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知彬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責怪,“哭什麼以後可以買新的”
新的不一樣了,嶽知彬,不管你給我買多少新的都不一樣了。
孫玥邊下樓邊笑着說:“呂大小姐回來了,旅途很勞累吧,趕緊進來歇歇”
她緩緩向呂蘿走過來,旋即挽上嶽知彬的胳膊,擺明了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孫玥,這可是我家”呂蘿冷冷的說着,絲毫掩飾不住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孫玥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方面因爲她只是暫時住在這邊,嶽知彬和呂蘿還沒有離婚,另一方面是呂蘿天生大小姐的高傲模樣是她學不來的。
此時,陳淑蘭卻碰巧從廚房裏端飯出來,看到呂蘿證愣在原地,隨即不知好歹的湊上去,“呂大小姐,吃了嗎要不要我給你盛點粥。”
儼然就是一副伺候人的模樣,孫玥見母親那樣氣的攥緊了手指。
呂蘿沒有說一句話,她徑直向臥室走去,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臥室裏的一切似乎都沒動,和她離開前是一副模樣,想必嶽知彬做完事提前收拾了吧,想到這兒,她不禁苦笑。
可是,似乎又有點兒不對勁,他們的婚紗照哪兒去了她的心隱隱作痛,嶽知彬,你是擔心孫玥看到會膈應嗎所以你就扔了
有的時候,人的心痛到極致是沒有眼淚的,呂蘿此時就是這幅模樣,明明心上插了一把刀,還被人狠狠的踩住刀子往下壓,可是她竟然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下來。
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小腹,寶寶,只要有你就夠了,媽媽一定會將你健康的生下來。
躺在被窩裏,她的身子才漸漸的尋回了一絲溫暖,可是胸口的絞痛似乎已經帶動了全身所有的器官跟着一陣抽搐,呂蘿的額頭上漸漸的滲出了汗珠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外邊傳來低低的交談聲。
“知彬,呂大小姐一整天都沒有喫飯了,要不要我給她煮點餃子”這是陳淑蘭的聲音。
“不用,她自己有手有腳,餓了她自己會去做”這是嶽知彬的聲音,冰冷而薄情。
緊接着,門嘭的一聲被打開。
旋即,男人撲到了牀上,彷彿豺狼虎豹一般狠狠的啃咬她的嘴脣,她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下子撕扯掉。
那雙冰涼的大手瞬間敷在她的胸上,在上面揉捏着,呂蘿全身都在顫抖,疼痛瀰漫她全身的每個細胞,似乎下一刻就要跌入無盡的深淵。
“怎麼變得這麼瘦了”嶽知彬嘀咕了一句,可是手中的動作還是停下,在那呂蘿骨瘦如柴的身體上粗魯的揉捏着。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知道這代表什麼,恐懼使她的瞳孔放大,手上也是拼命的掙扎,聲音顫抖着對那個男人低聲懇求,“不要,嶽知彬不要,我的肚子裏還有孩子”
“孩子那也是別人的野種,沒了更好”嶽知彬冷哼一聲,隨即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粗魯。
呂蘿竟然被她動的有了反應,她嬌嗔了一聲,憑藉最後的一點理智拼命掙扎,哽咽的求他,“求求你,這也是你的孩子”
可是男人一把扯過她的手,扣在頭頂,用手銬緊緊的纏住。
感覺下半身一痛,男人的堅挺已經勢如破竹的撞了進去,緊接着就是重重的撞擊。
呂蘿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彷彿被撕裂一般,她的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眼角的淚水從臉上滑落,滾在了枕巾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腳也被鐵鏈束縛住了,這讓她又想起了結婚的那晚,她被男人用繩索束縛在牀上,接着便是那冰涼的成人道具,狠狠的扎入她的身體。
想必,他恨自己到極點了吧
此時的孫玥,站在門口,透過那一縷縫隙看到兩個人交纏在牀上,她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不是說恨她嗎怎麼還和她做這件事情
陳淑蘭坐在沙發上鄙夷的看着情緒低落的孫玥,她覺得自己的女兒也就這點出息。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哪還有什麼真正的感情,只有金錢纔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終於在呂蘿的身上發泄了自己的怒氣,嶽知彬心滿意足的看了一眼身邊滿臉淚水的可憐女兒,轉過身便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