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愣住。
跟在溫雅身後的裴寧遠也沒能料到酒店門外等着的居然是這種架勢。
他坐着輪椅,想要在往回走已經來不及了。
裴寧遠伸手拉住溫雅,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
他說:“雅雅,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溫雅蒼白着臉,由着裴寧遠將她帶離那裏。
當天燕城各大頭條都被裴寧遠和溫雅的酒店事件佔據。
溫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家,她看到溫長青滿臉意氣風發的笑容,坐在客廳裏悠然的喝着酒,一股怒氣涌上心頭。
她快步走到溫長青面前擡手掀翻了他的小桌子,她扭頭看着溫長青:“那份合同是你籤的”
“跟着裴寧遠有什麼不好”溫長青啐了一口,“你個小蹄子別這麼不識好歹,你媽在醫院裏一天就是幾萬塊,溫氏欠了多少外債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還能值幾個錢,你該感到慶幸,不然你媽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溫雅臉色鐵青:“溫氏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是你識人不清被那種女人騙了,你憑什麼要怪在我和我媽身上”
“我呸要不是你媽不肯掏錢,現在哪來這麼多破事”溫長青耿直了脖子衝着溫雅吼,“母債女還天經地義,你做裴寧遠的女人委屈不到哪裏。溫氏和你媽都能活下來,你有什麼資格說不”
溫雅跟溫長青在屋裏爭論,絲毫沒有注意到裴寧遠就在院子裏。
他聽着溫長青的話,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即便不是他裴寧遠,溫長青也會爲了錢將溫雅送給別的男人。
想到這兒,裴寧遠便是一陣心煩氣亂。
而屋裏溫雅和溫長青的爭吵也再一次升級,溫長青氣不過擡手就往溫雅臉上招呼。
溫雅忍不住閉上眼睛,可那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來。
溫雅奇怪地睜開眼睛,就看到溫長青的手被一個黑衣男人鉗制住。
溫長青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院子裏的裴寧遠,立馬在臉上露出一個狗腿子似的笑容。
他掙脫來那個黑衣人,又衝着溫雅使了個眼色,一路小跑着站到了裴寧遠的面前。
他說:“裴總,您看來很滿意我們家溫雅,那筆錢你看什麼時候”
“我後悔了。”裴寧遠面無表情地打斷了溫長青的話,他眼中快速閃過一絲心疼,冷漠無比地說道,“溫雅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溫長青拍着大腿保證:“裴總您要是擔心這個那可真是打我的臉了,我溫某人雖然做生意不在行,可對於女人嘿嘿,溫雅她媽對我”
“我沒興趣聽你的故事。”裴寧遠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
溫雅卻突然走到了裴寧遠的面前,蒼白着一張臉眼神決絕:“我跟你走,我願意履行合約上的一切內容,你你能不能按照約定給我爸錢”
裴寧遠皺眉:“你就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