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見林明皺着眉頭,繼續道:“只要你去王烏鎮一趟給王總和趙總認錯,王總和趙總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你誠心認錯,這事也就過去了。”
林明呵呵一笑,“就這7個人還有麼”
黃毛一愣,“你說什麼”
“我問你,還有沒有更多人了。”
黃毛罵了一句,“神經病。我的任務完成了,應該說的話也都帶到了,你好自爲之。”
黃毛帶着一羣狗腿子走了,留下了7個流浪漢。
林明看着這麼一羣,眉心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
這些人怎麼辦晚上住在哪裏
以後在診所裏,怎麼安排
林明愁啊,一把把的薅頭髮。
此時張豐年、趙廣信、王立志三人都笑瘋了,對,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一個流浪漢你能安排,再給你7個,看你怎麼辦
他們三人已經可以預料到,接下來林明會被這些流浪漢搞的煩不勝煩,診所雞飛狗跳。
多了這麼幾個,診所怎麼正常運營還看什麼病繼續看下去吧,會越來越有意思。
流浪漢們要進診所裏,任綵鳳和趙佳文攔着,“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
其中一個兔脣的流浪漢道:“你們鄉政府安排的,那個什麼組織可是給了你們錢的。讓開”
說着,就要往屋裏衝。趙佳文砰的一下關上了門,快速上鎖,“都不許進來,不許進來。”
流浪漢門拍門敲窗,大聲吵嚷,“開門,讓我們進屋。要不然你們這診所的生意也別想做。”
林明站在街上,一手拿着錢,一手拿着鄉政府的文件。
看着流浪漢們醜態百出,任由他們胡鬧下去,生活全亂套。
“都給我過來”林明大喊一聲。
流浪漢們回頭看了林明一眼,沒搭理,繼續敲門去了。
屋裏趙佳文和任綵鳳都被嚇哭了,這可怎麼辦啊
林明終於忍不了了,順手把東西都交給老莫,嘴裏罵罵咧咧,“奶奶的,老子說話你們聽不見是不是。”
說着,跑到門口,抄起鐵鍬,對着一個流浪漢的後背後是一鐵鍬。
那流浪漢被打,喫痛以後嗷的一聲叫出來。
其餘流浪漢對視一眼,林明竟然敢動手一個流浪漢是弱勢羣體,可他們超過45個人,就變成了什麼都敢幹的土匪。
林明揚起鐵鍬就再拍,被一個流浪漢從身後抱住了胳膊。
其餘流浪漢一看林明失去了威脅,膽子更大了。
向着林明衝過來,這是打算先揍林明一頓再說。
可是林明怎麼可能怕他們一腳踹在一個流浪漢的心窩。
那流浪漢後退數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心口,起不來了。
林明轉身,抓住那個抱胳膊的流浪漢頭髮,向前用力,躬身,那流浪漢身子瞬間騰空,在林明身上翻轉了360度,後背着地,砰,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
又是一個流浪漢衝過來,林明見鐵鍬還在地上,鍬把就在流浪漢的兩腿之間。
林明一踩鍬頭,槓桿原理讓鍬把以極快的速度彈起,正打在那流浪漢的兩腿之間。
嗷”
林明舉手投足之間,三個流浪漢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躺在地上哀嚎了。
還有四個,他們怕了,慢慢後退着,他們想要跑。
林明大吼一聲,“都給我站住”
瞬間,流浪漢的動作定格,擡起的腳在半空中,甚至不敢落下。
“都給我過來,站好”林明板着臉,橫着眉,流浪漢怕捱揍,全都乖乖的。
7個人站成了一排,林明掃了一眼,真是歪瓜裂棗。
一個兔脣的豁嘴;一個腿有些毛病,站在的時候,左腳腳尖點地。
最可氣的還有一個傻子,流着黃鼻涕,嘿嘿嘿的不聽的傻樂。
他的身上散發着臭味,就像是垃圾場的味道。
“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黃鼻涕嘿嘿傻笑,“喫飯他們說,這裏喫飯”
林明皺眉,“等會給你們做飯”
黃鼻涕笑的更開心了,拍着手:“好,等會喫飯,我要喫肉。”
林明看看黃鼻涕,有些無奈,“等會給你做肉喫。”
“你們聽不懂我說話”
沒人回答林明他們的名字,流浪漢們都很戒備。
“我再問你們一遍,會說話的,告訴我名字。不說的,我送你們去收容所。”
提到收容所,流浪漢都怕了。
他們之所以不敢在大城市裏流浪,怕的就是收容所,去了那地方,真不拿當人的。
黃鼻涕向後躲着,“不去收容所,我要喫飯,不去。”
林明沒搭理黃鼻涕,再吼一聲,“會說話的,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我叫孫程。”
“我叫屠偉。”
“我”
流浪漢各自說着名字。
林明點點頭,“不錯,現在我帶你們去洗澡,換衣服,洗乾淨了,再回來喫飯。”
聽到喫飯,一羣流浪漢全都來了精神。
就連那位流着黃鼻涕的眼中都露出了嚮往的神色,不斷吞嚥着口水:“嘿嘿,喫飯,我要喫飯。”
林明這次沒帶他們到自己的浴室,要是這7位洗完,下水道都很有可能堵了。
林明叫來老莫,“老莫,村南兩裏外,有一條小河溝,水不深。你帶他們去洗澡,可以麼”
老莫點頭,“交給我”
“你先帶他們去,我一會就到。”
誰知道就在這時,黃鼻涕突然發瘋,“我不洗澡,我要喫飯,不洗澡。”
說着,轉頭就要跑。
林明哪能讓他跑了 他要是跑了,豈不是給了那些人藉口
“你給我回來,你要是再跑,我可不客氣了。”
黃鼻涕根本不聽,撒腿跑的飛快。
這時候村民也圍過來了,七嘴八舌的說着。
“林明這是幹什麼”
“在哪裏整這麼多要飯的回來哪個流着黃鼻涕的,不是東官鎮的傻子麼”
“對,我也在東官鎮見過,聽說他當過兵,幾個漢子都打不過他。”
“曾經有人抓他去收容所,被他用磚頭把腦袋開了,這是個危險人物啊。”
林明一聽,這黃鼻涕還是一個刺頭那就更不能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