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君瑞走路和辦事一樣雷厲風行,縱使我腿也不短,還是被他扯得一陣蹌踉。
“放開我”我狠狠的往回扯,猛地一甩:“你幹什麼”
他滿臉冷漠的回頭看我:“想捱打”
他的車近在眼前,我連忙拔腿就往相反的方向去,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想做二回。
康君瑞卻更快的抓住了我,緊緊的半箍着我往車上一推,他迅速的欺身上來把我壓住
“開車”
一直跟着他的高特助得令立馬開了車,車後還跟着輛黑色轎車,裏頭全是保鏢。
我推開他坐直了,他一拉前後座的隔斷,擡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
一個淺嘗的吻。
他咬着我的下嘴脣輕笑:“疼不疼嗯”
他有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尤其是湊近看的時候,笑起來深情得讓人迷離
我斜開眼:“神經病”
他的手迅速一探,我疼得皺緊了眉擡手拼命的和他做着較量,卻總是左右難防。
“知道疼了吧我也疼,差點都石更不了了,你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我狠力推他,他的牙齒在我脣上猛地一刮,我迅速的嚐到了點點的血腥味;
“變態吧你”我捂着嘴喫疼的罵他
“呀,流血了,來,我幫你舔舔”康君瑞笑得愈發得意,作勢又要撲上來。
我乾脆一轉身把臉埋到了椅背縫裏,像鴕鳥一樣避開自己不想面對的事情。
我感覺到我頭上一癢
康君瑞耐心的幫我薅着自然捲的長髮,感嘆似的說:“隨便就是兩年多了呢日子過得好快。”
心下是涼的。
“你的日子當然好過,喫喝嫖賭抽逍遙的很,哪裏像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被人罵得連街都不敢上,活的多痛苦。”
他撥開我的發握着我的後頸子,掌心炙熱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
“並不,離開你是一種解脫,痛苦什麼”
剛剛還燦爛的星目這麼會兒風雲驟變,深邃的像是要吞噬一切,他的手像毒蛇一樣慢慢的捏上了我的下頜骨。
猛的轉過我的臉,他咬牙切齒:“解脫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解脫嗎”
脖子一緊,他狠狠的掐住了,力氣也在不斷的加大
但兩分鐘後,他怒吼着叫停了車,我被他從車上趕了下來,精緻的側臉盛滿了憤怒。
吐出一口濁氣,我沿着馬路慢慢的走着,手機適時的響起,吳凡約我擼串;
我敢打賭,她肯定想做我和龍茜的和事佬。
果然,半個小時後,燒烤攤前龍茜舉着兩板哇哈哈楚楚可憐的三十度角向上瞄着我。
她眨眨水靈的大眼:“寧啊,原諒我吧至少至少給我懺悔的機會。”
龍茜是個傻白甜,我總不忍心怪她。
狠狠的從她手裏奪過來,我翻着白眼說:“以後,蟲蟲的局別叫我去,討厭的很”
龍茜點頭:“知道了知道了”說完就叉着腰點串去了。
吳凡捏着一瓶開了的酒,滿臉沉靜的問我:“康君瑞不死心”
吳凡和龍茜不同,我倆性格和經歷差不多相似,不常混一塊兒交心話卻多;
她被迫畢業後就結了婚,熬了三四年因爲不想生孩子又離了婚,隨即堂而皇之的堅持她的不婚主義。
她從很早就和我們分析過結婚對女人的不公平,只是那時候,龍茜聽不懂,我不願意聽懂。
我慢悠悠的插着ad鈣奶的吸管,猶豫的開口:“不知道。”
“你倆做了”問的直接。
“不知道算不算”我艱難的衡量着。
吳凡瞭然的笑:“你倆好玩,光做不泄。”
我反駁道:“就幾下怎麼泄啊”
“天吶”龍茜咋呼上來:“你倆真玩上啦”