘一腳把我踹下去的。尼瑪這三八,睡我的牀,喫我的泡麪,現在又踹老子。奶奶的還以爲自己還是我上司呢,丫現在就是一落了湯的老母雞。
我火大的不行,啪的一下開了燈,正想對着她大罵一通,狠狠數落她的惡性,沒成想看到她此刻的樣子,我一時張大了嘴脣全然忘記我正準備罵她來着。
就這樣呆呆的看着好美。
佟湘全身上下此刻就穿着一件白色運動體恤,興許被人驚擾了好夢,她美麗的眼睛裏充滿了疲倦和憤怒。寬大的t恤衫完全隱藏不住她胸前傲人凸起,留下一條深深的事業線,下身則更爲壯觀t恤衫下角邊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裹着蕾絲內內的翹臀時隱時現,攝人心魄。兩條修長的美腿簡直就跟夜色裏的熒光棒似的散發着晶瑩的光芒,特別是腳趾頭上塗着的粉紅色指甲油,一度吸引得我眼驢牛目,瞪大了。
這妞居然穿着我的運動衫,裏面還真空我靠。
我暗暗吞了一口水,這般裝扮的佟湘成熟中又夾雜了些許調皮的味兒,比穿上ol辦公套裝時候冷豔的她還要讓人心動十分
美,太美了。
要是著名才子唐伯虎在場,肯定會忍不住爲這樣一位美人即興一幅佳麗美畫順便在提詩一首:江南才女芸芸,沉魚落雁卻羞面,不及夜下昏燈此間牀榻;榻上女,坐音蓮,臺臺梯梯媚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