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想繼續進攻的時候,忽然的,我兜裏的電話急促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哪有空接電話,盯着陶紅不敢分心。
“接吧,晚了你那兄弟可就要沒命了。”陶紅笑着說道。
什麼意思
當下我也有些慌了,連忙掏出電話一看,是佟湘給我接過來的視頻電話,我想都沒想就按下了接聽鍵,很快的,佟湘那邊的景象就投射了過來。我清晰從手機屏幕裏看到黑子被純姐用槍抵着頭,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全是巴掌印,嘴角往外滲着血絲,模樣很慘。
“草給老子放人”我急吼。
黑子可是我過命的兄弟,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可如何是好我急的團團轉。
“怎麼不打算拿住我做要挾了”陶紅笑眯眯的看着我:“你不是挺有脾氣的嘛。”
被這三八看出來了,那也不用藏着掖着。
我直言明瞭道:“說吧,你想怎麼樣才能把我兄弟給放了。”這時候跟她硬剛顯然不明智,不說我拿下她的機會很渺茫,二來黑子在她們手上,我不敢輕舉妄動了。
“怎麼樣呵呵。”陶紅冷笑了兩聲,走到我面前,忽然擡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我臉上:啪
“這一巴掌是我討厭你的粗俗扇的”
“啪”說着,陶紅又一個嘴巴子甩到我臉上:“這一巴掌是你對我不敬扇的。好了,我現在氣消的差不多了,可以談談了。”
我緊緊握着拳頭,一語不發。接連捱了這三八兩個耳光,我特麼恨不得弄死她,但是我忍住了,黑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這點屈辱算什麼。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她陶紅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你是要給我做奴才,還是要看着你兄弟死”陶紅盯着我語氣冷得不像話。
“不可能”我想都沒想就說道。
“哦是嗎”陶紅笑眯眯的打了一個響指:“請看手機屏幕。”
“啊”我剛把眼睛移到屏幕上方,只聽得黑子一聲慘叫,純姐那個死三八狠狠用手拽着黑子腦袋往牆上撞,一下又一下
“平子,就算死也不能答應姓陶的死三八,老子死了也是一條硬漢,十八年後老子在閻王殿等着草她一百遍”興許是黑子聽到了我跟陶紅的談話,這時,黑子狂喊道。
“陶紅,我草擬嗎”我眼睛通紅着,恨不得一把撲上去將她碎屍萬段。
“想好了再說,彆着急罵,下一回你看到的可能就是子彈穿破頭顱的場面。”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我答應給你做
奴才你就放了黑子要是那樣的話,我可以答應你”我幾乎是咬着牙說出的這句話。爲了保住黑子的性命,我此刻顧不得什麼尊嚴不尊嚴的了,尊嚴跟兄弟的命比起來,我寧願選擇後者。
“把人放了。”陶紅隔空說道。不對,是對着耳麥說的。剛纔情急之下,我竟然沒有發現她的髮絲間隱藏着一個極小的耳麥,我還疑惑陶紅怎麼會知道黑子在外面,原來是戴了無線耳麥。
陶紅髮了話,純姐馬上就將黑子給放開了,我正想跟黑子說幾句話,哪想電話那頭佟湘已經將視頻電話掐斷了。
“放心吧,既然我答應放了你兄弟就不會把他怎麼樣,我這個人雖然對人的手段不光彩,但是還是很講信譽的,坐吧,剛纔那兩巴掌不好意思了。”陶紅笑了笑跟我說道。
倒是把我搞懵逼了這尼瑪唱的是哪出啊
打了我,用黑子命威脅我給她做奴才,臨了又跟我道歉,還請我坐
饒是我大腦思維轉換快,也反應不過來陶紅這麼做到底意欲何爲了。
“很奇怪嗎”興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陶紅笑了笑說道:“雖然你的粗俗讓我很討厭,但是最起碼的你的行爲贏得了我的尊重。我這個人最看重講情義的人,要是你剛纔不管兄弟死活,一意孤行的話,那麼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具死屍了。你以爲就憑你那兩下子就能拿住我你太自信了,我要是想弄死你,剛纔你已經就死了,你信不信”
我沒反駁陶紅說的話,這個女人簡直讓我顛覆對以往女人的認知,想比起來,無疑陶紅這種女人最爲令人忌憚。剛纔所發生的一切肯定是她刻意安排的,她算準了我不會一個人來赴宴,打我,激怒我,只是爲了驗證我的反應
我的天,她到底是個什麼女人啊,心計如此之深,真是恐怖
“你有資格跟我坐下來認真談一談合作的事了。”陶紅笑着說。
巨大的轉變還沒讓我緩過神來,我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盯着陶紅:“這麼說來的話,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紅姐你對我的賞識你不覺得這樣太過分了嗎”
“過分”陶紅聳了聳肩無所謂道:“要是你比我能耐,比我強勢,你對我過分我無話可說。這個社會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可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行的,得靠真本事懂嗎你比我弱我怎麼玩你都可以,你想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條。就是這麼簡單。”
我很生氣,但是卻拿陶紅沒有辦法,雖然她說的話很不受聽,但是仔細想想還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要是我比她陶紅牛逼,比她強勢,她還能跟我這麼說話對我這麼過分
媽的,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出人頭地,到時候扒掉這三八的高冷皮,狠狠草她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