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從未當那個惡毒的女人當成自己的老婆,她只是自己的傭人,玩物而已
呂蘿看着他那無情的背影,緊緊地閉上雙眸,不讓自己的淚水流出,卻還是不爭氣地溢了出來。
她深吸了口氣,將地上打掃的乾乾淨淨,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走到臥室門口,躊躇了一下,這才推門進去。
剛進門,一個偉岸的身影撲了過來,將她狠狠地壓在門上,陰鶩地看着她,近似瘋狂地撤掉了她的外衣。
呂蘿微微一怔,緊緊將他抱住,滿臉深情地看着他,“知彬,我好愛你好愛。”
她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一絲溫暖,哪怕只有一瞬。
愛他到極致,她就變得如此卑微。
“嶽太太,你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
嶽知彬冷哼一聲,聲音中夾雜着濃濃的怨氣。
他猛然將她推開,飛快地撕扯掉了她全身的衣物,發泄似地在她的領口兩處柔軟上使勁兒揉捏着,就像是對待一個完全沒有知覺的玩物一般。
嶽知彬惱怒地將她抱起,突然疑惑地暗了下眸子,嘴裏低聲地念叨了句:“怎麼瘦了”
呂蘿穿着衣服的時候,他還沒有任何察覺,但脫了衣服,他才發現她是那麼瘦,簡直瘦骨嶙峋,腰間的骨頭都凸了出來,硌的他身上有些發疼。
而呂蘿微微低着頭,不敢看他,蒼白的俏臉上滿是擔心。
因爲她害怕,怕他會嫌棄自己已然變形的身子。
乳腺癌晚期,這麼長時間幾乎沒怎麼喫喝,身子自然而然會大變樣。
見她沒動靜,他惱火地罵了句:“你能不能給點兒反應,是死人嘛”
呂蘿的呼吸猛然一滯,溼潤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悲哀,驀然轉身緊緊地抱住她的男人。
她的腦袋貼在他的炙熱胸膛上,隔得那麼近,聽着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她卻感覺那麼遙遠。
可能這輩子都無法走進他的心裏
她擡頭期冀地看着他,蓮藕般的雙臂緊緊地勾着他的脖子,雙腿直接夾住他的腰肢。
舔舐,啃咬嶽知彬那冰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興奮,這個以往羞澀害羞的女人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他鄙夷地想着:果然是下賤的厲害,看到男人就主動往上貼
他心裏惱怒地哼了一聲,吻向她那泛白的嘴脣,瘋狂地在她嘴裏探索着,直到感覺呼吸緊張才停下。
“知彬,要了我吧。”
她是那麼的卑微,就連做這事兒都是如此。
她期冀地看着他,擺出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嶽知彬看到呂蘿眼中噙着的淚水,他的心在這一刻不自覺地柔軟了一下,但隨即又變成了冰冷的石頭沉入心底深處。
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青澀懵懂的少年,歲月是位偉大的雕刻者,早已將他雕刻成了一個城府深重老謀深算的男人。
他冷冷地哼了聲,“嶽太太,你的變化還真大,越來越像是風花雪月場所的女人這麼蕩是想要誘惑我”
話音剛落,他抱着她到梳妝檯上,猛然挺動精幹的腰肢狠狠地往前撞去,邪魅地笑了聲,“不過,有點兒意思。”
緊接着,便是洪水猛獸般的瘋狂衝撞。
呂蘿強忍着淚水,心中滿是酸楚和苦澀。
她摟住嶽知彬的雙臂越來越緊,彷彿是想要鑽進他的身體裏。
熱浪連連,呂蘿忽然覺得像是漂浮在天上的風箏,線斷了,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重重地摔下去。
“知知彬,我我愛你,好好愛”
她的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傾聽着他那強而有力淡淡急促心跳,隨着他每一次衝擊,發出一聲聲低沉的聲音。
帶着疼痛的低沉聲音,混合着濃濃的慾望,鑽進他的耳中。
嶽知彬冰冷的眸子裏閃過滿是痛恨和憎惡。
愛若不是因爲她愛他,他這短短的幾十年又怎會過得如此悲慘悽苦若不是因爲她愛他,他能像一個傀儡一般活着若不是她愛他,心愛的女人又如何會被侮辱精神失常
這一切,都是因爲她愛他
沒有她的愛,他這一生活得會更好
突然,那女人雙臂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他的挺直的背也不由得微微彎曲,她滿臉期待地看着他,聲音晦暗沙啞:“知知彬,你你愛我嗎”
嶽知彬腰部的動作越來越快,陰冷地看着她,咬了咬牙,“嶽太太,你覺得我會喜歡你這種惡毒的女人嘛永遠不會”
呂蘿聲嘶力竭地喊:“不不會的你你快告訴我告訴我你是愛我的快快告訴我”
呂蘿徹底瘋狂了,滿臉的哀求,“求求你了,說說愛我,好嗎”
可任她如何哀求,男人都沒有任何迴應,反而是動作越發地兇猛了。
她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幾乎聽不見。
許久之後,呂蘿感覺自己都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男人才停了下來。
短短几秒鐘後,他將她直接扔在地上,冰冷地甩了句:“吃藥”
她不管不顧地求他,可他卻連一句假話也不肯說。
這一刻,呂蘿的心已經完全被凍結。
怔怔地看着男人冷酷無情的背影,她徹底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