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在儘量趕時間,可顧暖到達言墨家的時候,依然還是超出了三十分鐘。
言墨家的門換了新鎖,顧暖掏出前兩言墨給她的新鑰匙,擰開房門走了進去。
客廳裏開着燈,卻空無一人。想起剛纔在樓下,看到書房亮着燈,顧暖想着,言墨現在這會兒大概在書房忙公務吧。
顧暖走到書房門前,擡手敲了幾下房門。
裏面傳出言墨的聲音:“進來”
他的聲音不鹹不淡,聽不出喜怒。
顧暖心中暗暗打鼓,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過來”言墨將面前的筆記本推到一邊,擡頭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顧暖默了默,朝着言墨慢慢走了過去。
言墨長臂一伸,將顧暖放在了腿上。
“我才遲到了幾分鐘而已,”顧暖如同一個乖寶寶般靠在言墨懷裏,心翼翼的話,不太敢看言墨的眼睛,“可是,我真的已經在盡力趕時間了,你不會因爲這樣,就真的把我們那個視頻,發給別人吧”
言墨將下巴擱在顧暖柔軟的發頂,被顧暖的話氣得想笑。
她傻啊他怎麼可能那麼做她是他一個人的,也只能給他一個人看,他之所以會那樣,不過是想要逼迫她,乖乖來陪自己罷了,雖然自己的行爲,在她看來卑鄙無恥了些。
可是這些,他是不會告訴她的,不然她沒了顧忌,更是不會乖乖聽話了。
言墨乾脆不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嗅着她身上的沐浴液清香,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你洗澡了我之前過什麼話你又忘記了”
顧暖眉頭爲難的打成了一個結。
她本來是忘記了,不過經他這麼一提醒,她又想起來了。他不准她洗澡,他他要她身上二十四時留着他的味道。
本來這種變態的要求,顧暖只當言墨隨口一提,可如今他再次提及,顧暖就不能不當真,而且很爲難了。
怎麼可能不洗澡
“我怎麼可能不洗澡那不得臭死了”顧暖嫌棄的皺了皺鼻子。
“你是在嫌我臭”言墨長臂用力收緊,將顧暖勒緊。
“我沒有,”顧暖極力解釋,“我只是每不洗澡會很臭,又沒嫌棄你臭,要不,你也每不洗澡試試”
“好吧,隨你。”
顧暖想不到言墨會這麼好話,她目光一轉,落在桌子上的菸灰缸上。
透明的玻璃菸灰缸,放了一支燃了一點的煙,看上去像是纔剛點上,又被人立刻掐滅。
顧暖突然想起,上次在洗手間,她爲了抗拒言墨的侵犯,隨手抄起一個菸灰缸,砸破言墨額頭的事。
她當時還在疑惑,家裏爲什麼會出現菸灰缸,因爲在她的印象裏,言墨是從來不抽菸的。他乾淨優雅,身上不太愛沾染煙的味道。
而此刻,看着面前的菸灰缸,和菸灰缸裏燃了一點的煙,顧暖的疑惑更甚:“你抽菸”
言墨眼眸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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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自從她離開後,他開始抽菸。也不是每都抽,只是偶爾煩躁時,纔會抽上幾支。
他惱極,想開車去她家樓下堵她,可想起他那晚的失控,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他怕自己會再次控制不住傷害她,只得一遍遍強迫自己打消這個念頭。
他很煩躁,給自己點了一支菸。可纔剛點上,他便又想起什麼,將煙摁滅在菸灰缸裏。
一個晚上的煎熬折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可是現在,當懷裏抱着這個人兒,他刻意壓制的怒意,似乎一下便煙消雲散了。
“只是以前偶爾會抽上幾支,”他跟她解釋,“不過以後,我不會再碰它。我們馬上就會有個可愛的寶寶,我希望我們的寶寶健健康康的,爲了我們的寶寶,我會戒掉它。”
顧暖:“”
顧暖真是不知道,言墨這打定主意和她生寶寶的決心,究竟是哪裏來的啊
他究竟在想些什麼難道,他真的是打算,和自己弄個寶寶出來,然後以寶寶要挾她,強迫她一輩子給他做情人
只怕,他的打算要落空了,她從來就沒打算再給他生寶寶。
那晚他的警告還猶然在耳,她也不會告訴他,自己在喫長期避孕藥,就讓他自己瞎折騰去吧
“怎麼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顧暖一臉“我們不可能有寶寶”的表情,讓言墨覺得心情不爽,他倏地就含住她巧的耳垂,又舔又咬,“看來,是我做的還不夠勤快,纔會讓你有這樣的懷疑”
他的呼吸灼熱,噴灑在她的耳廓上,讓顧暖的身體一點點僵硬。
“不過今晚算了,”他突然大發善心,讓顧暖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今晚早點睡。我手頭上還有點工作,你乖乖睡覺,我忙完就去陪你。”
她剛纔在電話裏,她媽出了車禍,她醫院警局跑了一,很累,想早點休息。他雖然不願放棄任何一個跟她造寶寶的機會,可也不想她累着。
原以爲今晚又逃不過一劫,沒想到他居然大發慈悲,顧暖簡直感激涕零。
“對了,你媽怎麼樣車禍嚴重嗎有沒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得上忙的”
言墨從不會對任何一個陌生人表示關心,可那個女人不一樣,她是自己女人的媽媽,也會是自己未來的丈母孃,言墨覺得,對未來丈母孃表示下關心,還是有必要的。
顧暖想不到言墨還記得這件事。剛纔在電話裏,她告訴她自己母親出車禍了,他非但不表示關心,還態度惡劣的叫她滾回家,甚至,還威脅要把他們歡愛的視頻發給她媽。
所以他這會兒是良心發現了
“沒什麼,只是腿骨折了而已,養養就好了,你也不需要幫什麼忙。”
顧暖敷衍了兩句,又了聲“我去睡了”,便從言墨身上起身,着急忙慌的往書房外走,她怕言墨突然改主意。
言墨的聲音在身後緩慢響起:“在牀上乖乖等我,記得脫光光,那樣抱着才舒服。”
顧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