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媛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顧暖撕成二維碼。
可言墨纔剛警告過她,如果她這個時候對顧暖動手,不定,言墨真的會給一萬種死法讓她選。
姜希媛努力壓下胸口憋堵的惡氣,衝着顧暖高傲的一挑眉:“阿墨還等着見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她着,踩着七寸高跟鞋,腰肢款款的走了出去。
在背對顧暖的那一刻,姜希媛的一張臉立刻變得猙獰而扭曲,指甲狠狠掐進了肉裏。
姜希媛從顧暖的設計部出來後,不敢去見言墨,她出門坐上了自家的車,連聲催促着司機趕緊將車開走。
如果讓顧暖和她設計部的那些同事知道,她沒有去見言墨,而是選擇了落荒而逃,那她剛纔在電話裏胡謅的謊言就會不攻自破,到時候,她姜希媛就會成爲那些下等人的笑柄。
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允許那種事發生
於是,姜希媛像過街老鼠一樣,坐車偷偷摸摸的離開了盛世集團。
坐在車上的姜希媛恨得咬牙跺腳。
誰的未婚妻做的有她憋屈
這一切,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爲言墨對顧暖太過在意,而對自己,偏偏不屑一顧
憑什麼顧暖她究竟憑的什麼啊
她姜希媛今所受的這些屈辱,都是拜顧暖那個賤人所賜等着吧,總有一,她會要她好看的
可以,姜希媛剛纔拿着顧暖的手機一通胡謅,表演得太到位了,以至於,姜希媛離開後,其他人還以爲姜希媛真的是去見他們的總裁大人了。
這樣的話,這場正牌未婚妻對決三的戲碼,最終結局,就是正牌未婚妻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就連顧暖,都差點信以爲真,直到言墨再次將電話打進來。
顧暖看着手機屏幕上不停跳動的“親愛的墨”四個字,拿着手機去了陽臺。
電話一接通,言墨就毫不客氣的問:“她滾了嗎”
顧暖一愣,然後:“滾滾了啊她不是滾去你哪裏了嗎”
“她胡言亂語,你也信”
顧暖就知道,是姜希媛那個臭不要臉的,自自話的演了一場戲。要不是言墨特意打電話過來跟他解釋,她或許就上了姜希媛的當了。
“做的不錯”言墨毫不吝嗇的誇獎她。
“什麼意思”顧暖不懂。
“記住,你是我言墨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別人欺負你,你就要用更厲害的手段報復回去。
你看誰不順眼,儘管放手去報復,哪怕把對方弄殘弄死都沒關係。出了什麼事,還有我給你撐腰。
你今做的就很好,以後就要這樣,千萬別叫人給欺負了,知道了嗎”
“哦”
顧暖應着,卻完全不能理解言墨的想法。
她今衝他大發脾氣,還罵他的未婚妻是條狗,他卻她做的很好
顧暖結束了跟言墨的通話後,立刻有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了她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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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接聽:“喂”
“顧姐,我們江董想要見你,請問你現在可否抽出時間出來一趟”
顧暖疑惑蹙眉:“請問你是還有,你剛纔的江董又是誰”
“江董,就是盛世集團的江董事長。至於我顧姐,五年前我們見過面的,不知道你是否還有印象”
盛世集團的江董事長江璃月言墨那個可怕的娘她爲什麼突然要見自己顧暖直覺不會有什麼好事。
“你的那位江董事長,我知道,”顧暖如實道,“可是,你我們五年前見過不好意思,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了。”
電話那端的男人靜默了幾秒鐘,才又開口:“顧姐,五年前,是我奉了江董的命令,把你從巴厘島帶回s市的。”
這下,顧暖腦子裏倒是出現了一個男人模糊的影像。
男人身形高大,通體黑衣,臉上唯一的表情就是沒有表情,看起來神祕而冷酷。他的存在,像是一尊冰冷的石頭。
“我好像有點印象了。請問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成風,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男人自我介紹完,不等顧暖話,又自顧自道:“顧姐,江董希望能馬上見到你,請你現在立刻下樓,我的手下已經在樓下等你了,他會接你去見江董。”
“不好意思,”顧暖直接拒絕了,“我現在在上班,很忙,沒有時間。如果江董是爲了公事想找我訓話,她應該來公司見我。如果是爲私事的話,我想,我和你們江董沒什麼好談的。”
顧暖完,就要掛電話,成風卻叫住了她:“顧姐我想,你這個時候,最好先打個電話給你的哥嫂,問問他們,那個叫顧念的女孩,現在在哪裏。”
顧暖心口一緊:“你你什麼意思”
“顧念朋友從上午九點失蹤到現在,已經有七個時了,我相信這會兒,你的哥嫂肯定都在焦急的找她。你之所以還沒得到消息,是你的哥哥顧琛,不想讓你擔心,還沒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聞言,顧暖的一顆心直直往下沉。
不光是因爲成風告訴她念念失蹤了,還因爲,成風字裏行間透漏給她的意思,好像她多年來竭力隱瞞的祕密,他都知道一樣。
“你怎麼會知道念念失蹤的事”顧暖厲聲質問他,“是不是你們綁架了念念”
“綁架顧姐,這個罪名未免大了。江董想要見自己的孫女,是人之常情,何來綁架一”
顧暖全身的血液瞬間冷凝,她感覺有冷氣從她的腳底板嘶嘶冒出來,讓她整個人控制不住的發起抖來。
成風居然知道念念的身份那麼江璃月,肯定也早已經知道了吧
可笑,她自以爲衣無縫的瞞過了所有人,卻原來,她殫精竭慮保守的祕密,在某些人眼裏,卻早已經不是祕密。
顧暖還抱着最後一絲幻想,認爲成風有可能是在誆她,她故作冷靜的道:“聽你的意思,是你們帶走了我侄女是嗎女兒失蹤,我哥嫂現在肯定很擔心,麻煩你們趕緊把她還回來可以嗎”
“顧姐,顧念是不是言少的女兒,江董的孫女,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