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同程三請求,親自將鄭宛如送回鄭家後,便會回去程家領罰。
程三顧念着兄弟之情,只拍了拍程五的肩膀,便讓開了路。
他攔住想要動手的裴寧遠,提醒道:“溫雅的藥效拖得越久越不好解。”
“他們給她注射的是什麼”裴寧遠黑着臉問。
程三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悶聲悶氣地咕囔了一句。
裴寧遠皺眉:“你說什麼”
“老大您別問得那麼清楚了,趕緊回家吧,兩個小時之後我會給您把解藥放在半山別墅門口。”程三摸了摸鼻子,偷偷瞥了一眼一臉潮紅的溫雅,腳底抹油地跑掉了。
裴寧遠琢磨着程三的意思,又看了一眼溫雅,腦中轟然閃過一大可能。
他立馬將溫雅抱在懷裏,開車就往回走。
躺在後座的溫雅,感覺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灼灼燃燒着。
她忍不住去撕扯自己的領口,裴寧遠從後視鏡中看到,心裏也升騰起一股子火。
他加大馬力,將車開回半山別墅,抱着溫雅動作迅速的進了臥室。
還沒等將溫雅放下,溫雅便纏了上來。
不同於當日重逢時的青澀,而今的溫雅在經過了裴寧遠的教導之後,已經十分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她緊緊地攀附住裴寧遠,嘴中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裴寧遠也不在猶豫,快速除去兩人衣物,倒在牀上。
兩個小時後,裴寧遠看着溫雅熟睡的面孔,起身下樓。
門外,程三還沒有離開。
“你話太多。”裴寧遠結果解藥,想了片刻,問道,“這種藥只有你們程家有”
程三點頭:“畢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也不能拿出去賣。不過早幾年聽說程六拿到黑市賣過錢,因爲這個必須男女之間真正發生點關係之後才能夠用解藥,否則對男女之間的消耗都很大,安全性不好控制。所以後來程六就被老大廢了。”
裴寧遠將那解藥拿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兒後,拍了拍程三的肩膀:“去獄中見一見裴長青,我想知道,當初裴長青的藥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程三愣了一下,問:“老大你是懷疑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的局就已經開始了”
裴寧遠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溫雅這一次給他的感覺跟在酒店的那次十分像,只是在酒店的時候,裴寧遠並沒有想這麼遠。
那時候,他陡然重逢溫雅,一腔情意本就收不住。
爲了第二天不被人發現他雙腿的祕密,他幾乎一夜沒睡,與溫雅盡興之後便洗了澡換了衣服重新坐回了輪椅。
如今聽到程三這麼說,有些懷疑便漸漸的涌上心頭。
尤其是裴江在老宅跟他說的那些話,那些讓他覺得有些絕望的話。
這個世上,難道真的沒有他所追求的真摯嗎
裴寧遠擡頭看着遠處,有些心累地嘆了口氣。
他說:“程三,你和林讓可千萬要讓我放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